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 贪心 落地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阮眠蜷缩在画室角落的单人沙发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画笔的木质笔杆。这是她今天换的第三支笔,前两支都被她紧张时咬坏了笔头。 宝宝。 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眠整个人轻轻一颤,画笔差点从指间滑落。她抬头看见季砚川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头,领带已经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他刚从公司回来,身上还带着初秋微凉的空气。 画得怎么样?他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阮眠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 还...还行。她小声回答,下意识把画板往怀里藏了藏。 季砚川轻笑一声,直接伸手抽走了画板。阮眠条件反射地想抢回来,却在碰到他手腕的瞬间像触电般缩回手指。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风景,窗外的花园被她用柔和的色调描绘得如梦似幻。 漂亮。他评价道,指尖却抚过画布边缘一道不明显的裂痕,又紧张了? 阮眠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脸颊。她确实紧张,每次季砚川不在家的时候,整个别墅安静得让她想起那个冰冷的原生家庭。画笔在她手中断裂的声音,就像记忆中父母争吵时摔碎的玻璃杯。 温暖的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头顶,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我回来了。他说,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所以不用害怕了。 阮眠眨了眨眼,眼眶有些发热。季砚川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抹去并不存在的泪水。 饿不饿?他问。 她摇摇头,却在肚子发出抗议的咕噜声时羞得想钻进地缝。季砚川低笑,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阮眠轻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先吃饭。他咬着她耳垂说,然后...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呼吸间。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心的味道。 餐厅里,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像喂小孩一样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阮眠乖顺地张嘴,偶尔被喂到不喜欢的胡萝卜时,会皱着鼻子轻轻摇头。 挑食。季砚川捏她鼻子,却还是把胡萝卜拨到自己盘子里。 吃完饭,他直接抱着她上楼。阮眠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主卧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季砚川把她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今天想在哪里?他问,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衣摆。 阮眠红着脸指了指落地窗边的沙发。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可以看见整个花园的景色,也能在情动时透过玻璃看见季砚川映在上面的身影。 贪心。季砚川咬她锁骨,手上动作却温柔地帮她脱去衣物。 当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时,阮眠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季砚川喜欢听她这样的声音,会让他想起第一次在画廊见到她时的样子——那么安静,那么易碎,像一件需要精心呵护的艺术品。 叫出来。他命令道,手指加重力道,这里只有我能听见。 阮眠咬着唇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按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身后是季砚川炽热的胸膛。 看见了吗?他咬着她耳垂,指着玻璃上他们的倒影,你是我的。 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阮眠不得不双手撑在玻璃上才能稳住身体。 季砚川的手掌重重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把腿再分开些,宝贝。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阮眠颤抖着照做,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太...太深了...她小声抗议,却被季砚川掐着腰往后一拽。 深?他恶劣地顶弄两下,这才到哪?冰凉的玻璃让她胸前两点娇嫩的粉樱挺立起来,季砚川粗粝的拇指碾过其中一颗,惹得她发出一声呜咽。 真敏感。他低笑,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在腰窝处流连,这么乖,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阮眠咬着唇摇头,长发随着动作扫过光裸的后背。没...没有... 季砚川惩罚性地掐住她腰间的软肉,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腿间磨蹭,却故意不给她想要的。撒谎。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犬齿轻轻厮磨,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阮眠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玻璃上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是你...你太坏了...她小声反驳,却在季砚川突然的顶弄下惊叫出声。 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转向镜子,强迫她看清自己情动的模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喘息粗重,手指恶劣地拨弄她湿漉漉的花瓣,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下面却这么馋。 他猛地挺身进入,阮眠惊叫一声,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啊...轻点...她带着哭腔求饶,却在季砚川扣着她的腰凶狠抽送时,不自觉地伸出粉舌喘息。 夹这么紧...季砚川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想榨干我是不是? 阮眠摇着头啜泣,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才...才没有...她断断续续地反驳,却在季砚川俯身咬住她肩头时,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 季砚川低吼一声,加快抽送的速度,粗大的性器每次都整根没入。这么会吸...他揪住她长发往后拉,是不是专门练过?嗯? 阮眠摇着头啜泣,舌尖却不自觉地探出,在空气中轻轻颤抖。是...是你教得好...她带着哭腔回答,身体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季砚川满意地低笑,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仰着头喘息,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上下晃动。自己动。他掐着她的腰命令,眼神暗得吓人,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羞怯地扶着他肩膀,生涩地上下摆动腰肢,粉舌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唇瓣。好...好奇怪...她小声嘟囔,却在季砚川突然的顶弄下惊叫出声,舌尖无助地吐在外面。 不够。季砚川哑着嗓子评价,大手按住她后脑勺压向自己,舔我。阮眠颤抖着伸出粉舌,小心翼翼地舔过他凸起的喉结,舌尖在上面轻轻打转。 季砚川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一条腿架在肩上。啊...太深了...阮眠哭喊着抓挠他的后背,舌尖因为过度的刺激吐在外面轻轻颤抖。 就是要操到你记住,他咬着她耳垂喘息,手指捏住她乱动的小舌玩弄,这里,整个人,都是我的。 最后几下冲刺又快又狠,阮眠的舌尖随着剧烈的撞击不停颤抖,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当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终于瘫软得像一滩水,粉舌无力地吐在外面轻轻喘息。 季砚川温柔地吻去她嘴角的银丝,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宝宝晚安。” 自慰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阮眠在季砚川怀里轻轻动了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 早...她刚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想起昨晚的荒唐,耳尖瞬间红透。 季砚川低笑,手指卷着她一缕长发把玩:嗓子哑了?他明知故问,指尖暧昧地划过她锁骨上的红痕,昨晚叫得太欢了。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膛,像只鸵鸟一样躲避他的视线。季砚川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又往里蹭了蹭。 躲什么?他捏着她后颈把人拎出来,昨晚不是挺会撩人的?伸着小舌头... 不许说!阮眠急得去捂他的嘴,却在碰到他唇瓣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季砚川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害羞了?他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放,一直说039;还要039;的? 阮眠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季砚川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大手一捞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今天有个会议要开。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阮眠闻言立刻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不舍:要...要开很久吗? 三小时。他亲了亲她鼻尖,你要是无聊,可以去画室。 她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睡衣扣子玩:我等你回来... 季砚川眸色一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么黏人?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是不是昨晚没喂饱你? 阮眠红着脸推他:该...该去公司了... 赶我走?他危险地眯起眼,手指已经探入她睡裙下摆,看来是教训不够。 不是!阮眠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我是怕你迟到... 季砚川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饶你一次。他起身前又重重亲了她一口,中午回来再收拾你。 等季砚川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阮眠还蜷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看他。他系领带的手一顿,朝床边勾勾手指:过来。 阮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季砚川一把将人捞到怀里,捏着她下巴亲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急,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 乖乖在家等我。他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要是让我知道你又不吃饭... 阮眠赶紧摇头:我吃...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松开她,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阮眠还站在原地,光着脚丫,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冲他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这个画面让季砚川差点取消会议。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听到楼下关门声后,阮眠才慢吞吞地挪回床上。被窝里还残留着季砚川的温度和气息,她抱着他的枕头,像只偷到鱼的小猫一样满足地眯起眼。 季砚川不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阮眠在画室待了一会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她放下画笔,走到落地窗前发呆。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好,是她最喜欢的品种。 太太,该吃早餐了。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 阮眠这才回过神,乖乖跟着去餐厅。季砚川虽然不在,却吩咐厨房准备了她爱吃的蓝莓松饼和热牛奶。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时钟。 时针指向十一点时,她终于坐不住了。轻手轻脚地溜进衣帽间,阮眠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衣,是上周季砚川出差时给她买的。 她红着脸换上,又套了件季砚川的衬衫。镜子里的人影让她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 镜子里的人影让阮眠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简直像在邀请什么。她咬着下唇,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季砚川昨晚留下的咬痕。 唔...只是轻轻一碰,就让她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阮眠跌坐在床边,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画室,或者至少吃点东西,但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情。手指悄悄探入睡裙下摆,触到蕾丝边缘时,她惊喘一声。 怎么...这么湿...她红着脸小声嘀咕,指尖已经沾上了黏腻的液体。 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但身体却诚实地渴求更多。阮眠慢慢躺倒在床上,双腿曲起分开,一只手撩起衬衫下摆,另一只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啊...当指尖终于碰到那处最敏感的部位时,她忍不住弓起腰。黑色蕾丝已经湿透,黏糊糊地贴着她发烫的肌肤。 阮眠颤抖着扯下内裤,羞耻地别过脸不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但身体却诚实地寻求着快感,手指迫不及待地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轻轻揉搓起来。 砚川...她小声呼唤丈夫的名字,想象是他修长的手指在玩弄自己。这个念头让她更加兴奋,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但这样还不够。阮眠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像季砚川平时要求的那样。她一只手继续揉弄前面,另一只手探向后方,指尖在入口处犹豫地打转。 骚货...她学着丈夫的语气骂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么想要...是不是? 指尖猛地刺入,阮眠发出一声尖叫,额头抵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太深了...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多... 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润肤乳,胡乱地倒在手上,然后模仿着季砚川的动作,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啊!剧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高潮了,却还是觉得空虚得要命。 阮眠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她失神地看着,突然狠狠扇了自己大腿内侧一巴掌。 不够...还不够...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手指粗暴地拨开湿漉漉的花瓣,对准最敏感的那点用力按压。 身体再次被推上高峰,阮眠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双腿不停地抽搐。但停下来后,那种空虚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她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明明已经发泄了两次,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手指无意识地在小腹上画圈,那里还残留着季砚川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快点回来...