《Café Erotica》 COW 孟若离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碎花裙子,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两条白白的藕臂。浅绿衬底的轻纱包裹着高耸的胸部,像兜着两团软软的云。小巧的手指有些紧张地摸着她的麻花辫,大清早犹犹豫豫地站在破破的咖啡店门口,左脚脚面的凉鞋绑带有些不安地轻轻磨蹭着右脚跟。 感觉不像来上班,反倒像是去约会。都怪入职事项上说要穿得性感一点来上班……孟若离咬着下唇发起呆,心想哪有这样的公司。 哗——! 卷帘门拉起来,门后露出个俊俏的帅哥。 “哟,这么积极啊。”那人笑得有些油滑,像只狐狸,“快进来吧,小肉葱。” 孟若离呆呆地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别人。 “就是你,一身绿的那个。” 啊?他在叫她吗?孟若离脸蛋红红地挪步向前,心情突然有点糟糕。 肉葱什么的……她也不胖吧,就是胸大了一点屁股翘了一点……而且他居然说她绿得像根葱……呜呜,这明明是她最“性感”的一条裙子了,就算他觉得难看,也不用这么说吧……而且他好像老盯着她的胸……唉,可是他穿着制服,好像是她未来的同事。 “你、你好,我是新来的,叫——” “啊啊,知道知道。孟若离。地府大学社会学专业毕业生,考公失败,家里蹲了半年,还是托老家亲戚的福才找到了这份工作。我说的对吗?” 他越说孟若离的脸就越埋得越深,像只蜷成一团的仓鼠。帅哥瞥了她一眼,心忖大学生的脸皮就是薄,说几句就又红又白,脑瓜里在想啥摸得一清二楚。 他带她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前,绅士地替她打开了门。 “阎经理,奶牛来了。” 奶牛??谁?她?? 孟若离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出言不逊的帅哥,谁知对方一脸云淡风轻,好像没觉得自己说错了啥。 “哎,芜羡,你又乱讲话了。”办公室里的地中海男人严肃地皱起了眉头,“这是工作场合,我们滴用词要规范。啊,小孟啊,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个人就是嘴巴油得很。” “呃……好……那个,入职培训……” “噢对对对,芜羡,赶紧带小孟开始吧,争取最好早上多挤一点,中午还能有个午休。” 挤?挤什么?? “走吧~小肉葱~” 芜羡很自然地就搂住了她的肩膀,裸露的细滑肌肤立刻条件反射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孟若离欲言又止地向经理投去了求助的眼神,后者正专心致志地拿起喷壶给他心爱的盆栽滋水。孟若离惊惶地想要挣脱开芜羡的怀抱,哪知对方为了不让她跑,直接双手穿过她的胳肢窝,一把从胸部死死地环住了她。硬硬的胳膊把胸部压变了形,孟若离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总算让经理从草堆里抬起了头。 “噢对了,芜羡,小孟滴工作岗位叫COW,懂不懂,下次要说‘靠’。” 原来阎经理根本没打算救她。他只是恰好抬头,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芜羡。 等一下!COW……不就是奶牛嘛!? 孟若离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小脸煞白。那副被世界抛弃的模样让芜羡噗嗤地笑了一声,赶紧抱着她朝老板敷衍地点起头。 “是是是,阎经理说得对,COW,Chief of Organic Warmth,让超度也充满温度。” “哎!这就对了嘛!Ghost-centric,懂不懂?亡魂的最后一程也是旅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奈何Cafe就是要传递有机超度的理念,所谓遗忘不是一切的终站,而是新生的起点!……” 阎博恒那个中年老男人又开始叽里咕噜地念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阳痿了之后都有这个问题,性欲全部变成了教学欲,随便逮着个活物都能说上半天。芜羡赶紧关上门,剩下的话就让老板对着盆栽说去吧。 “不对!不对!我应聘的是收银员啊!” 后知后觉的孟若离对着经理室的门嚷到。她奋力地挣扎起来,但好像除了把芜羡蹭硬了之外,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小傻瓜,你见过哪家店对收银员有罩杯要求?”帅哥贴着她的耳朵笑眯眯地揶揄到,“而且现在工作那么难找,要真只是收银,又怎么轮得到你这颗胸大无脑的小肉葱?”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啊!” 既然手都放上来了,就先摸一下好了。 芜羡一向对自己的手法很有自信。他手指长,从轻到重地揉着她的乳肉,隔着胸罩拨弄还在沉睡的乳头,没几下就让它们挺立起来。怀里的人儿意料之中地喘起粗气,身体也软了下来,嘤嘤地直叫唤。芜羡受不了这种发情母狗一样的呜呜声,但是毕竟新人第一天上岗,还是得悠着点儿。 “乖一点,小肉葱。”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从背后传来的热气烫得她的后颈快化了,“员工手册里可是有写哦,如果奶牛不听话,她的饲养员可以对她做很多很多很过分的事哦。” “我不是奶牛……我不当奶牛……呜呜……” 芜羡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给闹来闹去的孟若离彻底打醒了。 “太晚了。合同已经生效了,‘有故无故都不能辞职’,不记得这项条款了吗?” “呜……呜……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孟若离皱起小脸,一副不小心舔了一口命运的菊花然后惊觉是酸柠檬味儿的样子。 “签合同的时候怎么不认真看看呢?”见她情绪不佳,芜羡试图用他的方式安慰起她来,“‘员工须服从安排调岗,试用期视表现延长或不缩短,医保社保自行缴纳,加班不影响绩效分配……’,小笨蛋,没有比这家公司更黑心的企业了。” “这……这不符合劳动法吧……” 哟呵,到底是大学生嘛。 芜羡挑挑眉毛,轻笑了一声。 “学上面的东西把脑子学坏了?这里是阴曹地府,鬼吃鬼的原始社会。” 孟若离仰头无声地恸哭了三秒。她这签的是啥啊,是卖身契吧。 “所以,刚刚你们说的……奶、呃、COW……到底是什么?” 被迫接受现实的孟若离慌张地问到。芜羡倒也不藏着掖着,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上班路上经过的那座桥,叫什么名字?” “……奈何桥……” “很好。我们呢,是开在奈何桥边上的奈何Cafe,目标是:断亡魂现世所念,了无牵挂入轮回。”芜羡认真地说到。 “那、那、那只是需要我熬汤……对吧?” “Nope。地府现在要全面走向国际化和现代化。咱们不能熬中药了,得改喝咖啡。” “呃……我不会做咖啡啊……算、算账还勉强可以……”孟若离神情闪躲地说到。 还想着回去做收银员呢。芜羡瞥了她一眼,重新揉起她的大奶子,动作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搞得孟若离吐着热气又开始哼唧。 “咖啡是假,奶是真。”良好的手感让芜羡开心地吹了个口哨,“你得让他们喝奶,最好带点安抚情绪的哪种,免得他们暴走。” “轻点……轻点……”孟若离红着小脸,喘得不行。灵感总是来得那么突然,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像只受到刺激的小青蛇一样扭了起来。“……等下,奶什么的……不会是要从……” “Bingo~” 不想继续在原地废话的芜羡架着她往咖啡店的后厨走去。单手打开一扇门,他捏着她的肩膀像捉小鸡一样把她推进去。站在微冷的房间里,孟若离惊恐地环视着满墙奇奇怪怪的道具和器械,宛如一只被刑具包围的待宰羔羊。 反锁上门,芜羡熟练地脱下制服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贴身黑T恤和相当明显的手臂肌肉线条。他戴上了黑色的手套,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蜘蛛的长腿,拿起桌上的游标卡尺,一步步朝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孟若离靠近。 “乖乖脱衣服啦,接下来是例行的入职体检。” 上岗预备 胸罩是第一件被脱掉的。孟若离懵懵地看着芜羡从她身上扯出一长条绿绿的布,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不是以前专门偷人内衣的啊?这手法也太娴熟了。 “以后就别穿这种东西了,对胸部不好,听见了吗?” 芜羡甩掉了那只在他手指上快转成绿麻花的胸罩。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决定补充一下。 “不过嘛,偶尔为了情趣穿穿是被允许的。” 情、情什么趣啊?!情趣都是留给挤奶的人的,被挤的那个哪有什么情趣! 别看芜羡解胸罩解得快,对扣子倒是一窍不通。他看着孟若离那绿裙子背后一长排的小扣子,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果决地抓起左右肩胛附近的两块布料,猛地向两边爆发地用力。 嚓——!! 一串白色的小扣子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在地上乱弹,孟若离身上的衣服就跟粽叶似的被剥掉,露出她这个热气腾腾的糯米小白粽。 “啊!!我的裙子!!”她心疼地哭喊起来,“你、你、你、你这个暴力狂!丧心病狂!欺负人的大色狼!” “再骂我就不给你走报销了。” 这话一说出口,孟若离立刻不嚎了。真可爱,稍稍威胁一下就老实了。芜羡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语气稍微温柔了些: “以后上班穿我给你准备的。起码不会被人当根葱。” 只剩条底裤的孟若离被塞到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芜羡看见她身上那条和裙子一样绿的蕾丝内裤,发出了哧哧的笑声。 “内衣穿得那么可爱,还和裙子搭配,是不是知道自己今天会被脱啊?” 孟若离捂着胸,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我、我,那个入职事项上说要、要性感,我才……” “啊啊,那个啊。那是我写上去的。人嘛,得学会在工作中寻找乐趣。来,手背过来。” 他把她双手反铐在椅背后,还故意挑了一副粉色的手铐,内衬带着软软的绒毛,不那么硌她的手腕。 “红配绿,奶如蜜。” 孟若离脖子都红透了。她好想他闭嘴。 “按道理来说,现在已经准备好测量了。但是为了不让你那么害怕嘛,我来帮你把眼睛遮住。怎么样,我是不是人很好啊?” 说罢芜羡就用粉色的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被夺走视线的孟若离立刻紧张得浑身紧绷。 她怎么好像更害怕了呢…… “哥、哥……能不能摘了……” “不能~”芜羡心情极好地看着她发抖的样子,“还有,以后在这里得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还差点什么。芜羡警告地掐了一下她的胸。 “……主人……” 孟若离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羞耻得想死。不过她好像忘了,她已经在地府了,就算死了也无处可去。 “嗯~不错,学得真快。”芜羡赞许地摸摸她的头。他把她的麻花辫拆了,用手指梳散她柔软的头发,耐心地替她别到耳后。女人的头发还是披着的好看,特别是汗湿之后扭成一绺一绺的贴在皮肤上,像捆在身上的绳子一样。 突然贴上来的金属游标卡尺凉得孟若离浑身一抖。 “102,58,96,三围数据已经有啦,现在要做的是更精细的测量~”芜羡向唯一的听众直播起她自己的身体数据,“乳晕直径43毫米,是漂亮的果冻粉;乳头……唔,未勃起状态大概8毫米,长度大约……诶,用尺子碰两下就勃起了吗?笨奶牛,你这样子害我数据收录都不全了。算了~谅你是新人,为自己偷偷勃起的乳头道个歉,我就勉强原谅你好了。” 孟若离现在已经不是想死的程度了。她感觉自己是已经死了又活了又死了又又活了,生命线和她的心率一样不仅不齐,还一通乱跳,飞出了可观测范围。但芜羡没有无限的耐心——见她扭捏着不想说话,拿着游标卡尺像鸟喙一样啄上来,叼住那颗像红樱桃一样的敏感乳头。 “啊!啊!痛痛痛,别夹别夹呜……我说……我说……对、对不起……我、我、我右边的……呜……乳头……刚刚不听话地……勃起了……” “嘛,还有进步的空间。”芜羡松开了游标卡尺。“只好先测一下勃起的长度和直径啦。唔,足足有18毫米长诶,好厉害啊,这么大的乳头真的很色诶。” 