阮眠把脸埋进丈夫的枕头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求你了... 抓包 季砚川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小妻子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脸颊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整个人埋在他的枕头里,纤细的手指还插在湿漉漉的腿间,黑色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床单上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手锁上房门。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但阮眠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惊慌地抬头,在看到他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砚、砚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动。季砚川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扔到一旁,让我看看。 阮眠羞得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固定住。季砚川的目光从她红肿的唇瓣一路下滑,掠过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还在微微抽搐的腿间。 玩得开心吗?他哑着嗓子问,拇指按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核,轻轻一碾。 啊!阮眠惊叫一声,身体剧烈地弹了一下,别...别碰... 季砚川低笑,手指顺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滑下去,碰到她还在里面的手指。这么贪心?他恶劣地勾了勾嘴角,自己玩不够,还要用我的枕头? 阮眠摇着头想辩解,却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逼出一声呜咽。季砚川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 知道我等会要怎么罚你吗?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舔掉,把我的枕头弄成这样...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他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对、对不起...她小声道歉,却忍不住盯着那处看。 季砚川一把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自己掰开。他命令道,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让我看看被你自己玩成什么样了。 阮眠颤抖着照做,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季砚川灼热的视线落在她最私密的部位,那里还湿漉漉的,因为刚才的自慰而微微张合。 真骚。他评价道,拇指粗暴地按上她敏感的后穴,这里也想要? 阮眠惊惶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猛地刺入的动作惊叫出声。季砚川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凶狠地抽送。 不是会自己玩吗?他喘着粗气,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前挪,怎么我一进来就抖成这样? 阮眠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着床单小声啜泣。快感来得太猛烈,她很快就又到了高潮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绞紧他。 季砚川察觉到她的变化,却恶劣地停了下来。想要?他咬着她肩膀问,求我。 求...求你...阮眠带着哭腔转头,粉舌不自觉地吐出来,给我...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季砚川的理智。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胯骨重重撞进去,力道大得让阮眠的膝盖都磨红了。 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自慰?他咬着她的后颈问,手指绕到她前面揉捏那颗肿胀的小核。 阮眠摇着头,眼泪打湿了枕头:不、不敢了... 撒谎。季砚川冷笑,突然抽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贯穿,你最喜欢这样了,是不是?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往下一按,粗长的性器瞬间顶到最深处。阮眠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都泛了白。 夹这么紧...他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是不是欠操?嗯? 阮眠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凶狠地往前顶,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叫大声点,他掐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拇指撬开她的唇瓣,让整栋楼都听见,你是怎么被我操哭的。 阮眠迷蒙地睁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滚烫的顶端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反复研磨。 喜、喜欢...她突然小声啜泣着说,粉舌无意识地舔过季砚川的指尖,里面...好满... 这句话像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季砚川的欲火。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腿根,发出淫靡的水声。 小骚货,他咬着她耳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这么喜欢被我灌满? 阮眠胡乱地点头,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季砚川突然抽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贯穿,力道大得让她整个人都往前滑了半寸。 啊!太、太深了...她尖叫着,手指无助地在床单上抓挠,会坏掉的... 季砚川冷笑,一把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体。 自己动。他命令道,手指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咬着唇,生涩地上下摆动腰肢。体内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碾过敏感点,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她越动越快,胸前晃动的柔软蹭在季砚川结实的胸膛上。 啊...砚川...她小声呜咽,粉舌不自觉地吐出来,好舒服... 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去。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他一边啃咬她的唇瓣,一边掐着她的腰往上顶,每一下都撞得她惊叫出声。 里面...要去了...阮眠突然绷紧身体,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求求你...一起... 季砚川低咒一声,掐着她的臀瓣重重揉捏,胯部以近乎残忍的频率撞击她最敏感的那点。阮眠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当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季砚川慢慢退出时,带出一缕白浊的液体。他恶劣地抹在她小腹上,看着那处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满意了?他咬着她锁骨问,手指拨弄着她湿漉漉的花瓣。 阮眠精疲力竭地点头,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季砚川轻笑,抱着她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中,他耐心地帮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自己玩...他咬着她耳垂威胁,手指却轻柔地梳理她的长发。 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那你...早点回来... 季砚川低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如你所愿。 我喜欢 季砚川将阮眠的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狠。阮眠的呜咽声已经带上了哭腔,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摇着头求饶,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 季砚川却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他掐着她的腰,胯部凶狠地往前顶,粗长的性器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阮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一阵阵发紧。 啊...啊...要、要尿了...她突然惊恐地睁大眼睛,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季砚川眸色一暗,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尿,他咬着牙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颤抖的小腹上,我让你尿。 阮眠摇着头抗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溅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和床单上。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啜泣,整个人羞得通红。 季砚川却低笑一声,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真乖,他沙哑着嗓子夸奖,动作丝毫不停,这么敏感,被我操到失禁...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羞得不敢看他。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胯部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失禁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浑身发抖。 看清楚了,他指着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痕迹,这都是你的。 阮眠摇着头想躲,却被他按着腰更深地进入。快感与羞耻交织,她很快又被推上高峰。季砚川掐着她的乳尖重重一拧,在她尖叫着高潮的同时,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结束后,阮眠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季砚川温柔地抱起她,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中,他耐心地帮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还害羞?他咬着她耳垂问,手指梳理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丢人... 季砚川低笑,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我喜欢。 季砚川的手指在阮眠腿间温柔地滑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残留的浊液。他的指腹轻轻分开她红肿的花瓣,小心地清理着每一处褶皱。 疼吗?他低声问,拇指抚过她敏感的嫩肉。 阮眠摇摇头,却在他指尖不经意擦过那颗小核时浑身一颤。她咬着下唇,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 季砚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还想要?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若有似无地打转。 没...没有...阮眠小声否认,却控制不住地往他手上蹭。 季砚川低笑一声,突然将两根手指探入她还在微微抽搐的甬道。阮眠惊喘一声,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他的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搅动,带出更多混合着精液的液体。 都流出来了,他恶劣地将沾满浊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浪费了这么多。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将指尖抵在她唇边,声音沙哑:舔干净。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嘴,粉舌小心翼翼地舔过他的指尖。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却莫名让她更加兴奋。季砚川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小骚货,他哑着嗓子骂,手指突然加重力道在她体内抽插,刚被操到失禁,现在又馋了? 阮眠呜咽着点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季砚川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转而用自己早已重新硬挺的欲望抵住她湿漉漉的入口。 求我。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 阮眠红着眼眶,声音软得不像话:求...求你...给我... 季砚川低吼一声,猛地贯穿她还在痉挛的甬道。温热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溅起,浴室里很快又响起暧昧的水声和阮眠断断续续的呜咽。 季砚川突然掐住阮眠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浴缸边缘。冰冷的瓷砖贴着她滚烫的胸口,激起一阵战栗。他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双腿,从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阮眠痛呼一声,指甲在光滑的浴缸表面抓出几道水痕,太深了...轻点... 轻点?季砚川冷笑,手掌重重拍在她泛红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刚才求着要的是谁?嗯? 他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浴缸里的水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溅出,打湿了整个浴室地面。阮眠的双腿不停发抖,几乎站不稳,却被他死死按着无法逃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支离破碎,砚川...饶了我...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的动作却更加凶狠。这就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手指绕到前面狠狠掐住她肿胀的小核,刚才舔我手指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 阮眠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与痛楚交织,让她几乎窒息。她无力地拍打着浴缸边缘,泪水混着水流一起滑落。 求求你...停下...她呜咽着,声音细若蚊呐,要死了...真的会死的...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拉,强迫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可怕,满脸都是眼泪,下面却绞得这么紧。 阮眠在镜中看到自己通红的脸颊、涣散的瞳孔和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季砚川突然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含着。他命令道,手指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抽插,模仿着下身进出的节奏,不是喜欢舔吗?好好舔干净。 阮眠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乎崩溃,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结束后,阮眠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浴缸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季砚川这才恢复温柔,小心地抱起她,用浴巾轻轻包裹住她颤抖的身体。 乖,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已经恢复平常的柔和,睡吧。 阮眠在他怀里轻轻抽噎,却还是本能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寻找最安心的位置。季砚川低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出门 晨光透过电动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系好了袖扣。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描摹着阮眠熟睡的轮廓。 宝宝,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该起床了。 