这算是一种夸奖吗?一直被欺负的孟若离听到芜羡说自己厉害,竟然在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可她还没放松两秒,凉凉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呐,小肉葱,左边的乳头比右边的要大一点哦。平时有对它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皮质的黑手套同时触碰她的两颗乳头,保证它们都勃起到最挺的状态后,芜羡再测了一次。 嗯,没错,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孟若离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不肯吭声。芜羡于是故技重施,这次往上推卡尺的力度加大了一些,两片金属像钳子一样紧咬住了她左边的乳头。 “问你话呢。” 芜羡轻轻摆动起游标卡尺,像用工具在拧什么敏感的旋钮,调的是孟若离尖叫的音量。 “没……没做什么……啊!痛!痛!别别别,别再夹了!……做了的……呜……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她痛得眼泪直流,浸湿了粉色的眼罩,声音哆嗦得像是正在被一颗猛烈震动的跳蛋强奸。 这次求饶很上道嘛。芜羡暂且松开了游标卡尺。 孟若离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平、平时……一个人自、自慰的时候……会摸……” 诶~这么可爱居然没有男朋友?芜羡到对此感到有点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有男朋友估计也不会来这个店打工了。 他找来一把剪刀,贴着她胯骨的皮肤勾起内裤,嚓地一刀送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片布。十只黑色的蜘蛛腿爬上她的大腿内侧,强行把两条腿分开些,露出一直躲起来的粉嫩小穴。 芜羡用手指挑逗起皱皱的花瓣,很快两片阴唇就因充血而肿胀。好肉的穴,阴蒂也很敏感,他还没怎么摸就颤颤巍巍地挺起来,一副缺爱的模样。 这么欲求不满,不好好逗逗实在太可惜了。 芜羡弯弯嘴角,贴着她的耳朵沉声到: “让我猜猜看,每天睡前你都会自慰,想着某个你从来没敢去搭过话的、坐在阳光下看书的男人:你幻想自己是他手里那本书,他的长手指在纸面的滑动,就好像在爱抚你,捻起书角就好像在捻起你的乳头,翻过书页后缓缓地压过中缝,就是在揉压你的小穴……你最喜欢的是他看完书后,用那条红绳书签勒住中缝的瞬间——他总是有点强迫症,喜欢把绳子拉平整摆到正中间,可那条绳子怎么都不听话,所以他左拉右晃,左拉右晃,左拉右晃,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孟若离条件反射地夹着他的中指就高潮了。羞耻心在那一秒跟着爱液一起喷进了芜羡手心,在黑手套上留下滑溜溜的痕迹。她精神恍惚地哈着粗气,藏在眼罩下面的眼睛里翻动着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愉悦。 ……他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芜羡摩挲着她颤抖的嘴唇,沾满粘液的手指探进湿润的口腔,抚摸她那条和理智一起融化掉的舌头。 “笨奶牛,以后所有的高潮都要及时汇报,记住了吗?” “……唔……嗯……唔……” 孟若离含着他到手指模糊不清地回答到,末了又生怕他责备她讲不清楚话,赶紧点头如捣蒜。 从没遇到过这么听话,还不让他觉得闷的奶牛。真是幸运,感觉工作顿时充满了愉快和成就感。 “真棒。”芜羡不遗余力地嘉奖到,“那么现在测量已完成,身体也调试到了兴奋状态,该正式开始榨乳啦~” 万里挑一的黄金奶牛 芜羡换了双干净的手套,食品安全很重要。 他先是环绕着乳根揉动,然后一点点往上推,指压的力度由重及轻,触碰到她乳头的时候只剩下蜻蜓点水的抚摸。他怎么和她想的反着来呢……一来二去,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急切地想要他安抚一下勃起得厉害的乳头。 “嘘嘘…怎么这么心急呢?”芜羡哧笑一声,“你以为榨乳就是对着乳头一顿狂拧吗?停水的时候猛开水龙头有什么用,得先让你的乳腺起床工作才行。” “……可是……我……我没怀孕……”孟若离充满担忧地嘟囔起来,“……真的有奶吗……” “放心,只好伺候得到位,女人喷奶就跟男人射精一样自然。”芜羡语气笃定地回答她。 他其实是骗她的。按道理是要用药催奶的——用针把激素药从出奶口打进去,强迫未婚未孕的奶牛喷奶。芜羡不太喜欢——跟注水西瓜似的假甜,完全不够自然原生态,怎么能叫COW呢。 况且椅子上那个呆得像张白纸一样的孟若离让芜羡头一次想试试能不能不用药也挤出奶。如果真的能行,无疑是对自己技巧的最佳肯定,也算是他职业生涯中一个小小的里程碑。 “来好好配合我啦,小肉葱。”芜羡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软言细语地诱导她: “想想看那些等着你奶他们的可怜亡魂们,像一群刚生的小宝宝,咿咿呀呀地张着嘴,嗷嗷待哺。你那么温柔善良,舍不得他们饿肚子,所以你就慷慨地献出你的乳房,让他们凑上来吮吸你的乳汁。他们抱着你的乳房,一边挤一边吸,软软湿湿的嘴巴含得你舒服极了。你感觉乳头硬得厉害,勃起得像两颗小石子,正逐渐变得湿润。啊,啊,他们变得急躁起来,越抓越用力,越吸越用力,他们什么都没吸到,生气了,发狠地抓捏你的双乳,用力吸咬着你的乳头,现在就要你喷出来!要你喷出来!全部喷出来!” “……好痛……好痛啊……主人……轻一点……轻一点……” 孟若离神智不清地求起情来。胸部好胀,被他这么用力的按压,竟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阵阵快感,像是乳腺被揍了,泪眼汪汪的想哭一样。 芜羡欣喜地从指尖感觉到些许暖暖的湿意。他精神抖擞地握住她整个沉甸甸的乳房,手指捏着她发烫的乳头,更高频地向外挤压。 “没用的笨奶牛,什么都没喷出来还想我轻一点?你以为我是什么鼓励教育师吗?”芜羡猛地挤了一下她的双乳,从乳根到乳头传来的疼痛让孟若离哭喊着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会努力的!……对不起……” “光说不做有什么用?来,认真汇报自己的感受,然后告诉主人应该怎么用力。” 孟若离的声音抖得厉害。 “……胸部好沉……从下往上挤的时候会发烫……呜……好热、好热……有什么有东西在往上涌……主人……像刚才那样挤……用力……啊、啊……乳头被什么撑开了……呜!……” 孟若离爽得哭出了声。 又热又烫的东西涌上来,从乳头呲了出去,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芜羡的手。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香甜的味道,好闻得不行。乳腺麻得要命,出奶口像是被拨对了开关,快乐地往外渗着奶,停都停不下来。 “哇~你真的很有天赋诶,小肉葱。”芜羡的语气里是难掩的惊讶和夸赞,“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万里挑一的黄金奶牛。” ……那为什么这样她还考不上公。孟若离大口喘着气,瘫在椅子上一边喷奶一边思考这个问题。脑子像是被丢进了死胡同一样,一通瞎转。她乖乖地让芜羡把吸奶器装上,开泵的瞬间,居然淫荡地叫出了来。 二十多年来,孟若离一直以为胸部顶多是做爱过程中的令人兴致蓬勃的摆件,没想到这个思想在今天被芜羡的一双手彻底颠覆,让她深刻地意识到,奶子也可以是性高潮的主角。 芜羡看着她双手被捆着、蒙着眼睛喷得兴致勃勃的样子,突然觉得工作的确还挺享受的。 从无到有是最困难的,翻过这个坎儿之后,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腿抬高,把穴露出来。”芜羡脱掉手套,凉凉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流连。没有了隔阂,肌肤相贴显得格外亲密,孟若离兴奋地哆嗦起来,再次被他的指腹撩动得浑身发热。 “榨乳过程中我会帮你保持性兴奋。这有助于你持续稳定的产出,也能为乳汁增加别样的风味。”芜羡咬着她红红的耳朵说到,“虽然公司要求饲养员在榨乳全程都戴手套,且不允许任何插入行为,但在遇到令我格外兴奋的奶牛时,我偶尔也会破破规矩。” 他说着就拨开她的花瓣,用一根长长地中指探了进去,惹来孟若离一声甜美地娇嗔。宽大地手几乎整个握住她的肉穴,掌心轻压着早就迫不及待的阴蒂,浅浅厮磨。 “放松身心好好舒服一下吧。晕过去也没关系,就当直接午休了。” 那个讨厌的邻居 身心俱疲。 孟若离拖着沉重的步子一阶阶地上楼。芜羡给她补偿的新裙子其实很漂亮,纯白雪纺连衣裙,完美地修饰出她的腰线,轻盈的布料又不显得大胸累赘,合适地裁剪到小腿肚,走路的时候,裙摆像朵白牡丹一样在风中颤动。 但是再好看的裙子都不能抚平工作在她幼小的心灵留下的永久创伤。 夕阳为她整个人罩上一层暖烘烘的金色,孟若离心不在焉地在共用廊走着,差点撞到正趴在矮墙上抽烟的梅魉。 “走路看着点,大胸女。”烟灰差点抖到衣服上的梅魉没好气地说到,“我衣服很贵的。要是烫坏了,你打半年工都赔不起。” 那你为什么还住在这个破公寓……孟若离每次都想这么回怼这个全身名牌的公子哥,但每次会被对方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回去。 “……对不起……主——咳!……对不起……” 工作和生活果然难以分离。孟若离道歉的时候差点条件反射地把职场用语说出来了。 梅魉这才看清了她那一身漂亮的打扮。眯眯眼睛,他把刚点上的烟给摁灭了。 以前她老是穿得像个沙袋,居然都没发现她腰这么细。头发这么披下来之后也顺眼了不少。 “穿这么好看,约会呢?”梅魉堵住她的去路,伸手把粘在她头发上的那片樱花瓣摘了下来。他想泡妞的时候就会这样,短暂地收起他的暴脾气,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没……刚下班……” 孟若离拖着长长的尾音回答他。这个平时让他不胜其烦的说话习惯,现在钻进耳朵居然感觉痒痒的,像羽毛挠在心上。 “走呗,去我那儿坐坐,我请你喝东西。”梅魉搂上她的腰,“邻居之间要经常串门的嘛,社区关系才和谐。” 他、他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对她态度那么好? 梅魉反常的态度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大脑宕着机,半推半就地被公子哥带进了他的住处。 ”想喝什么?Vodka?Gin?Tequila?“ 梅魉站在一排玲琅满目的烈酒瓶前问她。孟若离都蒙了,他们住的是同一个公寓吗?他家怎么跟个豪华酒吧一样。 ”我、我不喝酒……“她连忙摇头,“果、果汁就好……谢谢……” 梅魉耸耸肩,给她倒了杯牛奶。 “家里不含酒精的只有这个。” 孟若离颤颤巍巍地接下那杯白花花的牛奶,不得已地在对方热忱地注视下啜了一小口。她要PTSD了,怎么下班了都和奶过不去。 “平时都没怎么见你出门,也没什么人来拜访你,都躲在家里干嘛呢?”梅魉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贴着她坐进了沙发。 “之前在准备考试……现在……找到工作了……” “恭喜你啊!”梅魉伸开左臂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右手庆贺地举起了酒杯。这么近的距离让孟若离有些不自在,但看到对方凑到眼前的杯子,还是礼貌地和他碰了碰。 “你身上很香诶,有股阳光的味道。”梅魉放下杯子,凑近她的脖子闻了闻,“喷香水了?” 喷奶了……孟若离耳根红红地没敢回答。 “以后多喷点呗,这样才有点女人味嘛。” 呜呜呜呜快别说了。孟若离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怎么搞的。平时管用的调情话术竟然让眼前这个女人表情僵硬得像是被上了肛塞。梅魉没好气地抽走了她手里的杯子,干脆霸王硬上弓地把她推进了沙发里。 “我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梅魉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每次在回廊碰到我都跟躲道士一样,现在到我家里来做客,给你倒的饮料不喝,刚刚我真心夸你,反应也这么冷淡。你就那么讨厌我么,孟若离?” “不是……不是……诶!你要干什么啊!啊……” 梅魉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她的裙子,惊讶地发现底下居然赤条条的,连条内裤都没有。