阮眠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缩,却被季砚川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她像只被惊扰的猫般睁开眼,在看到窗外大亮的天色时瞬间清醒。 几点了?她声音里带着晨起的软糯。 九点二十。季砚川把准备好的连衣裙放在她膝头,莫奈特展十点开场,我让他们延迟了半小时。 阮眠抓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她已经三个月没踏出别墅大门了,光是想到要面对人群就感到窒息。 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发凉的指尖: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你觉得不舒服,我们立刻回家。 这句话像根救命稻草,让阮眠勉强点了点头。 加长林肯停在美术馆VIP通道时,馆长亲自撑着伞迎上来。阮眠死死攥着季砚川的西装下摆,指甲几乎要刺透昂贵的面料。 季先生,季太太。馆长恭敬地欠身,按照您的要求,今天上午闭馆接待。 空荡的美术馆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阮眠渐渐被墙上的画作吸引,在《日出·印象》前不自觉地松开了季砚川的衣角。 你看...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这里的笔触... 季砚川站在她身后半步,目光从画作移到她发亮的眼睛上。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谈论艺术时整个人都在发光,语速变快,手势也变得生动。 莫奈对光影的处理...她指着画中港口的倒影,指尖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这里用色多么大胆... 季砚川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录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他要把每个字都珍藏起来。 走到《睡莲》系列前,阮眠突然停下脚步。季砚川看到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脏。 怎么了?他低声问。 阮眠摇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太美了...你看水面的层次... 季砚川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比你的《雨巷》系列如何? 这是她去年完成的系列画作,至今锁在画室最里间的保险柜里。 阮眠惊讶地转头看他:你记得... 当然。他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你画的每一笔我都记得。 接下来的参观中,阮眠渐渐放松下来。她站在《鲁昂大教堂》前,滔滔不绝地分析莫奈如何用色彩表现不同时段的光线变化。季砚川安静地听着,只在适当的时候提问,引导她说出更多见解。 这里用橙色表现夕照...她指着画中教堂的尖顶,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声音戛然而止。 季砚川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带着她继续描摹画中的线条:然后呢? 阮眠抿了抿唇,在他鼓励的目光下继续道:橙色里掺了赭石色...让光线看起来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发现季砚川根本没在看画,而是专注地望着她。 你比这些画好看多了。他坦率地说。 阮眠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却忍不住翘起嘴角。 参观结束时,馆长捧着一个丝绒盒子走来:季太太,这是您刚才特别欣赏的那幅《睡莲》的限量版微喷... 阮眠不知所措地看向季砚川,后者从容地接过礼盒:谢谢,我太太很喜欢。 回程的车上,阮眠抱着礼盒,像得到礼物的小孩般雀跃。季砚川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突然说:下个月,我们办个展吧。 什么? 你的《雨巷》系列。他握住她的手,就在这家美术馆。 阮眠惊慌地摇头,却被季砚川用手指抵住嘴唇。 像今天这样,他声音低沉而蛊惑,只邀请你想见的人。他吻了吻她颤抖的指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阮眠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或许她真的可以尝试着,让自己的画被世界看见——只要有他在身旁。 参观结束正要离开美术馆时,阮眠突然在台阶上停住了脚步。季砚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她正望着西斜的太阳出神。十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温柔地包裹着美术馆门前的梧桐树。 砚川...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雀跃,我们...能不能... 季砚川低头看她,发现她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光:嗯? 我想野餐。她说完立刻低下头,像是为自己的任性要求感到羞赧,就...就在院子里... 季砚川看了眼腕表——下午三点二十,原本计划回公司处理并购案的。但当他看到阮眠偷偷从睫毛底下瞄他的期待眼神时,所有行程都在脑海中烟消云散。 好。他干脆地答应,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把四点的会议推到明天...对,现在就去准备野餐的东西。 阮眠惊讶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季砚川忍不住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这么开心? 她点点头,嘴角扬起一个罕见的灿烂笑容。季砚川怔住了——这个笑容比美术馆里所有名画加起来还要珍贵。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大门时,管家已经带着佣人在后院忙碌起来。阮眠像只兴奋的小鸟,扒着车窗看他们在草坪上铺开红白格子的野餐垫。 慢点。季砚川笑着扶住差点绊倒的她,又没人跟你抢。 阮眠不好意思地抿嘴,却还是忍不住小跑到野餐垫前。她跪坐下来,好奇地翻看篮子里准备好的食材——新鲜的三明治、水果沙拉,还有她最爱的蓝莓司康。 季砚川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口:想吃什么?我烤给你。 阮眠眨了眨眼:你...亲自烤吗? 不然呢?他已经走向管家刚架好的烧烤架,难道让我太太吃别人烤的东西? 佣人们识趣地退到远处。阮眠抱着膝盖坐在垫子上,看着季砚川熟练地翻动烤肉的样子出神。阳光穿过梧桐树的枝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专注的侧脸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烟火气。 尝尝。季砚川突然转身,递来一串刚烤好的牛肉,小心烫。 阮眠凑近吹了吹,小心地咬了一口。肉汁在口腔里迸开的瞬间,她幸福地眯起眼睛:好吃... 季砚川眼神暗了暗,突然俯身吻掉她嘴角的酱汁:确实好吃。 阮眠红着脸往后躲,却被他揽住腰拉进怀里。季砚川就着这个姿势喂她吃完了整串烤肉,时不时偷个吻,惹得她小声抗议。 砚川...她突然指着天空,你看。 夕阳将云层染成了莫奈画中的颜色,粉紫与橙红交织,像是打翻的调色盘。季砚川低头看着怀里人映着霞光的侧脸,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他拼命工作的全部意义——为了守护她眼中这片纯净的光。 下次,他吻了吻她带着烤肉香气的发顶,我们去普罗旺斯看真正的薰衣草花田。 阮眠惊讶地抬头:真的吗? 只要你愿意。他认真地说,去哪里都可以。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口,小声说了句什么。季砚川没听清,低头追问:嗯? 我说...她鼓起勇气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一颗糖,在季砚川心尖上化开。他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再说一遍。 阮眠却害羞地摇头,转而拿起一颗草莓塞进他嘴里。季砚川咬着草莓,突然将她压倒在野餐垫上。 回家再说给我听,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在床上。 夕阳西下,梧桐树的影子渐渐拉长。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到室内,只留下烧烤架旁交迭的人影,和草地上被遗忘的、沾着草莓汁的野餐篮。 你锁好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时,季砚川将阮眠抱回了卧室。她身上还带着炭火与草莓的甜香,脸颊被晚霞染得绯红,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猫。 累了吗?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 阮眠摇摇头,却又往他颈窝里蹭了蹭,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呼吸温热。季砚川低笑,指腹摩挲着她后腰裸露的肌肤——野餐时,她的连衣裙被蹭得皱巴巴的,后背的系带也松了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留着几道他情动时留下的红痕。 不累?他嗓音微哑,手掌顺着她的脊骨滑下去,那再来一次? 阮眠立刻摇头,手指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小声抗议:腰...腰酸... 季砚川闷笑,不再逗她,转而将她放到床边,单膝跪地替她脱掉沾了草屑的小皮鞋。阮眠的脚踝纤细,被他握在掌心里时显得格外脆弱。他拇指摩挲着她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突然低头吻了一下。 痒...阮眠缩了缩脚趾,耳尖通红。 季砚川抬眼看她,眸色深沉:哪里痒? 阮眠被他直白的目光烫到,慌乱地移开视线,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他倾身逼近,呼吸灼热:问你呢,哪里痒? ......阮眠说不出话,睫毛颤得厉害。 季砚川不再逼她,转而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阮眠好奇地看着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脚链,细链上缀着几颗小巧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喜欢吗?他扣上锁扣,指尖在她脚踝内侧轻轻一刮,以后戴着这个,就不怕你跑丢了。 阮眠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这条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她在别墅里自由活动,却走不出大门。 她抿了抿唇,却没有害怕,反而莫名安心。 不逃...她小声说,主动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他面前,......你锁好。 季砚川呼吸一滞,眼底暗潮翻涌。他猛地将她压进床褥,咬住她的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夜风掀起纱帘,月光洒进来时,阮眠脚踝上的钻石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星星坠落在她肌肤上。而季砚川的吻,比月光更烫。 季砚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一把扣住阮眠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钻石脚链在床单上划过一道细碎的银光,叮当作响。 “自己说的,别后悔。”他嗓音低哑得可怕,手指已经粗暴地扯开她连衣裙的系带。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胸前的布料就被他一把撕开,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顶端粉嫩的乳尖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而颤巍巍挺立。季砚川一口咬住,牙齿碾磨着那抹嫩红,舌尖恶意地绕着乳晕打转。 “啊……!”阮眠仰起脖颈,手指无助地揪住床单。 季砚川的手掌已经探入她腿间,指尖轻易地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插进两指。 “这么湿?”他冷笑,指节恶劣地弯曲,刮蹭着她内壁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刚才不是说腰酸?现在又馋了?” 阮眠浑身发抖,双腿本能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手指抽插得又深又重,水声黏腻,搅得她小腹发酸,脚趾蜷缩。 “呜……砚川……慢、慢一点……”她呜咽着求饶,眼角沁出泪珠。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肉揉捏。他的动作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阮眠被他弄得浑身发烫,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却换来他更暴烈的进攻。 “不是要我锁好你?”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转而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 阮眠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他火热的性器抵了上来,龟头粗暴地挤开她湿软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她疼得弓起背,指甲陷入床单。 季砚川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阮眠被顶得往前蹭,脚链在床上拖出凌乱的痕迹,细碎的呻吟全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疼……呜……轻点……”她哭喘着,腰肢软得几乎撑不住。 季砚川终于缓了力道,俯身贴住她汗湿的后背,手掌安抚地揉捏她的小腹。“乖,放松……”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吮,胯下的动作却依然又深又重,次次顶到花心。 阮眠呜咽着点头,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内壁绞着他吮吸,像是舍不得他离开。季砚川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喘息粗重地咬住她后颈。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滑下去揉弄她充血的小核。 阮眠再也忍不住,细软的哭吟一声比一声高,脚链随着他的撞击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布满吻痕的脊背上,照在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蜜液上,也照在季砚川猩红的眼底——那里全是疯狂的占有欲。 最后几下他插得极深,阮眠被顶得几乎失神,小腹抽搐着高潮。季砚川低吼着射进她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得她腿根发颤。 他抽出来时,阮眠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只能被他搂进怀里。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红肿的唇。 “锁好了。”他摩挲着她脚踝上的链子,声音餍足又危险,“这辈子都别想逃。” 余韵 季砚川将阮眠抱进浴室时,她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雾气氤氲中,她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 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拨开她湿漉漉的花瓣,指尖轻轻刮蹭着那处红肿的小逼。阮眠呜咽一声,腿根发颤,下意识想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别动。”他嗓音低哑,指腹碾过她敏感的阴蒂,“流了这么多,得洗干净。”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颈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季砚川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她的唇,手指却趁机插进她湿软的小逼里,缓慢地抽插。 “呜……不要了……”她在他唇间细碎地呻吟,小腹酸胀得厉害,内壁却本能地绞紧他的手指。 季砚川低笑,指节恶意地弯曲,刮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不要?”他咬着她耳垂,嗓音危险,“可你的小逼还在吸我。” 阮眠被他欺负得眼角泛红,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又被他的手指搅得更乱。 “砚川……够了……”她声音带着哭腔,小腹痉挛着,又要被他弄到高潮。 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手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将她抵在瓷砖墙上,俯身舔上她湿漉漉的小逼。 “啊——!”阮眠尖叫一声,脚趾蜷缩,几乎站不稳。 他的舌尖又热又软,灵活地拨弄着她充血的小核,时而重重吮吸,时而轻轻啃咬。阮眠被舔得浑身发抖,甬道不断收缩,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好甜……”他哑着嗓子评价,手指再次插进去,配合着舌头的节奏抽插。 阮眠被双重快感逼得几乎崩溃,眼前一片空白,双腿剧烈颤抖着高潮。她哭喘着,小腹剧烈起伏,内壁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蜜液喷溅在他唇边。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起身,舔掉唇边的水光,将她搂进怀里。阮眠已经累到双目失焦,浑身软得像水,只能靠着他喘息。 “抱……”她无意识地呢喃,脸颊贴在他胸口,声音又软又糯。 季砚川心尖一颤,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 “好,抱。”他嗓音温柔,手臂却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阮眠在他怀里蹭了蹭,安心地闭上眼睛。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声,和他落在她发顶的轻吻。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阮眠迷迷糊糊地醒来。身旁的床单已经凉了,季砚川不知何时离开的,只留下微皱的枕痕和淡淡的雪松气息。 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动了动脚踝——金属链条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阮眠盯着那条精致的锁链,唇角不自觉地翘了翘。 他锁住她了,她哪儿也去不了。 ……真好。 她翻了个身,抬手想揉眼睛,却突然愣住——纤细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手链。细碎的钻石点缀着玫瑰金的链条,精致却不张扬,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这不是囚禁的锁链,只是一条漂亮的首饰。 阮眠怔怔地看着,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钻石,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喜欢吗?” 低沉的嗓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阮眠抬头,看见季砚川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早餐托盘。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领带却松松散散地挂着,显然刚回来不久。 阮眠下意识把手腕藏进被子里,却又被他走过来捉住。季砚川单膝跪在床边,指腹摩挲着她腕上的链条,突然解开袖扣,露出自己手腕上同款的男式手链。 “情侣款。”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以后戴着这个,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阮眠耳尖发烫,却忍不住偷偷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手链。钻石凉凉的,他的皮肤却温热。 季砚川低笑,端起牛奶递到她唇边:“喝掉。” 阮眠乖乖张嘴,小口小口地啜饮。牛奶温热,带着淡淡的甜香,她喝得嘴角沾了一点白沫,又被季砚川用拇指揩去。 “今天有个会议,晚上才能回来。”他放下杯子,捏了捏她的脸,“在家乖一点。” 阮眠点点头,看着他起身整理领带。走到门口时,季砚川突然回头——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纤细的脚踝和手腕上,钻石折射的光斑像是星星坠落在她身上。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中央,看起来那么小,那么乖,仿佛真的被他锁在了这片晨光里。 季砚川喉结滚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 阮眠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链条,又看了看脚踝上的锁链,突然把脸埋进膝盖里,偷偷笑了。 奖励 晨光渐渐变得明亮,阮眠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踝上的锁链随着她的步伐发出细微的声响。她推开书房的门,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墨香和木质调的气息——那是季砚川惯用的钢笔墨水和他身上的雪松香水混合的味道。 书桌上摊开着她未完成的素描本,铅笔随意地搁在一旁,仿佛在等她回来继续。阮眠轻轻抚过纸面,指尖触到那些未完成的线条,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 她拿起铅笔,笔尖悬在纸上,却迟迟没有落下。脑海中浮现的是季砚川早晨露出的手腕,那条与她相配的手链在晨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想画下来。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抑制。阮眠抿了抿唇,终于让笔尖触碰纸面。铅笔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画得很慢,每一笔都小心翼翼,仿佛要将记忆里的画面完整地复刻出来。 先是他的手腕——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腕骨微微凸起,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她记得他每次扣住她手腕时,掌心传来的温度,记得他指腹摩挲她肌肤时的触感。铅笔的线条由浅至深,渐渐勾勒出他手腕的轮廓。 然后是那条手链。她画得很仔细,链条的每一节都力求真实,钻石的切割面也细细描摹,仿佛这样就能让它们在纸上也闪烁出光芒。画到一半,她忽然停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链,轻轻晃了晃,钻石折射的光斑落在纸面上,像是星星的碎片。 他的和我的…… 阮眠的笔尖再次落下,这一次,她在他的手腕旁画上了自己的。纤细的手腕,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链条缠绕其上,显得格外精致。她画了两只手交迭的样子——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指节微微弯曲,像是随时准备扣紧她的手指,不容她逃脱。 画着画着,阮眠的耳尖渐渐泛红。她想起昨晚他压着她时的体温,想起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时的呼吸,想起他手腕上的链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样子。笔下的线条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仿佛连画纸都染上了温度。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阮眠却浑然不觉。她沉浸在画纸的世界里,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她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放下铅笔。 画纸上,两只手腕相依,手链交相辉映,钻石的光芒仿佛真的要从纸上跃出。阮眠盯着画看了很久,指尖轻轻抚过那两条手链的线条,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回来的时候……会看到吗?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微微加速。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合上素描本,而是让它继续摊开在桌上,仿佛一个无声的邀请。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阮眠蜷缩在书房的单人沙发里,脚踝上的锁链垂落在地毯上,钻石手链在腕间微微闪光。她抱着膝盖,目光仍停留在那幅画上,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期待。 想让他看到,让他知道……我很喜欢。 暮色四合时,季砚川推开别墅大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灯投下暖黄的光晕。他松了松领带,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餐厅,餐桌上摆着未动过的晚餐,瓷碗里的汤早已凉透,凝出一层薄薄的油膜。 他眸色微沉,径直上了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暖橘色的灯光从缝隙里漏出来。季砚川推开门,看到阮眠蜷缩在单人沙发里睡着了。她怀里抱着素描本,铅笔还松松地夹在指间,脚踝上的锁链垂落在地毯上,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银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单膝跪在沙发前。阮眠睡得很熟,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呼吸轻浅。季砚川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手链上,钻石映着灯光,像星星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他俯身,唇瓣轻轻贴上她的额头。阮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哼唧。季砚川低笑,顺势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很轻,却足够让阮眠迷迷糊糊地醒来。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手却已经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 季砚川捏了捏她的后颈,问她怎么睡在这。 阮眠这才想起什么,慌忙去抓滑落的素描本,却被他抢先一步抽走。画纸上,两只交迭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手链的钻石被细致地画出反光,连他腕骨凸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季砚川盯着画看了几秒,突然用指腹摩挲过画中自己的手腕,问她画得这么仔细。 阮眠耳尖通红,伸手想抢回素描本,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进怀里。季砚川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原来他的小雀儿一直在想他。 阮眠把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头,却听到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季砚川挑眉,问她没吃晚饭吗。 她心虚地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 他惩罚性地掐了把她的腰,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说现在去吃。 阮眠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子。季砚川抱着她下楼,锁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楼梯上敲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餐厅里,佣人已经重新热好了饭菜。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舀了一勺热汤吹凉,让她张嘴。 阮眠乖乖含住勺子,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季砚川看着她小猫似的表情,忍不住又喂了一勺,让她以后到点就吃饭。 她小声说想等他一起。 这句话取悦了季砚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厮磨,说那就每天准时回来。 窗外最后一丝暮光消失时,餐厅里只剩下勺碗轻碰的声响,和阮眠偶尔的软声抗议,说不要胡萝卜。 季砚川把胡萝卜强行塞进她嘴里,说乖,吃完有奖励。 她没敢问是什么奖励,但泛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心思。季砚川看着怀里人小口小口吃掉胡萝卜的样子,喉结滚动。他的奖励,可比胡萝卜美味多了。 玩乳 暮色将庭院染成琥珀色时,季砚川的手掌正贴着阮眠的后腰。她走得很慢,赤足踩在鹅卵石上,脚链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裹着玫瑰香拂过,她偷偷用指尖勾住他的袖扣——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像小动物确认领地般,总要碰一碰他才安心。 消食够了? 季砚川突然停步,阮眠的鼻尖撞上他后背。她仰头,发现他眼底沉着暗色的欲念,顿时明白接下来要去哪里。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时,水晶灯渐次亮起。玻璃展柜里的器具像博物馆的珍藏品般陈列:珍珠串成的跳蛋、镶嵌蓝宝石的乳夹、用丝绸缠绕的鞭子……阮眠的目光扫过那些曾让她哭叫的玩具,喉间不自觉地咽了咽。 上次离开前,季砚川用红绸蒙着她的眼在这里弹了整夜钢琴。 大床新换了墨绿色的丝绒床单,她刚被放上去就陷进一片柔软里。季砚川单膝跪在床沿,指尖拨开她连衣裙的肩带。 奖励。他咬字很轻,却让阮眠立刻绷直了脊背,自己脱。 她手指比平时更灵活,解开纽扣时甚至没发抖。丝质布料滑落的瞬间,地下室恒温的暖风抚过胸口,两颗樱果立刻颤巍巍挺立。季砚川的视线像实体般碾过她每一寸皮肤,阮眠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没急着用那些玩具。 这个认知让她胆子大了些,主动托着雪乳往他唇边送。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下颌:学坏了? 可到底还是含住了那抹嫣红。舌尖卷着乳尖打转时,阮眠的脚趾陷进床单里。他吮得太深,仿佛要把整个乳肉都吞进去,齿尖偶尔刮过敏感处,激得她小腹发酸。 另一侧也没被冷落,他的拇指蘸着不知何时拿出的蜂蜜,慢条斯理地揉弄另一颗红果。甜腻的液体顺着乳廓往下流,被他用舌尖追着舔净。 呜…砚川… 她无意识地唤他,腿根已经湿漉漉的。季砚川却突然退开,欣赏自己留下的杰作:两团雪乳上布满牙印和吻痕,乳尖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蜂蜜的残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奖励才刚开始。他抹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指腹按在她唇上,含着。 阮眠乖乖张嘴,尝到他指尖的蜂蜜甜味。 季砚川的指尖掐住那粒红肿的乳尖时,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他的拇指与食指捻着早已硬挺的乳珠,像玩弄一颗熟透的樱桃,恶意地揉搓碾转。 啊……砚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丝绸布料在指腹下皱成一团。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被吮吸得发亮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泛着情动的嫣红。 季砚川突然松手,乳珠弹回的瞬间—— 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地下室回荡。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起淡红的指印。疼痛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却在尾椎骨炸开一片酥麻。 疼吗? 他俯身舔过被打红的乳尖,舌尖卷着那颗可怜的小珠子安抚。阮眠摇头又点头,睫毛上挂着泪珠,胸脯却诚实地往他掌心送。 季砚川低笑,这次用两根手指夹住乳珠,像捻着珍珠项链般轻轻拉扯。乳晕被拽得变形,阮眠的脚尖倏地绷直,腿间涌出一股热流,把墨绿色床单洇出更深的水痕。 这么敏感? 他忽然加重力道,指甲刮过乳尖最嫩的部位。阮眠的惊喘陡然变调,大腿内侧剧烈颤抖,蜜液直接顺着腿根往下淌。季砚川趁机并拢三指,对着红肿的乳尖又是一记狠弹—— 呀啊! 阮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掐着腰按回去。乳尖已经肿得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朱果,可怜兮兮地立在涨红的乳晕上。季砚川用指节轮流刮擦它们,看着乳珠在他手下不断颤抖泌出透明体液。 不要了……呜…… 她扭着腰想逃,却被铁钳般的手掌固定住胯骨。季砚川俯身,突然对着饱受摧残的乳尖吹了口凉气。 骤然刺激下,阮眠的子宫猛地收缩,竟直接喷出一小股蜜液。她张着嘴发不出声,眼前炸开七彩的斑点,脚链在床柱上撞出凌乱的声响。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欣赏自己的杰作:两粒乳珠肿得几乎透明,周围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露珠。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像吸吮花蜜般重重一嘬—— 呜……! 阮眠的脚尖绷成直线,脚背弓起惊人的弧度。高潮来得太急太猛,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吹,直到听见季砚川舔唇的水声。 真甜。他抹掉她乳尖上的涎液,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痉挛的小穴,但这里……更甜。 地下室的座钟敲响第九下时,阮眠的乳尖还在不受控制地泌出体液。而季砚川刚刚解开了皮带。 乳夹 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响在地下室里格外清脆。季砚川抽出皮带时,阮眠的睫毛颤了颤,却只是害羞地把脸埋进他胸口。她太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他会用皮带丈量她的腰围,然后在她耳边说些让她脚趾蜷缩的下流话。 但这次季砚川只是将皮带扔到一旁,转而从床头柜取出一副银质乳夹。夹子末端坠着细小的铃铛,轻轻一晃就叮当作响。 自己掰开。他捏了捏她泛红的乳尖,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肆虐的痕迹。 阮眠咬着下唇,双手托起沉甸甸的乳肉,将挺立的乳珠送到他指尖。季砚川低笑,冰凉的金属夹住敏感点时,她浑身一抖,铃铛跟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么容易就湿了? 他的指尖突然滑到她腿间,拨开早已泥泞的花瓣。阮眠惊喘一声,蜜液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季砚川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看着她羞得耳尖滴血的模样。 小骚货。他恶劣地屈起手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夹这么紧,是怕我跑了吗? 阮眠摇头,乳夹的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她想躲,却被掐着腰拖回来,臀缝直接撞上他早已硬挺的性器。龟头碾过湿漉漉的阴唇,却没有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恶劣地打转。 老公……她呜咽着去搂他的脖子,乳尖蹭在他胸膛上,铃铛响个不停。 这个称呼取悦了季砚川。他猛地掐住她的腰,性器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脚链在床柱上哗啦作响。 叫大声点。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让铃铛响得更厉害。 阮眠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夹的铃铛疯狂颤动。