公子哥支起身,睥睨着百口莫辩的孟若离,俊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梅魉的眼睛里翻滚着男人的欲望。他今天本来只想揩揩油,现在他非办她不可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我……平时都有穿的……我只是今天……今天……”孟若离捂着胸部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还没说两句就被梅魉打断了。 “哦?今天为了勾引我,不但主动往我怀里撞,还玩内衣失踪……真没想到,你看着那么平平无奇,却色得这么无法无边。” 那对平时他提不起兴趣的大胸此时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魅力,隐约有股香甜的味道诱惑着他去品尝。梅魉掰开她那无济于事挡在胸前的小胳膊,低头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左乳。 “……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快停下!快停下!不要那么用力地吸……” 母乳喷出来的那一瞬间,孟若离满脑子都是芜羡的声音。学会喷奶的乳头会变得更敏感,所以平时要格外小心保护哦。下班之前芜羡笑眯眯地提醒她,接着凑到她耳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快感也更强——不过要是因为纵欲而导致产量不足的话,就等着被扣工资吧。 咕咚咕咚。梅魉早就在孟若离回忆饲养员规训的时候滚着喉结开喝了。 厉害啊,他居然不知道这个闷闷的小邻居还是个会产奶的宝贝,以后感觉牛奶都不用买了,直接挤她就行了。 “梅魉……梅魉……求你了……别吸了……”孟若离泪眼汪汪地哭起来,“只要不吸奶……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她一哭好像奶都变苦了。啵。梅魉暂时放开了她的乳头。 “行啊。”梅魉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滚烫高耸的肉棒一颤颤地晃动着,扯动着下腹部张牙舞爪的纹身微微变形,“让我干爽了,我就放过你的奶子。” 到底是谁射谁 孟若离叫到后半夜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就像是一艘风暴中的小船上,每次刚要平静地入睡就被一个大浪晃醒。但她实在太困了,撅着屁股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干脆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但是梅魉还精神着呢,他反正是夜猫子,所以只要她的小洞洞还有反应,她睡她的,他做他的,互不干扰。 梅魉托着她的屁股,撞得相当愉快。好棒的邻居啊,以后有必要和她进行更多深入浅出的交流。不过他实在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保守还是浪荡——说浪荡吧,胸不给摸也不给吸;说保守吧,腿又打得挺开,穴儿还咬得紧、湿得惊人。 无所谓了,反正她跟他一样,都骚得极品。 他把她仰躺过来,那对奶子因为他的进出到处乱晃的样子令他出了神。梅魉试探地轻拍了一下孟若离的脸蛋,发现她睡死得跟打了麻醉的猪一样。视线重新落回胸前的两团肉,一直被她捂得死死的乳头因为现在四仰八叉的姿势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得像两颗粉色的水果硬糖。 梅魉眼神飘忽了一下。他那点极少的道德心甚至还没张开嘴,就被那横冲直撞的欲望塞上了口球。 反正都晕了,吸几口也不会被发现。 他聚起孟若离两只硕大的乳房,一口同时含住两只乳尖,舌头不停舔弄她的乳头,诱骗那些香甜的汁液再次渗出。没用牙齿来咬已经是他难得的温柔了——主要是不想她太早醒来,打搅他这份偷偷摸摸的乐趣。 湿热的舌头比芜羡的手指还要管用。在梦里遨游的孟若离只感觉乳头像是两颗成熟的草莓,在暖暖得巧克力喷泉里不停地裹,不停地裹,缀在胸前越来越沉。那巧克力浆也变得越来越烫,像要将两颗水润多汁的草莓融化了似的。梦境中被放大的欲求还出来踩了一脚她那稀碎的理智——孟若离把身体诚实的反应合理化成是饲养员芜羡捧着她,把两颗肿胀的乳头杵进黏稠的巧克力浆里面,强迫她喷巧克力奶。 “……呜呜……要射了……要射了……” 她吐着舌头胡言乱语起来,腰一挺,两边同时喷出白白的乳汁,满满当当地灌进了梅魉嘴里。 这都什么糟糕的台词。 梅魉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在给奶头进行口交服务的应召女郎。公子哥俊脸一黑,也用力地一挺腰,含着两个喷得没心没肺的奶子就开始猛撞她的穴。他现在终于知道大胸的好处了——得亏她这个维度,这种不符合逻辑的逆天姿势才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臭女人,谁他妈让你射我了,老子今天非得让你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射谁。 在梅魉报复性的律动中,先前被小穴高潮送走的孟若离,没多久就哭着被上下一齐的剧烈高潮给弄醒了。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碾来碾去的草莓,不仅红得透光,还被压得拼命爆汁。 “梅、梅魉……你说好……不吸的……啊啊啊!你吸吧吸吧……别咬别咬……慢点插……慢点行不行……我快被你做死了……” 孟若离哀嚎着求起情来。让她心更凉的是已经开始透光的窗户。 呜呜呜怎么会有人能做爱做到天亮啊!救命啊求求他给她留一点来完成KPI吧! 老地娘好像听见了她内心的呼唤。梅魉终于良心发现地放开了她的乳房。他仰着头,满足地呻吟着灌满了孟若离的小子宫,后者被滚烫的精液激得又是呜呜哇哇地一通乱喷。 “以后每天过来,听见没?”梅魉往后抹了抹汗湿透的狼尾刘海儿,几绺不听话的碎发从手指缝隙漏出来贴回额头,“一天两次,早上过来你喂我,晚上过来我喂你。” 这算不算兼职啊…… 但孟若离不敢说不。催她起床上班的闹钟响了,她要是流露出一丝拒绝,梅魉不介意砸了她的手机,把这个荒唐的夜晚再现一次。 “去吧,早点回来。” 梅魉丢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孟若离被里面裹着的洗漱用品砸到了脑袋,像个小老鼠一样夹着尾巴冲进了他的浴室里,马不停蹄地开启社畜崭新的一天。 里外都要消肿 芜羡还没见过能一边睡觉一边喷奶的家伙。 这对他的指交技术多少是有点侮辱了。芜羡无情地抽出手指,就快要登顶的小穴像是被突然拔掉奶嘴的婴儿一样,一张一合地哭闹着寻求安慰。 穴倒是比人老实。芜羡在心底冷笑一声。 工作,不仅要讲究结果,更重要的是过程中的态度。瞧瞧这家伙现在这是什么事儿?领导在下面讲话,她只知道条件反射地乱喷,就算任务完成了也让人感觉不走心。 昏睡中的孟若离没了芜羡的爱抚,奶也喷不出来了,胸部被一顿干吸,叫她难受得皱起眉头。 “……呜……呜……要……要……” 他还是对她太温柔了。他还没追问她那两颗肿得通红的乳头,和比昨天松了一圈的小穴是怎么回事,她倒先摆起了明星的架子。 芜羡阴沉地盯向孟若离高高翘起的阴蒂。思考了良久,他还是决定暂时不用药。那一针催情剂扎下去,这个毫无节制浸淫在感官里的笨蛋可能会直接被快感肏穿脑膜,烧了所有的神经。 得先用痛来支配她才行,这样她才会如饥似渴地吸纳快乐,不至于沉溺到失智。芜羡转动手腕放松了一下肌肉,挥了挥手里的教鞭,在空气中感受合适的力度。 咻——啪! “啊!!!” 孟若离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她是被阴蒂传来的剧烈疼痛拽出梦乡的。汹涌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她头脑发白地剧烈抖动起被束缚四肢的身体,连带着整个椅子都在响动。 “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别打……别——啊!!!好痛!!!真的好痛!!!” 芜羡像是听不见她的求情似的连连抽打那颗可怜的阴蒂。红通通的肉珠像被蜜蜂叮了一样,变成了平时最兴奋状态下的两倍大小。 “我错了……主人……别打了………小豆豆快肿成鸡巴了……好痛……” 孟若离声音沙哑地求情。芜羡捻了捻她胯间挨抽的小东西,血液疯狂地在那处涌动,确实像勃起中极度兴奋的阴茎,只不过是圆圆的一团。 他花了好些功夫才压制住想要给她穿环的冲动。 “错哪了?” 芜羡凉凉地问到。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上班睡觉……对不起……呜呜……” 孟若离哭得稀里哗啦地回答到。 “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芜羡轻轻地用教鞭拍着手掌心,继续审讯她。 直觉告诉她不能说。但是芜羡每一次有节奏的挥动都提醒着她吃过的苦头,孟若离不得不选择诚实的妥协。 “……被……被邻居……肏了一晚上……” 她委屈地咬着下唇,一想到昨晚的遭遇,眼眶里的泪水就又开始打转。 芜羡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鞭子。 “……怎么回事?” “………我为了让他别吸我的胸就答应了和他做……结果还是被吸了……他还不让我睡觉……呜呜呜呜………” 她甚至把给她倒牛奶的这种小事都抱怨给了芜羡。但她没敢提梅魉让她上门做兼职的事。 饲养员认真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半晌后,他摘了她身上的吸奶器。 “今天你的状态不投入,但任务倒勉强完成了。”芜羡的语气柔和了些,“立刻跟那家伙撇清关系,这次就不给你记过,明白了吗?” 孟若离赶紧小鸡啄米地点头。她不想挨打,更不想被记过,至于怎么和梅魉撇清关系,她的小脑瓜根本来不及想。 被抽成了这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不怨不悔地黏在芜羡身上,一副惹人爱怜的模样。芜羡托着孟若离的脸,指腹轻轻揉搓她沾满眼泪的脸蛋儿。 “这个周末好好在家恢复一下阴蒂和乳头。消炎药厚涂,一天两次。如果周一回来没有恢复原状的话,惩罚会只增不减,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孟若离乖巧地蹭着他的手掌。皮手套磨得她的皮肤略微有些疼,但她依然紧贴着,眼神像只带着畏惧的小狗。 “真乖。现在主人来教你怎么涂。” 芜羡摘掉手套,将膏药挤到手上,简单抹开后用掌心的温度微微加热。孟若离看着那双沾满药膏的手来到她的胸前,先是用掌心把大量的药敷上乳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再顺势轻轻揉动,帮她抹开吸收。清凉的薄荷安抚了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被蹂躏的乳头,孟若离舒服地哼出了声。 “呜……好舒服……谢谢主人……舒服……” 还挺自觉,知道说谢谢。芜羡轻笑了一声,心里又原谅了她几分。 “接下来是阴蒂。也不知道你的邻居是条什么种马,撑得你的阴唇都外翻了。罢了,我就好心地帮你把里面也涂涂,里外都消消肿。” 对待不会出奶的下面芜羡可没那么有耐心。他直接把凉凉的药膏挤到她肿得快要爆炸的阴蒂上,刺激得孟若离直哆嗦。对那放荡的阴道就更不客气了。侮辱了他的指交还指望他继续用手?不可能的。孟若离惊恐地看着他把一根带着圆点凸起的粗长假阴茎裹满厚厚的药膏,在穴口蹭了两下就要往里塞。 啊……不要……她从来没用过那么大的…… “再躲我就塞你屁眼里。”芜羡微笑着说到,“吃下去,这是对你随便乱开小穴的惩罚。” 那根东西顶得她的子宫变了形。孟若离眼底见白,连呻吟都被顶碎成了抽吸。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小穴,她的尿道口都跟着抽动起来,宛如被深喉时努力保持呼吸的鼻腔。 “……主、主人……大……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这话他倒是爱听。芜羡聚精会神地看着她那个相当适应异物的逼,跟着她身体大幅的颤抖,把挤出来的淫水漏得到处都是。 “多插一会儿,让药好好在内壁吸收一下。” 他说完就替她蒙上了眼罩,抽离了孟若离对时间的感知。 “下班之前我再来帮你取。一会儿见~” 今天的咖啡厅好像意外的忙呢。芜羡在吧台心无旁骛地做完最后一杯拉花,把工具都洗干净擦干放好后,早就过了下班的点。直到他吹着口哨去锁柜换衣服的时,不断从挤奶室传出的低低哭声才让他想起还在被放置play的孟若离。 Oops。 几步并作一步地赶过去,刚打开门,芜羡就差点被她那堪比火警的号啕大哭震破耳膜。 “呜哇哇哇哇哇!!!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我是乖孩子!!