甬道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胯骨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的额头抵着床单,雪臀被他撞得发红。铃铛声、肉体拍打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哭叫混在一起,在地下室里回荡。 啊……老公……慢、慢点…… 她的小腹已经抽搐着高潮了两次,可季砚川依然没有射的意思。性器反而胀得更粗,青筋狰狞地抵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研磨。阮眠眼前发黑,脚趾痉挛着蜷缩,铃铛随着她高潮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砚川俯身舔她汗湿的后颈,手指绕到她前面,拨弄那对早已红肿的乳尖。 再夹紧点。他咬着她肩膀低喘,等我射的时候,要把这里——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宫颈口,灌得满满的。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第三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失声尖叫,蜜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而季砚川终于放缓了速度,性器仍深深埋在她痉挛的甬道里。 地下室的座钟敲响第十下时,阮眠已经软得像滩春水。季砚川拨弄着她乳夹上的铃铛,在她耳边低笑—— 休息五分钟,我们继续。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将她翻过来按在床沿。她的膝盖抵着地毯,雪臀高高翘起,腿间还残留着上一轮操弄的湿痕,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自己掰开。”他嗓音沙哑,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脆响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回荡。 阮眠呜咽着伸手,指尖颤抖着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红瑟缩的穴口。季砚川眸色一暗,粗长的性器抵上去,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整根贯入。 “啊——!” 阮眠的尖叫被他撞得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却被他掐着腰狠狠往里顶。龟头碾过宫颈口的软肉,她眼前发白,脚趾蜷缩着陷进地毯里。 “夹这么紧?”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刚才没操够?”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囊袋拍打在她腿根,发出淫靡的声响。阮眠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夹的铃铛疯狂颤动,细碎的声响混着肉体碰撞声,刺激得季砚川更加暴戾。 “叫出来。”他掐着她乳尖狠狠一拧,“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怎么挨操的。” 阮眠哭喘着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唇,沾满她自己的津液,又狠狠捅进她紧致的小穴里,和性器一起抽插。 双重刺激下,阮眠的腿根剧烈颤抖,蜜液一股股往外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季砚川低喘着加重力道,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操得她小腹发酸,子宫不断收缩。 “这么贪吃?”他恶劣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指尖掐着阴蒂重重一揉,“喷这么多水,是想把我淹死?” 阮眠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喘息,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淌。季砚川突然将她拉起来,后背紧贴着他胸膛,性器进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 “看着我。”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向墙上的镜子。 镜中的阮眠浑身泛红,乳尖肿得发亮,腿间他的性器正凶狠地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她羞得想闭眼,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掰得更开。 “看清楚。”他咬着她耳垂低语,“看看你被操得有多爽。”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在镜中和他充满欲念的视线相撞。下一秒,她尖叫着高潮,甬道疯狂绞紧,蜜液喷溅在他性器上。 季砚川闷哼一声,终于放缓了速度,却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他拨弄着她乳夹上的铃铛,在她耳边低笑—— “休息好了吗?”他掐着她的腰,性器再次胀大,“该第二轮了。” “呜……不要了……小逼……小逼不行了……” 阮眠蜷缩在季砚川怀里,声音又软又糯,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奶猫。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要命,腿心湿漉漉一片,蜜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泥泞的花瓣,故意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不行了?”他咬着她耳垂,嗓音沙哑,“那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却被他掐着腰翻过来,双腿被大大分开。她的小穴还微微张合着,嫣红的嫩肉外翻,里面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 季砚川的性器再次抵上去,龟头蹭过湿滑的阴唇,惹得她浑身一颤。 “啊……轻、轻点……” 她小声求饶,可当粗长的性器缓缓插入时,甬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贪婪地吮吸着他,层层嫩肉绞紧,仿佛舍不得他离开。 季砚川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温柔许多,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顶到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好舒服……” 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胯骨轻轻撞着她的臀。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季砚川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掐着她的乳尖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羞得睫毛直颤,却还是扶着他的肩膀,缓缓上下起伏。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次坐下,都能感觉到龟头狠狠碾过宫颈口,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窜上来,让她脚趾蜷缩。 “啊……砚川……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呢喃,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季砚川仰头看她,眸色深沉如墨。 阮眠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尖的铃铛叮当作响。她的小脸泛着情动的潮红,嘴唇微张,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 “继续。”他扶着她的腰帮她动作,“夹紧点。” 阮眠听话地收缩甬道,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快感堆积得太快,她很快就绷直了脊背,小腹剧烈抽搐着高潮。 蜜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季砚川却依然没有射。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再来一次。”他吻着她汗湿的发鬓,性器缓缓抽送,“最后一次。” 阮眠迷迷糊糊地点头,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肚子鼓鼓的 季砚川的手指刚探入她湿软的小穴,阮眠就呜咽着夹紧了腿。高潮后的甬道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瑟缩着绞紧,将他修长的指节牢牢裹住。 “别……”她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声音软得不像话,“留着吧……好舒服……” 精液还留在她体内,温温热热的,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深处流动。季砚川眸色一暗,指尖故意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几缕白浊的液体。 “这么喜欢?”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小骚货,是不是想怀上我的孩子?” 阮眠浑身一颤,却没有否认,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她的沉默取悦了季砚川,他抽出手指,转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都灌在这里了。”他的掌心温热,贴着她微微鼓起的下腹,“说不定已经发芽了。” 阮眠羞得脚趾蜷缩,却忍不住想象他说的画面——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或许真的会孕育出什么。这个念头让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沾湿了他的指尖。 季砚川察觉到她的反应,喉结滚动,突然将她翻过来,从背后搂住。 “既然喜欢……”他的性器再次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嗓音沙哑,“那就再多留点。” 阮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再次贯穿。这次的抽插又深又缓,每一下都刻意碾过宫颈口,仿佛要把之前的精液顶得更深。她仰着脖子喘息,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任由他在她体内肆意妄为。 “砚川……啊……太深了……” 她小声啜泣,却被他掐着腰往后退,臀瓣紧紧贴着他的胯骨。季砚川咬着她后颈的软肉,性器在她湿热的内里缓缓搅动,将之前的精液和她新涌出的蜜液搅成一团。 “全都吃下去。”他恶劣地顶了顶她的小腹,“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阮眠无力地点头,甬道却诚实地绞紧,将他死死锁在里面。季砚川闷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再次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最深处,填满每一寸褶皱,甚至从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都能看出端倪。 结束后,阮眠瘫软在他怀里,连手指都动不了。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泛红的眼皮。 “睡吧。”他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我的东西……好好留着。” 月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进来,照在两人交迭的身影上。阮眠迷迷糊糊地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而她的身体里,还留着他今晚全部的占有与温存。 晨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落时,阮眠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小腹传来一阵微妙的酸胀感。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然微微鼓着,像是昨夜被灌进去的东西还好好地留在里面。 季砚川早就醒了,正支着下巴看她。见她伸手摸肚子,他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吻上她柔软的肚皮。 “还鼓着。”他的唇贴着她的小腹,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看来昨晚吃得很饱。” 阮眠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床单。季砚川的舌尖却已经顺着她肚脐往下滑,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砚川……”她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羞怯的颤,“……别舔。”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小腹上轻轻一咬。阮眠惊喘一声,腿根下意识地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放松。”他指尖点了点她仍然微鼓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不是还锁着我的东西。”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腿心,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甬道口还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残留的白浊。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真乖。”他哑声夸赞,“一点都没漏出来。” 阮眠咬着唇不敢说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的唇贴上她的,舌尖撬开齿关,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这么听话……”他抵着她额头低语,“该奖励你。”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季砚川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像是护着什么珍宝般,大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阮眠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或许……再多留一会儿……也不错。 浴室的水汽氤氲,季砚川的手指穿过阮眠湿漉漉的发丝,忽然开口:“考虑过要孩子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阮眠微微一怔。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我昨天吃了药。” 阮眠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在她最情动沉沦的时刻,他居然给了她退路。 水流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 “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很坚定,“这辈子都不生。”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想清楚了?” “嗯。”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有你就够了。” 她不需要孩子来维系什么,也不需要所谓的“爱的结晶”来证明他们的关系。她只要他——只要季砚川这个人,他的占有,他的偏执,甚至他偶尔的恶劣。 季砚川眸色微暗,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好。”他抵着她的唇低语,“那就不生。” 他的手掌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仿佛在确认什么。 “反正……”他咬着她耳垂,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你这里,装我的东西就够了。” 阮眠耳尖发烫,却乖乖点头。水流声里,她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这辈子,你只属于我。” 而她抱紧了他,无声地回应——“你也是。” 办展 阮眠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指尖勾着季砚川的袖扣轻轻晃了晃。 砚川。她声音很软,像融化的蜜糖,我想把上次画的手链……拿去办展。 季砚川正在看文件,闻言抬眸,视线从纸张移到她脸上。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像只讨食的猫。 当然可以。他合上文件夹,指尖蹭过她手腕上的钻石链子,我的小画家要开画展了? 阮眠点头,忽然扑进他怀里。季砚川稳稳接住她,掌心托住她的臀,任由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你要和我一起去。她咬着他喉结小声命令,开幕那天。 季砚川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肌肤上:这么黏人? 阮眠不回答,只是仰头去吻他。她的吻技依然生涩,牙齿不小心磕到他下唇,却换来他更热烈的回应。季砚川扣着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 好。他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我去。 阮眠眼睛弯成月牙,跳下来就要跑去画室,却被季砚川一把捞回怀里。 不过——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晚上回来,要戴着我送你的所有链子。 他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阮眠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那条藏在衣柜深处的珍珠腰链,上次戴的时候差点让她哭哑了嗓子。 ……嗯。她埋在他颈窝里点头,发丝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季砚川满意地吻了吻她发顶,放她去画室。看着她雀跃的背影,他摩挲着腕上与她配对的手链,忽然觉得—— 或许该买下整个美术馆送给她。 毕竟他的小雀儿,值得所有星光为她加冕。 化妆间的窗帘半掩着,将初夏的阳光滤成温柔的金纱。阮眠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玫瑰金链条——内侧刻着的日期微微凸起,像一道隐秘的印记。 手冷? 季砚川从身后握住她微颤的手指,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他今天穿着与链条同色系的西装,领针是极简的锁头造型,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阮眠摇摇头,镜中映出她淡妆的脸:比上次...人多。 季砚川低笑,拿起梳妆台上的羊毛细刷,蘸着腮红轻轻扫过她脸颊:《艺术评论》给了你九页专题。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他们说你笔下的光影,让珠宝有了灵魂。 最后一笔落在她唇上时,窗外传来隐约的喧哗声。阮眠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却被反手扣住五指。两条手链相碰,发出极轻的脆响。 看。他忽然从口袋里取出丝绒盒子,新做的胸针。 黑绒衬布上躺着枚精巧的锁扣,中央镶嵌着罕见的帕拉伊巴碧玺,蓝绿色调像极了阮眠某幅画作里的湖光。季砚川为她别在领口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锁骨:戴着它,就像我一直在碰着这里。 展厅入口的水晶灯将人群照得影影绰绰。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刚露面,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便如潮水涌来。她下意识往他身侧靠了靠,却听见耳边沉稳的呼吸:我在。 阮小姐!《锁链》系列是否暗示了您与季先生的关系? 季总,传闻您为保护画作特意改造了展馆恒湿系统? 记者们的问题在见到阮眠领口的胸针时突然停滞——那抹独特的蓝绿色,分明与季砚川常年戴的袖扣如出一辙。 所有问题,季砚川将人护在身侧,指尖在她腰后安抚性地轻点,请参考美术馆发放的导览手册。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最前排的记者不自觉后退半步。 展厅中央的防弹玻璃罩内,《共生》被特殊角度的灯光笼罩着。画中两只交迭的手腕上,链条缠绕成DNA般的螺旋结构,而背景里若隐若现的,是季砚川书房窗外的梧桐树影。 艺术论坛深夜仍沸腾着: 【珠宝圈爆料:阮眠佩戴的碧玺是季总三年前在日内瓦拍下的孤品】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美术馆官网的更新公告——首页新增了永久收藏专栏,首幅作品便是《共生》,下方小字标注:非卖品,仅限本馆展出。 阮眠赤足走过卧室地毯时,脚链上的钻石在月光下划出细碎光痕。季砚川正在露台接电话,夜风送来只言片语:...对,全部画作都不接受外借... 她低头碰了碰胸针,冰凉的金属已经染上体温。就像那些链条,那些画,那些只为他们存在的星光——都是独属的荣光,不必宣之于口,却永远熠熠生辉。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冷光。阮眠蜷缩在床角,指尖悬在热搜词条上方,迟迟不敢点开。 季氏少夫人画展 爆 共生 珠宝细节 热 她咬住下唇,点开的瞬间,铺天盖地的现场照片涌来——自己站在画作前的侧影、季砚川护在她腰后的手、还有那些被特写镜头放大的首饰细节。评论区像炸开的蜂巢,每刷新一次就多出上千条新消息。 【天啊手链和脚链是配套的!锁扣上刻着他们名字缩写!】 【没人发现阮眠每幅画角落都藏着梧桐叶水印吗?季氏老宅的标志啊】 手机突然从掌心滑落。阮眠抱住膝盖,指甲无意识地掐进小腿。太多眼睛了,多得让她皮肤刺痛,仿佛那些隔着屏幕的视线能穿透睡衣灼伤她。 浴室门开的声音惊得她一颤。季砚川带着湿气的怀抱从背后覆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别看。他抽走床上亮着的手机,吻落在她绷紧的肩胛骨,已经让公关部处理了。 阮眠转身把脸埋进他胸口,呼吸间全是熟悉的雪松香。季砚川的指尖穿过她发丝,慢慢梳理那些打结的尾梢:脚链不舒服? 她摇头,链条随着动作轻响。这不是什么祖传首饰,是季砚川去年特意找设计师定制的。内侧藏着微型定位芯片,却用蕾丝花纹巧妙地掩盖了科技感。 只有三条负面评论。他突然说,手指滑到她后颈轻轻揉捏,两条说画作色调太冷,一条质疑你用了代笔。 阮眠诧异地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季砚川居然连夜筛过了十几万条评论,连这种细节都记得。 代笔的已经发了律师函。他捏着她泛红的耳垂,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早餐,至于说色调问题的... 床头柜上的平板突然亮起。阮眠看到季氏集团官微刚发布的九宫格——每张都是她不同时期的素描练习,最后一张拍的是书房地毯上散落的橡皮屑,配文:「光影的囚徒」。 评论区瞬间被「神仙爱情」刷屏,只有零星几条不和谐音:【酸死了,不就是靠老公】 季砚川关掉平板,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要删吗? 阮眠望着窗外渐亮的天光,忽然摇头。那些刺耳的声音像落在湖面的小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就会被水流吞没。而她拥有的,是整片海洋。 砚川。她第一次主动点开热搜,指尖停在那张被转疯了的照片上——画展签到处,她低头整理裙摆时,脚踝的锁链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季砚川的吻落在她发顶:嗯? 下次...她攥紧他的睡衣纽扣,能不能...把定位芯片换成心形的? 晨光穿透窗帘的瞬间,脚链上的钻石在床单映出彩虹似的光斑。而季砚川的笑声,比所有热搜词条都让她安心。 忍忍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砚川的手指沿着阮眠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痒……她缩了缩肩膀,声音还带着初醒的软糯。 季砚川低笑,俯身在她肩胛骨落下一串轻吻。他的唇温热而柔软,每一下触碰都像羽毛拂过,惹得阮眠指尖微微蜷缩。 今天不着急。他含住她耳垂轻吮,手掌覆在她腰侧,拇指轻轻摩挲那块已经消退的淤青。 阮眠转过身,对上他专注的目光。季砚川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伸手触碰他的眉骨,指尖描摹着那道熟悉的弧度。 季砚川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她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以及皮肤下涌动的温度。 砚川…… 她的轻唤被他含入口中。这个吻很轻,像初春的第一场雨,温柔地浸润着她的唇瓣。季砚川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耐心地等待她主动开启。 当阮眠怯怯地回应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掌滑入她的睡裙,指尖在腰窝处流连,却始终克制着没有更进一步。 可以吗?他抵着她的额头轻问,呼吸拂过她的鼻尖。 阮眠点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季砚川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留许久。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用唇舌记录她每一寸肌肤的触感。 当睡裙被完全褪去时,阮眠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他温柔地握住手腕。 很美。他低声说,目光虔诚地扫过她的身体。 进入的过程缓慢得近乎折磨。季砚川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每当她皱眉就停下来亲吻她的眉心。他的手掌垫在她腰下,确保她不会感到任何不适。 疼吗?他轻声问,额前的汗珠滴落在她胸口。 阮眠摇头,伸手抚去他眉心的汗珠。这个动作让季砚川的呼吸明显一滞,但他仍然保持着缓慢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温柔的轻吻。 当快感逐渐累积时,阮眠不自觉地收紧手指,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季砚川闷哼一声,却依然克制着没有加快速度。 别忍……她小声说,睫毛轻轻颤动。 季砚川摇头,俯身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他的动作依然温柔,但每一次深入都更加坚定。阮眠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和急促的呼吸,知道他正在极力控制自己。 季砚川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阮眠腰际的曲线,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他忽然撑起身体,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让结合处传来微妙的变化,阮眠不由轻哼出声。 这样呢?他俯身在她耳边问,喉结随着压抑的喘息上下滚动。没等她回答,便以几乎令人心碎的缓慢速度开始抽离,又在即将分离的瞬间重新沉入。阮眠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直,脚链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砚川突然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让阮眠惊喘一声,指尖陷入床单。他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脚踝上被链子压出的浅痕。 疼吗?他又问,声音比方才更哑了几分。 阮眠摇头,却在他突然的深入时呜咽出声。季砚川立刻停下,俯身吻她颤抖的眼睑。他的胸膛紧贴着她,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交错的心跳。 看着我。他低声诱哄,指尖抚上她泛红的脸颊。阮眠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正对上他暗沉的目光。季砚川趁机又往里顶了顶,这次的动作带着试探性的研磨,龟头刻意碾过某处敏感的软肉。 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稳稳按回床铺。季砚川终于开始规律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缓,像是要把每个细节都刻进记忆里。他的手掌始终垫在她后腰,确保她不会因为角度的变化而感到不适。 当阮眠的呼吸开始紊乱时,季砚川突然改变节奏。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穿过她的指缝紧扣,胯下的动作突然变得绵长而深入。每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以折磨人的缓慢重新填满。 砚川......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脚趾蜷缩着蹭过他的小腿。 季砚川的回应是突然加快的几下顶弄,精准地撞在那处让她目眩的点上。阮眠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边。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与他温柔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再忍忍。他贴着她汗湿的鬓角低语,舌尖卷走她眼角渗出的泪珠。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狠戾,每一下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力道,偏偏角度又刁钻得令人发狂。 阮眠的呜咽被他以吻封缄,季砚川的舌尖勾着她的,模仿着下身交合的频率。当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时,他终于松开钳制,转而托住她的后颈,将人牢牢锁在怀里。 最后的几下撞击又快又重,季砚川的喘息粗重得吓人,却仍不忘用手护着她的后脑。阮眠在他怀里达到顶点时,他正咬着她锁骨上那颗小痣,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深红的印记。 玫瑰金芯片 r o ush uwu.m e 阮眠赤着脚踩在厨房的羊毛地毯上时,季砚川正用木勺搅动着砂锅里的白粥。晨光穿过他挽起的衬衫袖口,在腕骨处投下透明的光影。她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沾了水珠,随着搅拌的动作折射出细碎的光。 怎么起来了?他没回头,声音里带着砂锅蒸腾的热气。 阮眠没说话,只是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季砚川的背脊明显僵了一瞬,木勺在砂锅边缘磕出清脆的声响。她将脸贴在他后背,听见胸腔里传来比平时快半拍的心跳。 砂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米香混着瑶柱的鲜甜在厨房里蔓延。季砚川关了火转身,指尖还沾着一点莹白的水晶糖。他忽然抬手,将那点甜抹在她唇上。 尝尝甜度。 阮眠下意识舔了舔,舌尖扫过他指腹的瞬间,两人都怔住了。季砚川的眸色暗了下来,沾着糖渍的拇指按在她下唇,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眠眠。他这样唤她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砂锅余温般的暖意,你确定要穿着我的衬衫在厨房 话没说完,阮眠已经踮脚吻上他的唇角。这个吻带着瑶柱粥的鲜甜和晨光的温度,季砚川扣在她腰后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只是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去换衣服。他抵着她额头叹息,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阳光穿过厨房的玻璃窗,在他们脚边投下交迭的影子。那枚躺在床头的玫瑰金芯片,此刻正在阮眠的衬衫口袋里,贴着心跳的位置微微发烫。 阮眠的手指触到衬衫口袋里的硬物时,季砚川正在衣帽间系领带。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芯片,晨光穿过玫瑰金的镂空花纹,在她掌心投下一颗完美的心形光斑。 ——他真的做成了心形。 芯片边缘的刻痕还很新,内侧刻着极小的「Jamp;R」,是季砚川一贯的作风。阮眠的指尖抚过那些凹凸的纹路,突然发现背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 b .c o m 「Not an anchor, but a pass.」 (不是枷锁,而是罗盘) 衣帽间传来脚步声,她慌忙将芯片塞回口袋,却已经来不及。季砚川倚在门框边,深灰西装衬得他肩线格外利落,领带却只松松系了一半。 偷看礼物?他挑眉,目光落在她攥紧的右手上。 阮眠耳尖发烫,摊开掌心时,那颗心形芯片正在微微发亮。季砚川走近,从西装内袋取出另一枚同款芯片——嵌在他怀表链上的那颗明显更厚重,内侧刻着「Her coordinates」。 本来打算晚餐时给你。他低头为她系衬衫纽扣,指尖若有似无擦过锁骨,昨晚你睡着后,我让设计师改了三次图纸。 阮眠突然抓住他的领带,把人拽得弯下腰来。季砚川猝不及防被她咬住喉结,闷哼一声撞在衣柜上。 第三次改了什么?她问,嘴唇还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季砚川的呼吸明显乱了:边缘弧度。他扣住她后颈,声音哑得不像话,要确保链子转动时不会刮伤你。 窗外传来梧桐叶摩擦的沙沙声,芯片在两人紧贴的胸口间微微发烫。阮眠数着他失控的心跳,突然想起昨夜他克制到发抖的温柔——原来连情欲都可以是心形的。 季砚川忽然托起她的左手,将芯片轻轻按进定制手链的卡槽。滴的轻响后,表盘上的红点开始规律闪烁,正是此刻她站立的位置。 现在,他吻她发红的指尖,换你随时能找到我了。 阳光穿过飘窗,芯片在腕间折射出细碎的光。那些光线最终落在季砚川的领带夹上——那里嵌着另一颗更小的心,正与她手腕上的光芒彼此呼应。 季砚川选的地方是城郊的私人植物园。 车子驶入林荫道时,阮眠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太久没出门了,连窗外掠过的梧桐树影都让她心跳加速。季砚川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掰开她蜷缩的手指。 冷?他调高空调温度,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圈。 阮眠摇头,却在路过第一个岔路口时,条件反射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季砚川低笑,忽然打转方向盘拐上一条更僻静的小路。碎石子碾过轮胎的声音像某种白噪音,渐渐抚平她绷紧的肩线。 植物园的铁艺门缓缓开启时,阮眠看见满墙的蔷薇从石墙上瀑布般垂落。没有游客,只有穿亚麻工作服的老园丁在修剪灌木,见到他们的车,只是抬了抬草帽便继续低头干活。 来。 季砚川绕到副驾驶开门,掌心朝上等她。阮眠犹豫两秒才把手放上去,立刻被温热的手指包裹。他今天没喷惯用的雪松香水,身上只有干净的肥皂味,混着车内皮革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鹅卵石小径在脚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阮眠的凉鞋带子松了,季砚川蹲下身帮她系时,她正好望见远处玻璃花房折射的虹光。他的手指在她脚踝流连片刻,最后却只是将松开的带子绕回脚链外侧,确保金属不会磨到皮肤。 看。 他忽然指向某处。阮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蕨类植物区的阴影里,发现几株正在开花的昙花。洁白的花瓣半阖着,像沉睡的月光。 这个季节不该有的。季砚川牵着她走近,声音放得很轻,园丁说是因为今年夏天太热,扰了生物钟。 阮眠蹲下来,指尖虚虚描摹花瓣的轮廓。花蕊深处渗出蜜露,在阳光下像融化的琥珀。她看得太专注,没注意季砚川已经退开几步,直到后背贴上他胸膛才惊觉。 怕你蹲久了头晕。他递来一支未开封的葡萄糖口服液,玻璃管在他掌心泛着微光。 风掠过树梢,几片梧桐叶打着旋落在他们脚边。阮眠小口啜饮着葡萄糖,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季砚川忽然低头,吻去她唇角残留的液滴。 甜吗?他问,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 阮眠把脸埋进他肩窝,点了点头。季砚川胸腔传来闷闷的震动,他揽着她往更深的林荫处走,那里有张被藤蔓半掩的长椅。 当阮眠坐在他腿上啃第二支葡萄糖时,脚链不小心勾住了他的皮带扣。季砚川低头解链子时,她看见他后颈有一道浅浅的晒痕——是上周高尔夫球赛留下的。这个发现让她突然放松下来,伸手摸了摸那道痕迹。 季砚川抬头,眼底有讶异的笑意。阮眠迅速缩回手,却被他捉住手腕,在掌心印下一个吻。 