我什么都会做的,你别丢下我……主人呜呜呜别丢下我……呜……” 他的拥抱让孟若离从歇斯底里的状态逐渐安静下来。她抖得厉害,在他怀里呜咽啜泣,像只惊魂未定的小兽。 “抱歉,小肉葱,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柔和地从头顶传来。芜羡伸手摘掉了湿透的粉红色眼罩,一点点地帮她擦去因伤心的余韵还在外渗的眼泪。 “原谅我,好吗?” 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温柔。走道的光从他身后透进漆黑的挤奶室,芜羡像慈爱的神一样用阴影完全笼罩着他狼狈的奴,怜惜地抚摸着她滑腻不堪的脸颊。良久的仰视使她眩晕不已,但孟若离不肯移开眼睛,生怕自己一眨眼,她就又要被抛进黑暗之中。 “不……是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原谅我……不要抛下我……” 孟若离那双只聚焦于他的涣散眼睛叫芜羡心底涌起一阵蜜意。带着嘉奖的意味,他重新用灵巧的手指揉起她依然高翘着的阴蒂,挑动压按,技巧十足。 “看着我。想要我的话,就把那根假阴茎绞出去,把穴腾出来。”芜羡不容置疑地命令到,“我只给你十秒钟。” 他才倒数到七,孟若离的双眼就水雾朦胧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愉悦的呻吟越发高昂。芜羡知道她要去了,而且看她无意识抽搐的下腹部,这波还来得很猛。一股热流撬开他铁处女一样冷冰冰的心,他并拢手指,像功率拉满的机械钟摆一样,在她那颗脆弱的阴蒂上来回扫动。 “……二,一。”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孟若离弓着腰潮吹着喷出了那根欺负了她太久的假阴茎。芜羡曲起修长的手指,环勾着她肿胀阴蒂的根部,感受着那颗肉珠持久的快乐勃动。她的脸脏得让他兴奋,嘴里哈出的热气带着猪笼草诱捕猎物时的迷香。 芜羡还没晕头转向到变成愚蠢的苍蝇。但他的确破天荒地吻了上去,食髓知味地品尝起里面翻动着的甜蜜津液。 那个狐疑的房东 梅魉从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果汁里面随手抓了一瓶最难喝的胡萝卜汁,丢进满满一购物车的情趣内衣里面。他心情舒畅地推着这一车令人面红心跳的物品飘到收银台,像只在超市放风的哈士奇。 “车我也要,东西太多了懒得提。” 芜湖~~没人的小巷子里,梅魉一个助跑踩上他的小车车,人车合一地飞速滑行,轮子在路面上发出聒噪的哗啦响动,吵起了一群乌鸦。迎面吹来的风摆弄起他随意戴在头上的兔耳朵,两根高立的皮质长条互相拍打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动静。 ……肏她的屁股也是这声音。梅魉下腹一紧,顿然口干舌燥。 啊,烦死了,她什么时候下班呐! 精力旺盛的公子哥闷闷地在公寓里一通乱转。他实在无聊,干脆霍地一下躺进沙发上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情趣内衣里,裤子一脱开始自慰。 好想让她试试那副带铃铛的乳夹……看她哭着射不出奶的样子……唔……好像夹到那颗阴蒂上也不错……干脆全都夹上……让她骑上来乖乖地动……唔……对……像条母狗一样大声浪叫……声音要盖过铃铛才行……哈……趴下来……骚东西……把逼露出来给他操……等他射的时候才准喷奶……… 梅魉撸得飞起。一坨缠在一起的情趣内衣挡住他的眼睛,那些蕾丝和薄纱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敢打赌她那对大奶子会爆出每一件衣服,那只肥美的肉穴会被这些细绳装饰勒得发烫。然后他就插她,换着花样儿插她,看看是这只妖精榨精榨得多,还是他让她喷奶喷得多。 哈……啊……哈……好兴奋啊……快点回来吧……啊……要射了……射了…… 叮咚! 门铃让梅魉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快点进来吧!水淋淋的小屁股!装填好的大炮已经等着用你来泄火了! 开门的瞬间,梅莘看着弟弟那根高耸得像乌木杖一样的鸡巴挑了挑眉毛。 “……怎么是你啊!?”梅魉难掩失望之意地捂住了脸。他这人没什么羞耻心,被亲哥看了就看了。但梅莘的出现让他心情全无,哪怕东西都堵到门口了,也瞬间偃旗息鼓。 “我来收租。” 孪生哥哥梅莘也没什么羞耻心,看了就看了。一摸一样地东西反正他也有,更何况他见过梅魉比这更炸裂的场面。 梅魉不想理他。走到吧台把那瓶胡萝卜汁打开喝了一口。呸呸!好难喝啊!一股绿草味儿……那家伙不会真的是头奶牛吧。 “梅魉,又有人跟我抱怨你昨天动静搞得太大了。你能不能文明一点?”梅莘走进屋内,顺手带上了身后的门。他瞥了一眼沙发上那堆性感暴露的情趣内衣,突然觉得脑袋有点疼。 “又不是我在叫床,凭什么怪我?”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他不仅没得爱可以做,还要在这里被说教。梅魉把一头银黑挑染的狼尾揉得稀乱也不能解气。他干脆暴躁地把印着街头涂鸦的上衣也脱了,故意赤身裸体地在梅莘面前走来走去,那根抢眼的屌一阵乱晃,让梅莘感到不胜其烦。 “我看你是想断奶了。”梅莘把金框眼镜一摘,冲他没好气地说到,“你以为现在是谁养着你啊?家里把你的银行账户全冻结了,要不是我提前把这栋公寓买下来,你住哪去啊?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没露宿街头全都靠这里的租客。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少给我惹事。” 长篇大论的输出之后,浪子梅魉似乎老实了点。他坐进沙发,把没羞没躁的下半身藏进那堆内衣里,只露出一部分下腹部纹身最顶端的尖刺。 “你现在说话跟那个男人越来越像了。”梅魉的语气里透着厌恶。梅莘对他的恶意不置可否。尴尬的沉默片刻后,梅魉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突然燃起了希望的光。 “梅莘,你以后不用给我钱了。”梅魉笑嘻嘻地朝他哥说到,“我找到女朋友了,她可以奶我。” 梅莘狐疑地皱起眉头。又有哪个天杀的要来钓这头种马金龟婿了吗?他以为梅魉在这种事情上多少有了点经验教训,现在看来好像也并非如此。 “而且她就住我隔壁~”梅魉不知道从哪里拖出个蛇皮袋,抱着那一堆情趣内衣就往里面塞,“我今晚就搬过去跟她同居~” 隔壁?梅莘愣了愣。挨个回想了一遍这里的租客后,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出现在了他脑海中。等等……那家伙可是收租黑名单上的长驻嘉宾,平时总是迟交也就算了,最近的这一次都快三个月没交租金了。一个岌岌可危的泥菩萨怎么救得了金钱开销如此之大的梅魉? “这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梅莘戴回眼镜,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杜松子酒。 “哎呀,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嘛。” 梅魉敷衍地打起哈哈。他心不在焉地看着钟——嗷呀!怎么都要九点了还不回来,她到底上的是个什么班啊! 梅莘吃惊地看着弟弟那副被冷落的小狗尾巴暴躁拍地的模样,心中疑虑更甚。目前所有的线索都在告诉他这个女人靠近梅魉的动机不单纯。这种事情,一旦发现苗头就要立刻摁死,而且得机敏一点,不能硬拆,硬拆只会让梅魉越来越上头。 不过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你知道的,梅魉,我是这里的房东。”梅莘从兜里掏出一串叮叮当当,挑出了那把和孟若离的门锁完美契合的钥匙。外科医生修长的手指玩味地把弄起那枚小小的金属,暧昧地笑着说到: “趁她不在家,给她准备个惊喜不好吗?” 神和畜 孟若离赤身裸体地跪在办公桌下,双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面红耳赤地从根部往顶端推挤。她手小,要一手抓稳一个很困难,一不留神,奶肉又不听话地从手里滑了出去,宣告再一次挤奶失败。 她快哭了。地板凉凉的,她被芜羡困在逼仄的办公桌下,小脸冻得煞白,四肢也越来越僵硬。 “真笨呐,奶头都冷硬了也没挤出一滴奶。”芜羡像个君王一样坐在办公椅上,用戴皮手套的指头拨弄她。说来奇怪,他的手指一碰她,孟若离觉得感官的体验一秒从冬天升温到炎夏。两颗不断被弹动的乳头逐渐融化变烫,没过多久就开始渗出白白的汁液。 她的反应令芜羡很受用。真乖啊,简直比调教了几年的性奴都乖,一碰就来感觉,服从表情也很到位,淫荡得相当专属。 “啊……出来了……主人一碰就出来了……” 孟若离娇娇地呻吟起来。今天她的精神被芜羡掰碎了一大块,再填回来的时候,已经全是他的形状了。 他终于肯露给她看了,还那么兴致勃勃地等着她去服务。脑子已经不正常的孟若离开开心心地捧起大奶子去夹芜羡的肉棒,却被他提着乳头制止了。 “润滑。”芜羡捏了些奶出来以示提醒。 他是对的。没有润滑怎么插得进双乳聚成的紧密肉缝。孟若离努力把两只奶子聚在一起,用娇嫩的乳头去蹭他硕大的龟头。这样子好像一只褐色的大乌龟在尝两颗饱满发胀的粉色鱼食……她也好想被他尝,被热热的湿湿的东西包裹住乳头……她甚至想僭越地把勃起的乳头插进他的马眼里……这个奇思妙想让孟若离啾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乳汁。还好芜羡看不见她的小脑瓜在想什么,不然她准没好果子吃。 裹满乳汁的阴茎插进来后,双乳的内壁立刻变得光滑滚烫。足够的润滑让孟若离动的很顺利,乳肉和鸡巴舒服地摩擦着,又刺激出更多的乳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芜羡不让她亲他的龟头。可她盯着那颗进出自己乳房的硕大龟头根本挪不开眼睛——他好漂亮,马眼那里有一圈淡粉色,正在渗出的晶莹汁液散发着诱人的腥味。 孟若离咽咽口水,试探地伸出软嫩的小舌,一副被干奶子干得很爽的模样,想在晃来晃去的混乱中用舌尖舔尝到他的味道。 “别耍小聪明。”芜羡用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将她的嘴巴推远了些,“第一发我更喜欢射脸上。” 意思是……还有第二发吗? 孟若离干劲满满地揉动奶子刺激芜羡硬挺的肉棒,每次摩擦都故意蹭过乳头,惹来更多的奶水做润滑。富足的白汁顺着她胸部漂亮的弧线滴滴答答往下坠,漏得办公椅和地板上到处都是。 “……主人……给我吧……给我……” 她双颊酡红地央求起来,手上大幅度地用湿滑的胸部撸动男根。阴茎愈发炙热,她能感觉到他喜欢她这副病态的模样,尤其是她一边乳交一边晃着屁股四处滴淫水的痴态。 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 芜羡可以不插她,但他必须要让她永远煎熬着想要被他插。揣着这份被需要,她低贱成畜,却也正是这份匍匐的虔诚,托起了他的神位。 他们能烂在一起,简直天造地设。 “接着。” 灼热的精液喷洒到她的脸上,有的冲穿过睫毛进到眼睛辣辣的疼,有的灌进鼻腔呛得她呼吸困难。她最喜欢的是被意外灌进嘴里的精液,它们好烫,像要她的口腔和喉咙内壁蚀刻出独属于他的符文一样,散发着浓烈的神圣。 芜羡勾住她的嘴角拉开她的嘴巴,孟若离含在嘴里舍不得吞下的精液就顺着舌头滴落下来,像是被唾液冲淡的牛奶。 “真变态。”芜羡拍拍她的脸笑着说到,语气里的表扬明显大于谴责,“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小肉葱。” 孟若离神情涣散地点点头,被迫扒开的嘴巴口水直流,像晶莹剔透的水帘洞般挂在她软糯的嘴唇上,煞是好看。 “来帮我清理干净。” 乐意至极。 孟若离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将阴茎一口吃下吞到了喉咙最深处。先前的乳汁和残留的精液在她的口腔里交媾,发出嘬嘬的爱鸣,产生更多的津液。刚疲软下来的阴茎被她那叫人措手不及的主动伺候得重新挺立,坚硬地开始肆虐喉管里的软肉。她非常想吐,可是她更加狂热地需求他的注入。孟若离所有的表现都被芜羡看在眼里。那张靠着绝对臣服来反抗生理极限的扭曲小脸,实在美得无与伦比,以至于他那一瞬间的确动了要把精液喂进她嘴里的念头。可是还不行,这种程度的还远远不够。芜羡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阴茎吐出来,被口水洗得亮晶晶的肉棒顿时弹到孟若离委屈失落的脸上,搅起她更强烈的欲望。 “今天够了。”芜羡漠然地起身。他自制力极佳,压下枪之后还能替她擦拭身体。只是有一处像一汪躁动的泉眼,倒是越擦越湿。 “如果身上再出现别人的印迹,我会再扔你一次。所以你最好老实点,懂了吗?” 月色中与他告别的孟若离只觉得体内有一把幽暗的欲火在焚烧,芜羡离得越远,那把火就燃得越烈。 到底合不合适 一张单人床,淡蓝色的床单上有白色的小花。一个矮小的床头柜,零散的摆了些头绳。一张简易的书桌,上面摆了一摞备考资料和写得云里雾里的笔记。