玻璃花房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钢琴声,园丁在弹一首老旧的民谣。季砚川忽然抱起她转了个圈,阮眠惊喘着搂住他脖子,听见他在耳边说: 下次带你去更远的地方。 她的回应被风吹散在树影里,只有腕间的心形芯片,悄悄记下了此刻的坐标。 指奸 暮色渐沉,植物园的长椅上,季砚川的指尖还停留在阮眠的发间,轻轻缠绕着一缕微湿的黑发。他刚刚给她拍了无数张照片——她低头嗅蔷薇时睫毛垂落的弧度,阳光穿过树叶在她锁骨投下斑驳的光影,甚至她被他逗得耳尖通红时咬住下唇的羞赧模样。 “宝宝真漂亮。”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含笑,“这张最好看。” 手机屏幕上,阮眠正无意识地用舌尖舔掉唇角的葡萄糖液,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喂饱的小猫。她害羞地往他怀里躲,却被他扣住后颈,拇指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脉搏。 “该回家了。”他吻了吻她发顶,可阮眠却揪住他的衬衫袖口,指尖微微发抖。 一整天没有被触碰的身体早已开始焦躁,性瘾像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回程的车上,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她却觉得浑身发烫,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磨蹭,凉鞋里的脚趾蜷了又松。 季砚川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档位上。直到阮眠的膝盖轻轻蹭上他的大腿——很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嗯?”他挑眉,余光扫过她紧绷的侧脸。 阮眠不说话,呼吸却乱了,膝盖又往前顶了顶,这次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季砚川喉结滚动,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无人的林间小路。 刹车踩下的瞬间,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指尖隔着棉质内裤重重一按。 “啊……!”阮眠猛地弓起腰,内裤早已湿透,他的手指轻易陷进泥泞的软肉里。 “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他冷笑,中指沿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指腹直接碾上充血的小核,“在花园里闻花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甚至刚才吃冰淇淋的时候——下面一直流水,是不是?” 阮眠摇头又点头,眼泪涌出来,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手上贴。季砚川突然扯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去,指节弯曲,精准抵住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旋转手腕,指尖刮蹭着内壁褶皱,“自己数,抽插多少次会高潮?” 阮眠根本说不出话,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淫液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流。季砚川突然抽出手,将湿漉漉的指尖举到她面前。 “舔干净。” 她呜咽着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讨好地缠绕指节,像小猫喝奶般吮吸。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再次插入三根手指。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馋。” 阮眠颤抖着上下摆动腰肢,湿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得发亮,每次下落都发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用拇指按住她暴露在外的小核,重重画圈—— “呜啊……!” 她尖叫着高潮,内壁疯狂抽搐,透明体液喷溅在他的西装裤上。季砚川却没有停,手指继续在痉挛的甬道里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第四根手指。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阮眠哭喘着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小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高潮后的媚肉格外敏感,他每次插入都带出更多蜜液,指尖故意刮蹭宫颈口那圈软肉。阮眠崩溃地抓着他的肩膀,脚趾蜷缩,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当季砚川终于抽出手指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嫣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透明体液的浊液。 “乖宝宝。”他抹了把她的腿心,将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唇上,“回家继续。”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仰头索吻。季砚川低头咬住她的唇,手掌仍按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 他知道——她永远逃不开这种被支配的快感,就像他永远沉迷于她情动时崩溃的眼泪。 车刚停进车库,季砚川就一把将阮眠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她浑身发软,腿心还湿漉漉的,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裙摆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一下……”她小声抗议,可季砚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客厅的门,将她扔进沙发里。 阮眠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单膝跪上沙发,掐着她的脚踝往两侧一扯。 “自己把腿张开。”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阮眠羞得耳根发烫,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季砚川俯身,鼻尖抵上她湿透的腿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让他下腹绷得更紧。 “这么湿……”他低笑,突然伸出舌尖,沿着她红肿的阴唇重重一舔,“在车上就想着被我操了,是不是?” 阮眠浑身一颤,手指揪住沙发套,呜咽着点头。季砚川的唇舌更加恶劣,舌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刺进她还在收缩的穴口。 “啊……!砚川……别……”她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死死按住。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却比手指更灵活,时而重重吮吸她敏感的小核,时而探进穴口搅弄内壁。阮眠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小腹酸胀得几乎痉挛,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求我。”他突然抬头,唇瓣还沾着她的体液,“求我用鸡巴操你。” 阮眠眼眶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操我……”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拖,龟头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只是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花核。 “说清楚。”他咬着她锁骨命令,“要什么?” 阮眠崩溃地仰起头,双腿缠上他的腰:“要你的鸡巴……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季砚川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呃啊……!” 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季砚川低喘一声,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他咬牙,拇指重重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欠操的骚货。” 阮眠被他顶得前后摇晃,乳尖被他掐得发疼,可快感却更加汹涌。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小穴不断收缩,绞得季砚川额角青筋暴起。 “放松点……”他喘着粗气,突然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想夹断我?” 阮眠摇头,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内壁反而绞得更紧。季砚川眸色一沉,猛地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龟头直接撞上宫颈口。阮眠眼前发黑,手指死死抓住沙发靠背,脚尖都绷直了。 “不要了……太深了……”她哭喘着求饶,可季砚川充耳不闻,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操得她整个人往前蹭。 沙发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季砚川的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她晃动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尖拉扯。 “啊……!疼……” 阮眠的抗议被他撞碎,快感和痛楚交织,逼得她眼泪直流。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青筋狰狞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要高潮了?”他察觉到她甬道的痉挛,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那点软肉,“求我。” 阮眠已经神志不清,只能啜泣着重复:“求你……让我高潮……求求你……” 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阮眠尖叫着到达顶点,小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可季砚川还没射。 他抽出来,将浑身发抖的阮眠翻过来,重新插进去,继续操弄她高潮后过分敏感的嫩肉。 “再来一次。”他咬着她耳垂命令,“等我射的时候,你要像刚才那样——绞得再紧一点。” 阮眠崩溃地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再次被他拖进情欲的漩涡……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胯骨重重撞上去,操得她整个人都在沙发上滑动。她的臀瓣被他撞得发红,乳尖也在粗暴的揉捏下肿得发亮,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迎合着他—— “啪!” 他突然抽了她左乳一巴掌,乳肉在掌下颤动,顶端的小樱桃可怜兮兮地挺立着。阮眠呜咽一声,却下意识挺起胸,把另一边也送到他手边。 “贱不贱?”季砚川低笑,又是一巴掌甩在右乳上,力道大得留下淡红的指痕,“挨打还往上凑?” 阮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拱起腰,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掐住她大腿根,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抬起来。” 她颤抖着照做,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主动撅起臀。这个姿势让他的龟头直接碾过宫颈口,阮眠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脚趾蜷缩着陷进沙发缝里。 “真乖。”季砚川奖励般地揉了揉她发烫的臀肉,突然狠狠一顶,“自己动。” 阮眠咬着唇,腰肢生涩地前后摆动,让他的性器在体内进得更深。季砚川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引导她找到最舒服的节奏,却在下一秒突然掐住她的乳尖,重重一拧—— “啊……!” 她尖叫着高潮,小穴疯狂收缩,绞得季砚川闷哼一声。他非但没停,反而掐着她的腰加速抽插,操得她高潮的余韵不断延长,眼泪把沙发浸湿一小片。 “继续。”他咬着她肩胛骨命令,“不准停。” 阮眠浑身发抖,却还是顺从地继续摆动腰肢。季砚川的手掌从她腰侧滑下去,拍打她绷紧的小腹,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笑—— “这么想要,不如以后都在客厅做?” 阮眠羞得浑身泛红,可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无声地回应他的羞辱。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深处。 性瘾 阮眠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在浴缸里摸到自己腿间的湿滑。 热水漫过胸口,她蜷起手指,生涩地探向那片陌生的柔软。电视里正在播放爱情片,女主角被男主角按在落地窗前亲吻,背景是整座城市的灯火。阮眠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指尖蹭过微微凸起的小核—— 嗯…… 她猛地咬住下唇。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胀感从脊椎窜上来,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她慌乱地抽出手指,却发现指尖沾着透明的液体,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那天晚上,她躲在被窝里偷偷搜索了女生下面湿了是怎么回事,然后红着脸关掉网页,把发热的脸颊埋进枕头。 但渴望一旦破土,就再难遏制。 十七岁的冬天,阮眠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唇瓣贴着她后颈的皮肤轻吻。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感受到那种被珍视的触碰,像是她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每次醒来,腿间都湿得一塌糊涂。 她学会了自慰。躲在反锁的卧室里,手指在湿润的腿心匆匆滑动,脑子里全是那些模糊的幻想:有人温柔地吻她的耳垂,有人用指腹摩挲她发抖的膝盖,有人在她耳边说你好可爱。 可高潮过后总是更空虚。 床单上的水渍干了,皮肤上的热度退了,剩下的是更深切的渴望。她蜷缩在床上,把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幻想此刻能有另一具温暖的身体拥抱她。 大学宿舍的床帘后,她咬着枕头压抑喘息,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快速抽插。隔壁床的室友正在和男朋友视频,甜蜜的笑声透过帘子缝隙钻进来。阮眠突然哭了,眼泪混着汗水一起流进枕头里。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快感。 是有人发现她蜷缩在角落时会蹲下来问怎么了,是有人记得她喝奶茶喜欢三分糖,是有人在她自慰到一半哭出来时,能握住她的手腕说我来帮你。 毕业独居后,她买了很多玩偶堆在床上。每次高潮后抱着它们,把潮红的脸埋进棉花里,假装那是某个人的心跳。 直到某个雨夜,她在便利店躲雨时,看见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湿发贴在颈侧,眼睛里全是未满足的渴。 白天的阮眠是安静的。 她拉上窗帘,在画布前一笔一笔涂抹颜料。阳光透过亚麻布的缝隙漏进来,在她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画得很专注,偶尔停下来抿一口凉掉的咖啡,指尖沾着钴蓝和赭石,像某种神秘的纹身。 没有人知道她夜里是什么样子。 傍晚六点,她放下画笔,把调色盘浸入松节油。这个动作像某种仪式——当颜料溶解的瞬间,她身体里某种东西也开始融化。 浴室的水流冲刷过锁骨时,她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滑向腿心。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可那里却比水温更热。她咬着唇,中指沿着紧闭的阴唇轻轻滑动,立刻沾上一层湿亮的液体。 …… 镜子上蒙着雾气,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卧室的抽屉里收着三样东西:细长的玻璃棒,粉色的硅胶玩具,还有一管快用完的润滑剂。阮眠跪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臀部不自觉地抬高。 手指先探进去,两根,然后是三根。甬道早已湿软,进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她闭着眼,幻想有另一双手扣住她的腰,有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哈啊…… 指尖突然弯曲,蹭过内壁某处凸起。她猛地弓起背,脚趾绞紧床单。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可心里却空得厉害。 玩具打开最低档,抵在早已充血的小核上。震动像无数细小的针,从阴蒂刺入子宫。她抓着玩偶,把脸埋进去,假装那是谁的怀抱。 高潮来得很快,身体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液,打湿了垫在下方的毛巾。可快感褪去后,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又涌上来,比之前更汹涌。 阮眠蜷缩着,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湿漉漉的玩具上。 窗外在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某种无望的叩问。 阮眠接到画廊经理电话时,正在调一种特殊的灰。 “有位季先生想买您的《雨巷》系列,出价很高。”经理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但他坚持要见画家本人。” 