浴室里晾着朴素的内裤,穿旧的胸罩搭在那里像两片风干的抹布。 梅魉一进门就把那些情趣内衣一窝蜂倒出来,拿胶带挨着往墙上贴。梅莘也没闲着,他弟在那里挂内衣,他就找机会到处贴针孔摄像头。一个把孟若离的家弄成了花哨的内衣店,一个把这里弄成了无死角的观察监狱。 和谐的是,他们谁也不问谁在干嘛。只要对方不干涉自己,便可以默许,这就是双生子的相处方式。 “梅魉,她养不起你。”梅莘再贴完最后一个摄像头后对着洗手台上的梳妆镜说到。 “你就看着吧。”梅魉边说边拿她的头绳给床上那只小熊玩偶捆了个龟甲缚。 梅莘叹了口气,拿起床上的外套走至玄关处。 “悠着点儿,梅魉。我不想再听见租客抱怨。” 梅魉轻蔑地哼了一声。 医生不再管教弟弟,收好钥匙驱车离开了公寓。当他回到豪华的宅邸,打开监控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梅魉正换着花样朝每个摄像头比中指。天生反骨的哈士奇在镜子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将两条长长的中指怼着鼻孔往上戳,整张帅脸跟着变了形。 梅莘抬起眼镜,揉了揉眼睛。 那个叫孟若离的,到底给梅魉喂了什么药,能让那条疯狗这次疯得这么彻底。 *** 她都做了什么啊…… 颠簸的公交车像个咵咵响的铁皮箱子,凉凉的风四面八方地抽过来,终于把脑子里情欲的奶油打过了劲,分离出羞耻的黄油和害怕的酪乳。 她居然和同事做了那种事……还变态地很享受…… 孟若离在座位上蜷成一团,像只遭遇危机的西瓜虫。快点忘记吧……但是羞耻的记忆又不是常识判断题里那些枯燥的知识点,能说忘就忘……更何况没擦干净的地方还残存着他的气息,叫她本能地发情。 快回家……然后闻着头发里留下的精液味……用床头柜里那根自慰棒安慰一下自己…… 被愈来愈强的欲念支配着,孟若离急匆匆地打开家门,还没开灯就在玄关处看到了心中所想的紫色物件——此刻正突兀地高耸在地板上迎接她。 “你好慢啊。” 梅魉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地响起。孟若离吓得尖叫都忘了,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大门被反锁上的瞬间,整个屋子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快点去洗澡。” 梅魉皱着眉头命令到。臭死了,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还很浓,真令人不爽。 “你……你……怎么在这里……” 孟若离声音哆嗦得厉害,像只被电击了的小老鼠。 “男女朋友同居不是很正常吗?行了,别站在这里废话了,赶紧给我去洗澡!” 不是……她什么时候变成他女朋友了…… 开灯之后那满墙千奇百怪的情趣内衣差点让孟若离以为自己进错了家门。可她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梅魉拖进浴室按进了澡盆。疯狗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挤进狭小的浴缸,两个人稍微一动就把水泼得到处都是。 “梅魉……轻点……轻点……头皮都要被你抓掉了……” 孟若离吃痛地喊起来。在她头上挤了一堆洗发液一阵猛搓的梅魉却没有减轻力度,细密的泡泡被他抓得一阵乱飞,沾到他俊朗的五官上。 “你是去上班了还是去乱搞了?你以为我闻不出来吗?”梅魉用花洒贴着她的头顶冲她的脑袋,猛烈的水流差点让孟若离呛到,“阴蒂被玩得肿成那样,穴还开成一副欠插的样子,你当我瞎呢?” 她被淋得既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只能跟着水流委屈地流眼泪。总算消了些气的梅魉关了花洒,把她的湿发往后抹,露出她整张被浇得晶莹剔透的小脸。 “看着我。” 孟若离费劲地睁开眼睛,不停涌出来的眼泪使眼前的男人模糊不清。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硬闯进她生活的家伙。他的存在太过危险,像是所有禁忌结合成的一首欢愉之诗,光是瞥一眼都能让人忘记体面为何物。 “答应我,明天就去换个工作。” 说得轻松,他当换工作是换衣服呢? “……抱歉……我短期之内不打算换……”孟若离垂下两扇湿漉漉的睫毛。 梅魉用力捏住了她的肩膀。 “你要是不换,我能让你立刻滚出这个公寓。” 她惊恐地抬起头,梅魉那张阴沉的脸让她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不……不要……别这样……”孟若离恐惧地哽咽起来,“求你了……我、我没法换……强行解除合同要交违约金……我交不起……” “你去找份工资更高的工作,入职的时候让他们帮你补上不就行了。像什么律师啊,咨询啊,医生啊之类的。”梅魉理所当然地说到。 那她要找得到才行啊!你以为她一开始是怎么沦落到当奶牛的! “我……我……找不到那样的……” “哈?为什么?你真的有认真在找吗?你整天窝在家里,说自己在复习考试,我看你是在用那根紫色的自慰棒打发时间吧,难怪考试也没考好,工作也没找到——” 梅魉突然住了嘴。他猛然意识到,方才说出来的话,让他变得和他讨厌的父亲有多像。可是太迟了,眼前的女人早就因为他的打击哭成了泪人儿。 “对不起……我是废物……我是连正经工作都找不到的废物……是连租金都付不起的废物……” 孟若离在浴缸里抱着自己嚎啕大哭起来,像只暴雨中浑身湿透的小狗。梅魉沉默了片刻,俯身吻住了她,慢慢地把那些琐碎的呜咽安抚下来。 “抱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的。”一个极为温柔的吻过后,梅魉放开她,在微凉的水中将她搂进怀里。心情暂时平复下来的孟若离靠在他的胸膛,半晌后,声音闷闷地说到: “梅魉……我们……不合适……你还是找别人吧……” 完犊子了。 监控后的梅莘听到这话后立刻心下一凉。 欲擒故纵,手段如此了得。 梅莘摘下眼镜,闭眼靠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苍白的指尖在乌木桌上微恼地敲动,像是算计的节拍器轻轻启动。 “不合适?呵……”梅魉带着怒意笑了一声,把她捞出浴缸扔到床上。湿哒哒的身体扭动着把床单浸成深蓝色,孟若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条红绳捆成和小熊玩偶一样的姿态,呼救的声音被熟悉的自慰棒堵进胸腔里。 梅魉架好手机,打开了他偶尔无聊的时候会玩的色情直播,将她的身体挤满整个镜头。红绳贴在白净的肌肤上格外吸睛,很快这个不常收到关注的直播间就吸引了许多观众。 “孟若离,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们到底有多合适。” 疯狗与梅花 “Hi,大家好~今天首次开直播,是想当众教育一下我淫荡的女朋友。”梅魉笑嘻嘻地说到,“这家伙真的很不听话哦,背着男朋友在外面跟别人鬼混,还因此想跟我分手,真的很过分呢。” 孟若离欲哭无泪地听着,反驳的话被含在嘴里的自慰棒堵着,神情越发委屈。 “哦呀,看来大家都很正义啊,都在催我快点惩罚你这个坏女人。”梅魉扫了一眼因为他的开场白疯狂弹出的评论,笑着总结到。他掰开她的双腿,把手机取下来凑近,拍摄那被红绳紧勒到颤动的小穴。 “来让大伙好好看看……是吧?的确是很好看的穴呢……而且很好用……但是你们瞧瞧,谁家好女孩儿的阴蒂能肿得像团被打扁的鸡巴一样?…呵,怎么还越说越湿了啊?” 梅魉用手指惩罚地拨弄起那颗敏感的肉珠,边弄还边给她念那些不堪入耳的评论。什么母狗啊,骚逼啊,太多了梅魉都不屑于念,他只挑自己觉得有创意的分享给孟若离。 “有人说你那颗大豆豆肿得像是龟头和乳头杂交出来的畸形儿……”梅魉念完这条之后顿了顿,“他们骂得好过分哦,我都看不下去了。赶紧证明一下自己,大有大的好处。” 孟若离沉闷的呻吟起来,他再这么刺激下去她就要去了……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拼命压抑着,可是她越压,感官的冲击就来得越猛。 好在梅魉在最后关头收住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毛笔倒是个好主意。”梅魉从书桌上找来一只小毛笔,在她的穴口磨蹭把笔尖沾湿,“诶,接下来我就不拍特写了,这家伙水很多,手机被喷坏了就没法直播了。” 不、不要、不要……当沾满淫液的毛笔尖触碰到她的阴蒂时,孟若离像触电一样抖动起全身,无助至极地呜咽起来。梅魉在那颗肿球上打着圈玩了一会儿,接着便做出了更可怕的事情——骚扰够了阴蒂的他用笔尖轻轻地戳动那不断瑟缩的尿道口,在附近划圈扫动,时快时慢,毫无规律可言。 “快看呐各位,小穴开始颤了——这家伙快高潮了——被那么多人盯着玩尿道都能高潮,我女朋友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痒意引起一股电流,接着腹部的暖意倾泻而出,像火山喷发一样射出岩浆。 孟若离的潮吹像是引爆评论区的一把火,关注度疯了一样上涨,猛地给梅魉的直播间顶到了榜首。“再来一次”这种话弹出的速度就和她的呼吸一样急促,粘滞的凝视和她潮红的脸一样焦灼。 “继续的话……呵呵……出来的就是别的东西了。”梅魉虽然嘴上这么给观众们预警,转着毛笔的手倒是没停。孟若离呜呜地呻吟起来,拼命地摇头,却不仅阻止不了梅魉和一众人的视奸,也阻止不了自己重新往极乐的巅峰攀爬。 就像梅魉说的那样,大有大的好处——快感连同敏感和脆弱一起被放大,那支毛笔还没继续逗弄她几下,孟若离就仰着脖子翻着白眼喷出了尿。稀里哗啦的尿液浇了一地,那股子骚味儿让梅魉下腹部的纹身兴奋地紧了紧。他投入地观察着在释放的余波中有节奏抽动的小穴,听而不闻手机里直播间被打赏的提示音。 孟若离像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摊开双腿,任人宰割。她的自尊在无尽的耻辱和羞愧中灼烧,带着毁灭意义的快乐又悄悄在灰烬里开出了花,贪婪的根不断蚕食着她最后的理智。 梅魉抽出了她嘴里的自慰棒,随手一丢,捧着她那张哭花的脸就深吻下去。现在的她拒绝不了任何亲密和温柔,像只强行被拔出壳展示的寄居蟹,哪怕有片破塑料都恨不得躲进去,假装自己还有依靠。 “来一边被插着一边对着镜头认错。态度好一点。” 梅魉坐在床边,当着直播间所有人的面,拖着她的屁股让她一寸寸吃下了自己早就高耸的阴茎。亮晶晶的淫液挤满了他们相连的地方,孟若离抽抽嗒嗒地哭起来,面红耳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错了……对不起……我是阴蒂畸形的变态女……对不起……我是乱喷尿的淫乱母狗……请主人用鸡巴教训我……让我变乖……让我变成只会高潮的玩具………” 好厉害的道歉。根本不像即兴发挥,反倒像是某个黑暗面被打开,暴露出的一直萦绕心头的低言碎语。 梅魉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挂着黑梅花吊坠的小皮箍,捆在那团阴蒂上正合适。这很讽刺——他曾为了盖住肚脐眼下方的梅花胎记纹了一大片张狂的纹身,如今要为她打上自己专属的标记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还是被他痛恨入骨的梅花。 他在无数贪婪的视线中和她做爱,插得她哀声连连,汁液横飞。股间那枚小梅花像把小锁,无时无刻宣告着她的归属。梅魉是只混沌的猛兽,干得孟若离短暂地忘了支配她灵魂的神,只剩下肉欲的放纵和喘息。床单、地板、书桌、墙面都被搞得一团乱糟,家里像是泡进了欲望的沼泽,到处都是体液的池塘。他们则是两条在脏水里嬉戏的生物,交媾的姿势多到像是缠成一团的、怎么解都解不开的水藻。 “好大……好深……去了……又要去了……啊、啊……” 孟若离神智不清地呻吟起来。龟甲缚早就拆了,SM直播间也降级成普通但暴躁的做爱直播,不过热度不降反增,大概部分是因为孟若离那两团乱晃的大奶子,部分是因为梅魉令人嗔目结舌的器具。能做爱做得如此自然野蛮,又真诚愉快的情侣不多见,而且播得还久,堪比AV合集。 “还分手吗?还说我们不合适吗?嗯?” 梅魉一边后入她一边打着她的屁股质问到。 “不……不分了……合适……我们太合适了……” 孟若离哭喊着又丢了一次。 梅魉开心地加快了撞击的频率。 “来,开香槟庆祝一下我们复合~”他说着就捧起了她的双乳,开始一通乱挤。梅魉,一位管你来不来水,他反正乱拧一顿逼着你出水的究极混沌水管工。孟若离被他捏得痛到尖叫,只好边哭边麻痹自己的神经,努力地配合他激活乳腺。 “梅魉……轻一点……你捏得太死了……奶…出不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说到,讨好地扭着腰用小穴服务他。因为被弄得很舒服,梅魉难得地听了话,放松了些手指的力度。 “嗯……好吧……我轻点……你给我快点喷,快点,快点,快点……” 他催促地拨弄起那两颗肿胀的乳头,像躁郁的猫在踩奶。孟若离就是那只温顺母猫,在疼痛的海潮中寻找那一丁点愉快的浪花,没想到还硬是给她找到了。梅魉明显觉得她的乳头变热乎了,他兴奋地又搓又挤,迫不及待地要再次品尝她的味道。 “啊、啊……要来了……别、别在这个时候那么用劲顶啊、啊、啊……奶子和小穴要同时去了啊……啊……” 孟若离有所不知的是,这波让她直接昏过去的猛烈高潮也为她赚来了这场直播中最猛烈的打赏。不同于工作状态中克制的喷奶,梅魉最讨厌的就是克制,所以他吸吸咬咬戳戳,喷泉怎么猛他怎么搞,把孟若离的KPI浪费到每一处家具上面。真好喝啊……梅魉吞奶吞得津津有味,终算在玩够了之后,心满意足地把精液射给她,像是某种以物易物的交换。 直播是因为手机没电自动结束的。浸淫在感官中的俩位主演还不知道,这一晚上他们就挣够了孟若离欠梅莘三个月的房租。 两只鸭子 “孟若离!我们发财了!” 大清早就醒了的梅魉几乎是怼着她的耳朵在嚎,硬生生把困得想死的她吵了起来。孟若离懵懂地揉揉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兴奋不已的家伙,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快看快看!我们靠做爱挣了好多钱!”梅魉把显示着直播打赏结算的屏幕贴到她脸上,欣喜若狂地嚷嚷个不停,“我们独立了!我们真是太棒了!芜湖!” 在看清了总金额之后,孟若离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喜极而泣。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人围观做一晚上爱,居然比她挤那么多奶都要挣得多。就算是和梅魉平分,她也能交完自己所有的欠款,真正意义上重新做一个自由人。 “呜呜……梅魉……谢谢你……” 孟若离主动地抱了上来,软软的胸填在他们之间,贴得梅魉舒服极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那种被人卖了还要帮人一起数钱的傻瓜。梅魉在心里偷偷低笑,反过来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走吧!今天我就带你去好好庆祝一番!”梅魉兴致勃勃地说到,“虽然有点少,但总归大吃一顿买几件衣服是够用的!” 孟若离僵住了。 他、他、他在说什么啊!呜呜呜呜她不想把她的奶汗钱拿去做没有意义的消费啊! “梅、梅魉……那个……昨天的收入……咱们能不能……平分……” 孟若离趴在他胸口轻轻抬头,小心翼翼地问到。见对方的脸冷了下来,她又哆嗦着修正到: “呃……我……我的意思是……我拿20%也行……呜呜……5%……可以吗?” “不可以。这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不分你我。”梅魉冷淡地拒绝了她的提案,“而且你那么笨,给你钱也会弄丢,所以要全部由我来保管。” 呜呜呜呜!那不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梅魉……梅魉……求你了……我还欠了房租没交……我只是想用一点来还房租……” 孟若离苦苦哀求起来。她蹭得他有点欲求不满,滚烫炙热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蠕动,和梅魉滚动的喉结一个频率。 “多大点事儿,我帮你打个电话就能解决。”梅魉揉着她的脑袋,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哪怕只相处了两晚上,相当高强度的做爱也让他们彼此都摸清楚了对方的习性。求人办事总得付出点啥吧……孟若离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主动地抬起屁股,用穴含住阴茎,一口气坐到了底。粘粘滑滑的内壁咬得梅魉舒服地哼了一声,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动起来。 好懂事啊……骑得真够劲……真爽…… 孟若离在这累死累活地服务他时,梅魉躺回床上,拿着手机拨通了他哥的电话。虽然理论上他可以对着那满屋子针孔摄像头跟梅莘交流,但他总要演给女朋友看吧。 梅魉没想到梅莘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行。 “你又不缺这几千万把块……嗯……干什么……嗯……非得……嗯……收她的租金?” 梅魉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到。 “第一,我不喜欢你一边做爱一边给我打电话;第二,我是房东,房东收租,天经地义;第三,你得学学把挣的钱花在该花的地方。” 第四,这是在引狼入室。梅莘在心里补充到最关键的一点。 梅魉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但是手机现在可是他吃饭的家伙,所以他只能把气都撒到软软的孟若离身上,腰跟打桩机一样往上怼,几下就给她干得淫叫着喷了水。 “梅莘,老子不缺你那点钱,你就看着吧,我能养她。” 梅魉恶狠狠地挂了电话,朝空中比了个匪夷所思的中指。隐约感觉谈判崩了的孟若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动还是可以歇一歇,但梅魉趁她还在发懵的时候反压了上来,抓着她的膝盖窝把她的屁股翻到天上,像锄地一样狠狠耕她,害得她被自己潮喷的淫汁浇了一脸。 “孟若离,今后你的债就是我的债,我们一起挣,一起还,所以不许再质疑我怎么用钱了,听到了吗?“ 压在身上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光,但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从阴影中脱颖而出,像两颗海底纯净的珍珠。孟若离的脸烧得烫烫的,不断蒸发着粘粘的情欲的味道。她安静地点点头,梅魉顿时开心地咧嘴笑了起来。那傻不愣登的笑颜让孟若离心底阵阵发暖,像一只快冻僵的鸭子在湖边晒着太阳,一缩脖子发现身旁正依偎着另一只鸭子。 “太好了!走走走!赶紧洗澡出门!这个周末让我们出去玩个痛快!” 梅魉啵地一下拔出来,哼着小曲把她抱进了浴室。 呜呜呜!万恶的、吃人不吐骨头的消费主义! 树洞 孟若离牵起一件裁剪得像条破布一样的衣服,翻开吊牌看了一眼,立刻吓到双眼一闭,恭恭敬敬地把衣服轻轻放了回去。她之所以能进这个店,是因为身上穿着梅魉的衣服——他嫌她的衣服丑,硬是强迫她换上自己的衣服。那件贴身T恤上原本印着一个恶犬的头,现在被她的大胸撑开,眼神外斜,格外智慧。好在平腰牛仔裤还是自己的,只不过上衣被胸撑起,露出了平时见不到阳光的肚脐眼。出门前,梅魉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只银色的眼线笔,在她的腰窝处画了两朵对称的梅花。 “真好看……你干脆去纹一个吧。”梅魉自恋地欣赏着他的杰作,“纹了我就不逼你带那个阴蒂环了。” 「如果身上再出现别人的印迹,我会再扔你一次。」 脑容量不够的孟若离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想起了芜羡的话。她害怕地来回搓着鬓发,声音有点哆嗦: “我……我还是……带环吧……” 所以现在孟若离每走一步,内裤里的异物就硌得她难受。 “孟若离!你在那里磨磨叽叽啥呢!快过来快过来!”梅魉提起一件浅黄色薄纱镂空的上衣朝她大喊,“这件衣服好适合你啊,绝对爆乳!” 好想消失。真的好想消失。孟若离扛着周围各种各样的视线慢慢地朝梅魉挪过去,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脸已经是只煮熟的螃蟹。 “哟,梅二公子。最近都没见着你啊,还以为你又被家里关禁闭了,没想到是在谈恋爱。” 一个留着绿色寸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亲切地朝梅魉打了个招呼。见梅魉反应缺缺,那人便转头朝孟若离热情地自我介绍起来。 “你好,我叫Alex。”他向她伸出手,眼睛瞟过她隆起的胸部泛起些笑意,“这位可爱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可爱诶。孟若离顿时对那人好感倍增,急忙握住了他的手。可谁知对方竟突然发力将她一拽,害她猝不及防地栽进他怀里,软软的身体跟陌生人贴了个严严实实。 “啊、啊……抱歉……啊……请放开我……” 她面红耳赤地扭动起来,Alex却迟迟没有放开的意思。 拆开他俩的是像孟若离T恤上那头恶犬一样的梅魉。 “走开。”梅魉一把揽过她,用身体把两人隔开。 “Tu t’es découvert une morale, ou quoi?(你今天突然有道德感了?)” Alex显然因为梅魉陌生的举动感到惊讶。 “Elle n’est pas à partager.(她不是拿来分享的。)” 梅魉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牵着她就往店外走。 *** “梅魉……梅魉……走慢点……呜……慢点……” 再照这个频率下去她就要在商场里被那朵小梅花磨到登顶了……可是被破坏了逛街心情的梅魉完全不理她,甚至她越求情他就走得越快。他一路拖着她走到母婴室,刚到门口,孟若离就实在顶不住刺激,靠在他怀里抖动着高潮了。不用看也知道牛仔裤湿了一大片,像当众尿尿了一样,尴尬得她眼睛红红。 发火的梅魉才没心思管她的委屈。 “别人伸手你就牵啊?是不是别人伸屌你也舔啊?”他把她丢进母婴室,反锁上门,语气冷冷地命令到,“脱了,全部。” 她躲在地上蜷起来,头一次非常非常地不想脱衣服。在家里他怎么欺负她都行——那是安全的环境,再怎么脏都是藏起来的。可这是商场啊,是外面的世界——他非要在这里暴露她,连最后一点社会尊严都要剥削掉。 ……她等会儿怎么回去……裤子要怎么才能快点干…… “快点!” 无动于衷就意味着拒绝。梅魉暴躁地吼了一声,吓得孟若离的眼泪倾盆而下。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在外面……” 可很多事都由不得她。梅魉就和社会一样,不用花什么力气就能把她剥个干干净净,偶尔她是自愿的,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被迫的。孟若离被他按在台面上肏得涕泪交加,下面也哭得稀里哗啦。阴蒂上挂着的那朵小梅花晃到她崩溃——她觉得她就是棵梅花树,长着个会喷水的树洞,梅魉开心了也来霍霍,不开心了也来霍霍。 她那副哭唧唧的模样也让梅魉越做越烦躁——她怎么能这么安静?她当他是不需要反馈的电动玩具吗?给老子叫啊!喊他的名字啊! 他们就这么各自生着闷气,沉默地听着彼此的身体啪啪互撞。幸好梅莘的电话及时闯进来,才打断了这场做恨。 “梅魉,晚上回来吃饭。顺便带上你女朋友。” 麻袋凤凰 吃饭,是和解的信号。 每次家里对梅魉惊世骇俗的行为表示不再计较的时候,就会让梅莘带话,发出吃饭的邀请。一般来说梅魉都会和家里拉扯上几波,以展示自己的气节,再懒洋洋的答应暂时为五斗米折腰。但这次,在被家里晾了快半年后,面对梅莘发来的邀请,梅魉很干脆地就答应了。 他倒不是觉得自己没钱快过不下去了。他只是更想带孟若离去家里转转,让她见见世面——那些园艺、喷泉、壁炉、还有他的大卧室……说不定她会喜欢呢? 就是这么一件开开心心的事情,怎么跟她说了之后,那张小脸皱得更厉害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梅魉没好气地凶了她一句,见她眼泪又开始打转,又有点烦躁地安慰起她,“别哭了,我哥已经在帮你买衣服了。” 孟若离根本不想去他家吃饭。她害怕有钱人——她本来就自卑,实在是不需要被有钱人当作垃圾一样看待的眼神再来提醒自己的卑微。况且梅魉一个人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如果还要面对梅魉爹妈这种不仅有经济压制,还有阅历压制的升级版梅魉,她可能会当场散架。 可是她拒绝不了……她要是敢说不,梅魉只会把她干到忘记“不”字怎么写。 轻轻的敲门声将孟若离拽回现实。她看着梅魉把母婴室的门开了个小缝,咻地一下抢过袋子,然后啪地一下关上门,好像生怕外面的空气漏进来了似的。 “快换吧。”梅魉把袋子里的裙子抖出来递给她。缎子的手感很好,富家公子哥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人儿换衣服,结果真等孟若离穿好之后,反而被惊得失了言语。 裁剪得当的V领遮住锁骨外端,将胸部的线条修饰得体,垂感极佳的面料上设计出褶皱,使腰部及以下的裙摆不显单调。后背浅浅露出至肩胛,惹人遐想却不至于暴露。丰满的臀部被一面平整的墨绿绸缎服帖地包裹,像两朵饱满青涩的花苞。 明明是个这么淫荡的家伙,穿上晚礼服居然比名媛还出色。要是再戴上珍珠项链和耳环,梳个盘发露出脖子,她只要坐在宴会厅里,就一定会有一众公子哥前来追求。 这哪是什么山鸡变凤凰。这根本就是凤凰终于被扒了那层山鸡的皮。梅魉甚至觉得朴素是这家伙的保护伞——如果不是以前像个偷感很重的麻袋,她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垂涎了。 真是太糟糕了。梅魉顿时烦闷至极。 母婴室有一面小小的镜子。孟若离怔怔地看着里面的自己:面颊泛红,双眸含春,柔软的长头发贴着白皙的肌肤,被华丽的裙子映衬着,像极了一个高贵的富家小姐。 可也只是像而已。坠在下体的异物不断地提醒着她的本色,她的地位,还有她和梅魉脏得要命的关系。 “好了吗?” 梅莘的声音唤醒了双双沉浸在思维里的两位。梅魉打开了门,映入孟若离眼帘的是一个温柔的男人。金丝眼镜和他的一身白西装相当般配,头发用适量的发胶梳好定型,笑容和煦如春风,明明是和梅魉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看不出是两兄弟。 “走吧。” 梅莘笑着向呆呆的孟若离伸出手,像个走到角落邀请她共舞的王子。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梅魉就牵起她蛮横地夺门而出,使股间再次传来令她熟悉到腿软的厮磨。 *** 车里没人说话。 与裙子配套的绑带高跟鞋磨得她脚后跟很疼,但孟若离还是不顾梅魉的阻碍穿上了——起码这样她能合情合理地走得慢一些,不至于发生之前在商场那么丢脸的事情。虽然梅魉因此更生气了,但碍于哥哥在场,还是压住脾气没有爆发出来。 ……他那么生气,就……安静地躲开,别惹他好了。 孟小西瓜虫习惯性地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小自己存在的空间。哪怕包装成这样,那副怯懦的样子倒还是没变。梅魉瞥了她一眼,觉得可爱得很,不经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神经敏感的孟若离立刻捕捉到了,以为梅魉在嘲笑自己,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于是自闭地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开车的梅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目前为止都很顺利。德不配位的礼裙,磨脚难穿的高跟鞋,甚至他有意无意递出的那抹温柔……全都在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 本来就不合适的两个人,还是早点分开为妙。也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能醒悟过来,别再跟这些垃圾混在一起了。 车子驶进远郊一个庄园的时候,孟若离惊得没合拢嘴。怎么这大院子里有这么多辆车……不是说只是家庭聚餐吗?他家有这么多口人吗? “这次怎么这么多人?”梅魉皱着眉头说到。他隔着车窗看到了下午刚打过照面的Alex,一头绿的家伙显然也注意到了梅莘的车,笑着朝他们挥挥手。 “你正好赶上了而已。”梅莘淡定地回答他,“反正也都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梅魉不再说话,只是停车之后抓着孟若离的手,不许她接受他哥的绅士行为。 “孟若离,你跟我来。接下来一步都不许离开我。” 铃兰是幸福但有毒 他再这么拽,她的脚就要被绑带给割断啦! 低头看看,脚踝已经破了一圈皮,脚趾缝也磨出了水泡。难看的血迹渗得到处都是,弄脏了精致的白色小羊皮绑带。 孟若离觉得好抱歉。她不知道这双鞋还能不能还回去。 “梅魉……你能不能慢点……我真的走不到那么快……” 孟若离一瘸一簸地呜咽到。四周那些黏在她身上细细打量的眼神让梅魉异常焦躁。得藏起来,赶紧藏起来。随着这个狗埋骨头的欲望愈发强烈,梅魉干脆不顾场合,打横将她抱起,蹬蹬蹬地就要往自己房间里冲。孟若离惊呼一声,本来一路被那么对人盯着就害羞到了极点,现在又被梅魉像物件一样抱着,遭受更多的目光凌迟,叫她尴尬得快哭出来了。所幸还没走两步,一个严厉的声音就叫住他们的去路。 “你给我适可而止,梅魉。赶紧去换套衣服。” 一个挺拔威严的中年男人重重地杵了杵手里的拐杖,像是把地砖当作儿子的额头在敲。梅莘和管家站在他身旁两侧,像他的左右护法。 “你少管我。我能回来就不错了。” 梅魉一意孤行地要抱着她,和父亲僵持不下地在原地对峙。卷成一个绿球的孟若离能感觉有道气场十足的冰冷视线在扫射她。她矛盾地把脸往梅魉胸口靠——虽然这簇火焰山快把她烤焦了,但起码有温度。 “梅魉,她的脚在流血。”梅莘客观的提醒打破了僵局,“你先去换衣服,我替她处理一下。” 哼,怪谁呢。梅魉扫了一眼怀里自作自受的孟若离,到底还是把她放了下来,交给了梅莘。 *** 梅莘把孟若离扶到书房,找了张椅子给她坐。他在她面前蹲下来,暖暖的光线笼罩在他们身上,带着一丝不明的暧昧。 “让我看看。”梅莘关切地抬头对她说到,“别担心,我是医生。” 孟若离红着脸点了点头。她看着他戴上橡胶手套,温柔地慢慢拆开高跟鞋的绑带,捧起她的小脚观察。 “磨得好厉害……抱歉,我不知道你从来没穿过这种鞋子。” 他、他居然因为给她买的鞋子不合脚道歉了…… 孟若离脑子一卡,只感觉心跳加速到直冲云霄。被他捏在手里的脚开始发烫,好像打了麻醉似的,流血的地方都不痛了。 好温柔……明明是两兄弟,怎么梅魉就那么凶。 “不不……我才觉得很抱歉……弄脏了这么好的新鞋子……” 她埋着头说到。 梅莘用棉球耐心地为她擦拭破皮的地方。酒精刺激得伤口有点疼,她咬着下唇瑟缩起来,却乖乖的没有躲开。这份忍耐倒是让梅莘有些刮目相看——方才他故意用力压她的伤口,也不见她抱怨。 活脱脱一个好看的受气包,难怪梅魉那条疯狗会这么上头。 包好伤口的脚没有那么痛了。孟若离的心情好了一些,藏不住事的她甚至轻轻晃起了小脚。 “谢谢你,梅……啊……” 她忘他名字了。 “我叫梅莘。”医生冲她笑笑,“可别把我和梅魉搞混了,孟若离。” 他好耀眼。不像梅魉那么暴力原始地破坏她的底线,也不像芜羡那么高高在上地审视她的肮脏。梅莘明亮得像颗遥不可及的星星,又体贴得像温和流淌的小溪。 就像那个在阳光下看书的男人,手指长长地在翻书……这个突然降临的想法让孟若离腾地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赶紧把自己那难以掩饰的倾慕视线从梅莘身上挪开。 实在太好骗了。只是冲她笑两下,她就犯花痴。本来以为是个心机拜金女,没想到只是个自卑又淫荡的笨蛋。这下就简单了,把她的不忠诚暴露出来,暴戾的弟弟会主动撕碎这段丢人的关系。 其实梅莘想复杂了。身为房东的他只要提出免了她那三个月的房租,孟若离就会主动躲梅魉躲到天涯海角。但是就和所有的有钱人一样,梅莘觉得那几千万把块太少了,甚至都不够作为谈判筹码。 门外传来了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梅莘算准时机,将孟若离一把从椅子上扯起来,搂着她就亲了下去。擦过耳鬓的指尖还散发着淡淡消毒酒精的味道,湿热的舌头撬开她意乱情迷的小嘴,在里面翻腾出无尽的津液。突然被自己的理想型激吻的孟若离哪里有什么抵抗力——她要是能管住这具热腾腾的肉体,当初也不至于被梅魉强奸一晚上了。 况且她是真的没把自己当梅魉的女朋友。她的自我定位顶多是个临时玩伴,等着梅魉腻了,她就安静地回去过自己的生活。 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 一身黑西装、头发难得梳好的梅魉站在书房门口,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亲哥和女朋友吻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俊俏的脸青得如同一把杀人埋尸的铁铲,死的是手里那束刚摘的铃兰。 BonAppétit 书房的事情是在沉默中划下休止符的。双生子之间没有说一句话,没有争吵,甚至没有过问。梅魉只是冷着脸拽走连鞋子都没穿的孟若离,把她塞到餐桌上一个离主座远远的地方,勒令她不许乱动。从下午开始就被他拖来拖去的孟若离也麻了,缩在椅子上彻底把自己当一盆盆栽,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饭局,然后早点回家。 只是……吃饭不应该用碗吗……为什么眼前只有盘子……里面还摆着一朵花? 入座后的孟若离手足无措地盯着盘子上折成花的餐巾,不确定该不该碰,以及该怎么碰。就在她烦恼的时候,一个绿寸头的男人拉开她身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Hey,小可爱,我们又见面了。”Alex愉快地跟她打了个招呼,主动帮她把餐巾抖开,迭成长方形铺到她大腿上。 “裙子真好看……”Alex的指尖似有似无地擦过她身上的布料,接着很自然地贴到她了耳边,“……J’ai tellement envie de te voir sans cette robe.(真想看你不穿裙子的样子。)” 孟若离被男人的吐息痒得直缩脖子。他那叽哩咕噜的后半句她听不懂,只知道前半句是在夸奖她,所以就一边红着脸躲一边小声地对人家说谢谢。 好可爱啊。看身材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欲女,没想到居然是那种又清纯又贱的极品骚货。到底还是那头种马会选女人。Alex瞥了一眼远在长饭桌那头的梅魉,果不其然对上了对方要吃人的视线。 怎么了?这是动真感情了?可刚才正是梅魉自己把这小家伙放到这么远的位置来,Alex才有了可乘之机。 梅魉恶狠狠地瞪着不停往她身上贴的Alex。 可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为了防他哥,他把那个绿头发的给忘了! 孟若离,刚刚在梅莘怀里张着嘴巴扭得跟条小绿蛇的骚样他还记着呢,现在就又跟新男人勾搭上了。你这个不检点的家伙,看我今晚不干死你…… “梅魉,该举酒杯了。” 身旁的梅莘善意地提醒到。梅魉这才抬起阴沉的脸,环视一圈发现老爸已经讲完了祝酒词,全桌的人都在等自己。 他不是桌上唯一一个状况外的人。坐在角落里的孟若离只听到一长篇叽哩咕噜,接着周围的人霍地一下就起身端起了杯子。她赶紧跟着站起来,像做送命题一样试图从眼前大小不同的酒杯中蒙出正确的答案。 “用香槟杯,长长的那个……”Alex朝着她尴尬得通红的耳朵吐气,“……?a ira parfaitement à ta chatte.(塞到小穴里正好。)” “……嗯……谢谢……” 孟若离双手紧张地握着香槟杯,像龙虾用两个钳子举着炮仗。她生怕自己力气大了把那么细的杯柄捏碎,又怕力气小了没握稳脱手摔碎杯子。进退两难间,腰上多出来的那只手已经被她的大脑自动归类到稍后处理事项。 “祝酒要喝完才礼貌,乖女孩。”Alex搂紧她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嗓音低沉嘶哑,“……Le sperme aussi.(精液也是。)” 孟若离为难地看着杯子里冒泡泡的液体,小脸皱成一团。她要是能听懂Alex的话,估计心里会想,要是精液都比这个好。 “……呜……好吧……” 这傻子!祝酒不需要喝完啊! 梅魉远远地看着像喝中药一样捏着鼻子干了一整杯香槟的孟若离,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他现在只想赶紧冲过去把那个绿头发的从她身上扒开! “梅魉,你知道她在一家色情咖啡店挤奶吗?”众人重新入座后,梅莘轻声对弟弟说到。这是医生惯用的说话方式——不解释也不狡辩,只提供更多额外的信息,让对方自行遐想。 梅魉皱了一下眉毛。怎么,他想说是她先勾引自己的?孟若离有多会勾引人梅魉还不知道吗,用得着梅莘这么含沙射影么? “梅莘,别给自己找理由了。”梅魉懒得往他哥挖的坑里跳,“我们从小就喜欢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你更会掩饰。” 梅莘没有说话。金丝眼镜浅浅反光,精准地将情绪挡在镜片后。 “你想睡她。”梅魉直截了当地戳破了他。末了话锋冷冷地一转,“但这次我不想分享。Alex不行。你也不行。” 烦死了。亲哥诱骗着接吻,狐朋狗友灌酒,真他妈防不胜防,个个都想睡他女朋友。 孟若离,都怪你这家伙傻成这样,谁见到都能欺负你两下。 桌下的佳肴 等下……为什么……灯在转……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孟若离感觉脑子像是给什么狠撞了一下,余震个不停,看什么都是晃的。她晕得慌,趴在Alex肩膀上像溺水的人趴在浮木上一样。Alex也很自觉,手钻进裙底,用指腹缓慢地抚摸起她大腿内侧令人赞叹的细嫩肌肤。按理说,他现在就应该绅士地把这个醉酒的小姑娘带去客房“照顾”了,但因为梅魉下午对他放过狠话,所以有些事一定要当着那条疯狗的面做。 打脸嘛,就得听个响。 她的阴户很肉,把内裤往一侧拨开也能稳稳地勾住。Alex刚想一探究竟这个足以让浪子回头的小穴,指尖就先触到一个凉凉的东西。琥珀色的眼睛愣了一下,食指和拇指捻了捻那片金属的形状,赫然是一片梅花。 “嗯……” 阴蒂被轻轻扯动的孟若离模糊地嘤咛一声,湿淋淋的汁液就从股间那条暖暖的缝中溢出来,浇到Alex手心。她妩媚地扭动了一下,穴主动地就贴上了手指,习惯性地开始前后轻轻蹭动。 这么棒的母狗,任谁都会想藏起来,让她乖乖地只叫自己的名字。 呜……好热…… 酒精放大了她的欲求和感官。小穴用丰盈的爱液把那些手指诱惑进来,软滑的内壁主动颤动着,一寸寸亲吻它们。真是相当令人惊喜的耐受度,说不定真的能塞个透明的香槟杯,把粉嫩嫩的媚肉和子宫口露出来展示,汲取出一杯晶莹的爱液来给人尝尝。 人气缺缺的饭桌角落,孟若离挂到Alex身上,呼吸被他香水里的苦杏仁味慢慢侵占。墨绿色的长裙迭皱胯间,挡住了正在被侵犯的下身,唯有身体轻微的抖动隐约透出些端倪。粗长的手指在穴里转了一圈,换了个方向抠弄起来。孟若离无意识地配合着抽插的频率夹紧小穴,骤然迎来了高潮。她还残存着一点的理智抽着她的脑子提醒她绝对不能叫出声。可刺激又来得过于猛烈。情急之下,孟若离一口咬住Alex古铜色的脖子,惹来男人一声闷哼。 她像条发情的蛇一样吮吸着他,留下了一圈乌乌的痕迹。从来都是他在女人身上留印子,被这么狠狠地咬还是第一次。Alex呼吸一沉。他好像理解为什么梅魉能这么上瘾了。 这家伙似乎有种可怕的天赋,能够不自知地引诱她身边的人破戒。 梅魉忍无可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他可太熟悉孟若离这颤抖的频率了。 一众惊呼声中,一瓶红葡萄酒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将Alex和他怀里的人儿染成了紫红色。凉凉的红酒总算让孟若离清醒了些,她动动莫名酸软的腿,这才察觉到体内多了几根异物。 不……她不会……难道…… 梅魉冲动的行为让她和Alex一时间成为了焦点。公子哥们朝她投来了更多贪婪的目光,富家千金们意义不明地互相交换着眼神。主座附近的男性长辈们低笑着打起圆场,他们的夫人们则抖开扇子半掩着脸,像是在躲什么秽物。 所有探究的、好奇的、谴责的、调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刺来对她一顿猛扎。孟若离只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一口大锅里翻煮,无数低低的议论声就是沸水里不停滚动的泡泡。 Alex倒是不慌不忙地抽出手指,挑衅地当着梅魉的面,把上面亮晶晶的淫液挨着舔掉。 “Elle est délicieuse.(她很美味。)” 回应Alex的是酒瓶砸到墙上碎开的巨响。 “起来。跟我回家。” 梅魉一把扯过被羞耻煎熬得呼吸困难的孟若离,不顾父亲厉声的呵斥,愤然离席。 梅花印克梅花鬼 她是不是今天就要死了? 孟若离坐在飙到了140的跑车里,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窗外黑漆漆的树林模糊成一片巨浪,梅魉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在山道上飘逸,像驾驶着一艘单薄的快艇在一望无际的深海中极速航行。颠来倒去的转弯让酒还没醒完的孟若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在又一个猛烈的急转弯后,再也忍不住,一口酸水吐出来,喷到了挡风玻璃上。 梅魉这才一个急刹停了车。 “……对……对不起……回去……我……我一定会清理干净……” 孟若离慌乱至极地说到。怎么办,马上就到滴到看起来就很贵的皮革上面了……可是他们现在在荒无人烟的山上,她上哪里去找布来擦啊……幸好她什么都没吃,只是吐出来了刚才的香槟和饿过头之后分泌的胃酸…… 梅魉沉默地看着她那副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方才的红酒打湿了她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头上显得格外狼狈。白皙的小脸上坠满了干涸的酒痕,像是她流出了乌紫的眼泪。 “脱了。用你的衣服擦。” 她还能说不吗?反正事情总是她搞砸的,祸总是她惹的,东西都是她弄脏的。孟若离乖乖地照办了,甚至连内裤都服从命令地脱掉了。她光溜溜地趴到仪表台上,努力地揉着那团晚礼服清洁他的车前窗。 梅魉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微微晃动的身体,视线从丰满的乳房下移,停留在她股间那枚反射着幽光的梅花吊坠上。 他突然一把抢过了她的衣服,打开窗扔了出去。墨绿色的晚礼服跌进泥里,在黑暗中和污土融为一体,毁得一塌糊涂。 他、他、他在干什么啊!她现在身上就这一件衣服啊!还指望着给他擦干净之后穿回去呢! “孟若离,梅莘跟我说了,你在色情咖啡厅挤奶。”梅魉盯着她的胸部说到,“以后别去了。工业化时代的超度靠的早就是奶精了,现在除了我,你挤的奶不会有人喝的。” 她没说话,脑子里甚至什么都没想,一反常态的安静。 “别做那份蠢工作了。你那个公司迟早会垮掉,你也迟早会失业。”梅魉从那两团大奶子上移开视线,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到,“我们结婚吧,孟若离。等我的银行账户解冻了,你想怎么花我的钱都可以。” 车厢里充斥的酸味和酒味,恶心得像是发酵过头的奶酪。孟若离最后一根忍耐的神经就在这股直冲脑门儿的恶臭中啪地一下断了。她强忍着不适取下股间那枚锁,握在手心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金属硬物拍到脸上留下一个梅花的形状,红红的,像是给不合格猪肉盖上需要销毁的印章。 “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乐意挤。” 抛下这一句,她赤身裸体地下了车。 梅魉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孟若离早就捡起那条沾满泥巴的烂裙子重新穿上,赤脚跑进了一片漆黑的树林里。 *** 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芜羡正在给蜥蜴喂虫子。里面那个抽抽嗒嗒的声音讲话讲得乱七八糟,他听得有点烦,结果把夹子松得太早,放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蟋蟀。 “知道了。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他驱车赶往远郊的山区,最终在半山腰的加油站找到了缩在木柴堆旁的孟若离。 “我……我电话费还没付……”她抬起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一双眼睛哭得亮晶晶的,小嘴冻得和皮肤上残留的红酒印迹一样乌紫。 芜羡把外套脱了扔到她脸上。 “会和油费一起从你工资里扣的。” 上锁的小母猪 刚上坐上车不久,孟若离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等红灯的时候,芜羡瞥了一眼蜷在副驾驶上的她。两只血淋淋的小脚从他的外套里漏出来,脚底嵌满了碎石和木刺,相当可怖。收回了目光,芜羡在本该直走的地方打了个方向,载着她驶回了他住的公寓。 一天不见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也算是个人才。 抱着她进屋后,芜羡把她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浴室放热水。就在这个档口,先前被放跑的那只蟋蟀爬上孟若离的脚背,把她给痒醒了。 家里顿时响起尖锐的警铃声,直到以为屋内进了贼的芜羡冲过来一巴掌拍死了那只虫,警报才得以解除。 “蟑、蟑、蟑、蟑螂……”惊魂未定的孟若离尖叫着跳进了芜羡怀里。 “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安静点。”芜羡没好气地说到,“坐回去,我帮你清创。” 他用酒精简单地给夹面包虫的镊子消了个毒,捏着她的脚踝,细心地把上面地石子和断树枝一一夹出来。孟若离很识趣地闭上嘴,哪怕有些木刺扎得很深,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小股血柱,疼得她脚趾猛卷也一声不吭。芜羡没因为她流血就放慢处理伤口的速度——忍耐是基本功,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就不配得到他的偏爱。 “好了。”芜羡替她的脚扎好绷带,抬头命令到,“衣服脱了,我抱你去洗澡。” *** 肌肤触碰温水传来一阵安慰,孟若离搂着芜羡的脖子,慢慢地让他把自己放入水中。为了不让受伤的脚底沾水,她的双腿被折迭起来,脚踝高高地搁在他的右肩上。芜羡坐在浴缸边,俯身帮她一点点地把污垢洗掉。散发着淡淡薄荷清香的沐浴露被他挤在手心,耐心地搓出绵密的泡泡。修长的手指揉着发根,轻轻抓挠头皮,温柔的沙沙声均匀地响彻颅内。孟若离被洗得很舒服,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像只被宠爱的小狗。 “你怎么这么吵。不是在尖叫,就是像母猪一样在哼哼。”芜羡笑着说到,沾着雪白泡沫的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对、对不起……吵到主人了……”孟若离羞愧地红着脸,沉到水下吐起泡泡。还是安静点吧,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能进他的家门已经是破例,她不想惹他不开心,失去了这份因为受难得来的宠爱。 那副压抑愉悦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像个被带到游乐场又什么都不能玩的小朋友。 芜羡用花洒帮她冲掉了头上的泡沫。洗掉别人的印子后,他的家畜看起来顺眼多了。因为不甚在意,所以他不会去问她经历了什么。好在她也足够有边界感,知道他不问,就是不感兴趣,于是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忍住了没说一个字。 这份敏锐的观察力确实值得嘉奖。 他将袖子挽得更高些,肌肉线条好看的双臂探下水面,一路搅动出令她兴奋颤栗的暗流。手指抚摸过锁骨、胸部、肋骨、小腹,最终来到她的股间,轻轻拨开那个迫不及待的入口,一根中指裹挟着水流伸进了那条火热的湿缝。 “叫吧,我喜欢。” *** 芜羡只用一根手指就让她哭喊出羞耻到能让墙皮脱落的话。但因为孟若离实在不是考公的料,所以到后面词穷了,嚎出来的内容就全部变成了想要芜羡的鸡巴。浴缸里的水也差不多凉透了,芜羡捞出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她身上没有任何别人的痕迹后才把她擦干。他给她套了件自己的白T恤当睡衣,接着把洋娃娃抱上床,拿出吹风机,愉快地开始替她吹毛。 看着她欲求不满地偷偷蹭床单,又不敢找他要的样子,他的心情就相当好。 “给你两个选择,小肉葱。一,今晚你的小穴可以得到我的鸡巴,但从明天开始,你只会是挤奶室里普通的奶牛;二,我不会插入你的小穴,但你每忍耐一天,就能多做一天我的专属家畜。选吧。” 关掉吹风,芜羡用手指梳理着她软软的头发,语气轻快地抛给她一道选择题。 大脑因手指的摩挲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甜蜜眩晕。孟若离呆呆地抬头,一如那次害怕被抛弃的样子,仰望着他幽深的双眸久久不肯挪开视线。 “……我想永远待在你身边,主人……”她呜咽着撒起娇,像乖巧的宠物一样往他身上拱了拱。 芜羡笑了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带锁的贞操裤。 “那么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穿上这个。”他替她上好锁,严严实实地遮住水灵灵的小穴,“成为我的东西后,你的性欲也要全权由我来保管。放心,在学习禁欲的过程中,我会充分考虑到你淫荡的本性,不至于让你太难受。当然,如果你实在是想要我的鸡巴,也可以随时回到选项一——虽然会因此丧失资格,但起码能得到一次灵肉合一的巅峰体验……也不坏。” “呜……” 宽皮带磨得她腿根有些不舒服。想要他的欲望因为被禁止反而更加疯长,让她忍不住难受地扭动。孟若离咬紧牙关,拼命地吞下求爱的呻吟,只为能成为那个被他认可的特别存在。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填满了那根她只见过一面的阴茎——那个漂亮的龟头,浅褐色的棒身,还有让她小穴洪水泛滥的甜腥气味,让她馋得口水直流的浓稠精液……她在越来越沉的欲念中睡去,乱七八糟的春梦折磨得她眉头紧皱,吐息灼热。 芜羡关了灯,在黑暗中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他云淡风轻地抚摸着她躁动不安的滚烫身体,享受地听着她喉咙里宛如摇篮曲般甜美的难耐嘤咛。 欲望是何其低贱。她得为他压住自己的兽性,才配得上他慈悲的垂怜。 芜羡欣赏了一会儿她饱受煎熬的睡颜,用手指熨开她眉间的结,在她耳廓处落下凉凉的一吻。 “晚安。我的小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