笔尖在调色盘上顿住,钴蓝混着钛白晕开一片混沌的蓝。阮眠盯着那片颜色,喉咙发紧:“……我说过的,不露面。” “可对方说,如果不当面谈,他就不买了。”经理压低声音,“阮小姐,这位是季氏集团的……” “不。”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画室里格外刺耳。阮眠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在围裙上蹭出一道铅灰。她走回画架前,却再也调不出刚才那种灰。 三天后的傍晚,门铃响了。 阮眠正蜷在沙发上看一本旧画册,听到铃声的瞬间僵住了——这栋高级公寓的安保极其严格,除了物业,没人能直达住户楼层。 门铃又响了一次。 她赤着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走廊暖光里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黑色大衣,肩线笔挺,左手拿着一份装裱精致的画册。 “阮小姐。”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冒昧打扰。” 阮眠的背抵在门上,心跳快得发疼。她认得那本画册——是去年画廊私自印的限量版,扉页有她的亲笔签名。 “我从柏林画廊买的。”男人似乎知道她在看,将画册翻到某一页,“《雨巷·第七夜》,右下角有铅笔写的‘L’,和您其他作品一样。” 那是她习惯性的标记,连画廊都不知道含义。 阮眠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门把上收紧。 “开门。”男人的声音突然近了,像是也贴上了门板,“或者我让物业来开。” 这句话里的压迫感让她膝盖发软。指纹锁“滴”的一声解开时,阮眠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识别区。 门开的瞬间,走廊的光斜切进来,照亮她没穿袜子的脚和沾着颜料的围裙边。男人比她想象中更高,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季砚川。”他递来一张名片,金箔压印的字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您画里的雨天,和我梦见过的一模一样。” 阮眠抬头,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 像她调不出的那种灰,深处却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 季砚川第一次见到阮眠,是在伦敦。 他住在肯辛顿区一栋老式公寓的顶层,书房正对着对面楼层的落地窗。某个雨夜,他伏案工作到凌晨,起身倒酒时,无意间瞥见了对面窗内的景象—— 暖黄的台灯下,一个东方女孩正蜷在画架前,纤细的手指握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大片的蓝与灰。雨水顺着她身后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将她的轮廓晕染成模糊的水彩。 季砚川放下酒杯。 女孩突然停下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锁骨。她的睡衣领口滑向一侧,露出肩头一颗小小的红痣,像画作角落不慎滴落的颜料。 那一刻,他莫名想起母亲收藏的一幅莫奈——画中女子颈侧的珍珠,也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光泽。 之后的日子,他偶尔会在深夜拉开书房的窗帘。 有时她在画画,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后颈柔和的曲线;有时她只是抱膝坐在窗边,望着雨发呆。直到某个无风的夜晚,季砚川看到她把脸埋进掌心,肩膀微微颤抖。 他以为她在哭。 直到她抬起头,潮红的脸颊贴上冰凉的玻璃,手指滑入睡衣裙摆—— 季砚川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他本该拉上窗帘。 可直到对面灯光熄灭,他的视线都没有移开。 回国后,季砚川在画廊偶然看到《雨巷》系列。灰蓝色的调子,潮湿的街道,路灯在水洼中的倒影被拉长成扭曲的色块——像极了伦敦那扇雨夜中的窗。 “画家不露面?”他问经理。 “是的,阮小姐很…低调。” 季砚川用指腹摩挲画作右下角那个铅笔写的“L”,忽然想起那个东方女孩颤抖的肩线。 “告诉她,”他放下咖啡杯,杯底在玻璃桌面上磕出轻响,“我要见她。” 季砚川站在客厅中央,指尖还残留着阮眠画册扉页的触感。 “你的画里全是雨。”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但每次下雨,你都会拉上窗帘。” 阮眠的背脊僵住了。她缓慢地转身,瞳孔微微收缩——他怎么会知道? 季砚川向前一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伦敦,肯辛顿区。”他每说一个词,阮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住在对面那栋楼的17层,画架摆在落地窗前。”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围裙边缘,指节发白。那些被窥视的夜晚,那些隐秘的自慰,那些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的雨天——原来全都被这双灰色的眼睛尽收眼底。 “你跟踪我?”声音细如蚊呐。 季砚川忽然笑了。他从大衣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时铰链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里面是一枚戒指,戒托做成荆棘缠绕的样式,中央嵌着一颗罕见的灰蓝色钻石——像极了她画中最常使用的那种色调。 “我要你。”他说得直白,仿佛在谈论一幅待售的画作,“不是作为收藏家,而是作为……” “疯子。”阮眠打断他,后退时撞翻了颜料架。钴蓝和赭红泼洒在地板上,像一场微型爆炸。 她转身冲向卧室,却在碰到门把的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季砚川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雪松和皮革的味道。 “放开!” “你知道我做不到。”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从看到你在窗边自慰的那晚开始。” 这句话像刀锋划开伪装。阮眠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季砚川吃痛松手的刹那,她摔进卧室,反锁房门的声响在公寓里回荡如枪响。 背靠着门滑坐在地,阮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可怕。门外,季砚川的脚步声停在咫尺之遥。 “我会等你。”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一天,一周,或者更久——我有的是耐心。” 阮眠把脸埋进膝盖。 地板上散落着未完成的画稿,其中一张被风吹到脚边——画的是伦敦公寓的落地窗,窗玻璃上隐约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 阮眠蜷缩在门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木地板上的颜料渍。季砚川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片刻,最终停在了客厅的沙发旁。她听见皮革受压的细微声响,想象他正坐在她平时画画时常坐的位置——这个念头让她胃部绞紧。 窗外开始下雨。 雨滴敲打玻璃的节奏渐渐与心跳重合,阮眠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发现上面还沾着调色盘里的群青。这种颜色她总是用得格外快,像某种潜意识的自我暴露。 “你画里的雨,”季砚川的声音突然穿透门板,“从来不是悲伤的。” 阮眠猛地抬头。 “是渴望。”他的脚步声再次靠近,最终停在门前,“像被关在玻璃罐里的人看着外面的暴雨,既害怕被淋湿,又渴望被淹没。” 地板上的画稿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那是张未完成的速写:暴雨中的电话亭,模糊的人影被困在暖黄的光晕里。她从不画人物,却总在背景里藏匿这些模糊的影子。 “伦敦的第三个周三。”季砚川的指节轻轻叩门,“你画到一半突然哭了,却还坚持用沾着颜料的指尖自慰——那时候我就知道,你需要的从来不是温柔。” 阮眠的呼吸凝滞了。 那个夜晚的记忆像被掀开的伤疤:松节油打翻在睡裙上,她在刺鼻的气味里达到高潮,随后崩溃般把脸埋进湿漉漉的画布。 “开门,阮眠。”季砚川的嗓音突然沙哑,“或者我拆了这扇门。” 威胁里藏着更危险的承诺。阮眠撑着门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门把上——这个发现比季砚川的窥视更让她恐惧。 锁舌弹开的轻响在雨声中几乎听不见。 季砚川站在门外,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手里拿着那本画册,翻到《雨巷·第七夜》的那页——电话亭玻璃上的雨痕被画得极其细腻,隐约能看见内侧有人用手指划出的“SOS”。 “这才是你。”他伸手抚上她沾着颜料的脸颊,“被困住的,求救的,却又沉溺其中的你。” 阮眠想后退,却被攥住手腕。季砚川的拇指按在她脉搏上,那里跳得又快又乱。 “现在,”他低头逼近,气息灼热地喷在她唇上,“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雨声忽然变大。 窗玻璃上的倒影里,阮眠看见自己正主动踮起脚尖。 囚笼 雨水顺着季家老宅的琉璃瓦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阮眠站在雕花大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季砚川的衣袖。 “紧张?”季砚川低头,拇指抚过她微微发颤的手背。 阮眠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烟粉色的旗袍,领口别着他送的那枚荆棘戒指——现在它被改成了胸针,灰蓝钻石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季砚川突然将她抵在门廊的立柱上,吻落下来时带着雨水的凉意和唇齿间的温热。 “别怕,”他抵着她的额头低笑,“他们一定会喜欢你。” 餐厅里灯火通明。 季老太太第一眼就瞧见了阮眠腕间的玉镯——那是季家传给长媳的老物件,此刻正松松地挂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好孩子,”老人家用布满皱纹的手握住阮眠,“砚川书房里那些画,原来都是你的手笔。” 阮眠耳尖发烫。她没想到季砚川早就把她的画挂满了整面墙,更没想到季家小妹会兴奋地拉着她讨论《雨巷》系列的色彩构成。 “哥从小就对美的东西执着得可怕,”小姑娘凑在阮眠耳边说,“有次为了拍昙花,在花园里守了整整三夜。” 季砚川正被父亲叫去品酒,隔着长桌对上阮眠的视线,突然举杯做了个口型:想逃? 阮眠抿唇笑了。她想起这一个月来的每个清晨——他总比她先醒,却要等她睫毛轻颤时才假装刚睁开眼;她画画时他安静地处理文件,可颜料快用完时总能在抽屉里找到新的;那些失控的夜晚,他既能把她逼到崩溃边缘,又会在事后耐心地替她吹干头发。 就像此刻,当季母亲手为她盛了碗松茸鸡汤时,季砚川立刻接过去试了试温度。 “太烫。”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实则将碗沿转到阮眠最喜欢的角度才递还。 回去的车上,阮眠望着窗外流动的灯火出神。季砚川忽然将车停在江边,变魔术般从后备箱取出盏孔明灯。 “季太太,”他在夜风里搂住她的腰,“许个愿?” 暖黄的火光映亮阮眠湿润的眼睛。她想起那个在伦敦自慰后哭泣的自己,想起反锁房门时发抖的指尖,想起所有以为永远不会被理解的渴望—— 现在都被这个男人妥帖地收进了掌心。 灯升空时,季砚川从背后拥住她。阮眠仰头看见灯纸上并排写着的两个名字,忽然转身吻住他。 江涛声里,她终于确信: 原来最圆满的囚笼,是相爱。 季砚川刚踏进玄关,阮眠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唇齿间还残留着家宴上陈年花雕的醇香,她踮着脚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蹭上他西裤的褶皱。 这么急?他低笑着托住她的臀,指尖陷进软肉里,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 阮眠直接用牙齿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他突起的喉结:结婚吧。 空气凝固了一瞬。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再说一遍。 我们结......啊! 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让她脚趾蜷缩。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拧住她挺立的乳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这时候提结婚?他咬着她耳垂冷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小骚货的穴还在吸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滑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突然曲起,精准按住那块要命的软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液。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液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 在、在床头......嗯啊!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阴茎隔着布料重重磨过湿透的底裤。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指印: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操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 天鹅绒盒子从枕头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日期。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乱的旗袍前襟,两团雪乳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戴、戴上......阮眠哆嗦着去够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口被撞得发酸。季砚川俯身时,婚戒滑入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套牢了。 他开始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撞。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新戴的戒指在床头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操得汁水飞溅。高潮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穴肉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季砚川在最后关头退出来,浊液喷在她戴着戒指的手上。他低头舔净那些白浊,哑着嗓子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阮眠看着被精液弄脏的戒指,突然翻身骑上去,湿红的穴口重新吞没他:现在就要你盖章。 阮眠骑在季砚川腰上,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欲望。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阴茎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啊……老公……她仰着头,长发散落在肩头,胸口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指腹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留下深红的指印。他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自己动得这么欢,刚才不是还哭着说不要了? 阮眠咬唇,腰肢摆动得更快,甬道紧紧绞着他,水声黏腻。她的指甲在他胸口划过,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要把他刻进骨血里。 不够……她喘息着,臀瓣重重砸在他胯骨上,还要更深…… 季砚川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性器狠狠撞进去,直抵宫口。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意味,舌尖纠缠着她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贪心的小东西。他咬着她锁骨低笑,胯下动作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趾蜷缩,小穴疯狂收缩,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呻吟声支离破碎。 要……要到了……她呜咽着,手指抓紧床单,全身绷紧。 季砚川却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就是不给她痛快。阮眠崩溃地摇头,眼泪溢出眼角: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俯身,舌尖舔去她的泪珠,下身却依旧缓慢地折磨她。 操我……用力……她哭喘着,腰肢难耐地扭动,让我高潮…… 季砚川低笑,终于如她所愿,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阮眠的尖叫划破空气,甬道剧烈痉挛,高潮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 可季砚川并没有停下。他在她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插,力道比之前更狠,操得她浑身发颤,眼泪直流。阮眠的指尖抓着他的背,在他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小穴却依旧贪婪地吮吸着他,像是永远要不够。 还……还要……她呜咽着,意识涣散,却仍本能地索取。 季砚川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吞下,胯下动作越发凶猛。最终,他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灌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浑身湿透,连指尖都泛着粉。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轻吻她红肿的唇。 明天,他哑着嗓子说,你就是季太太了。 季太太 晨光透过纱帘时,阮眠是被无名指上的冰凉触感惊醒的。 铂金戒圈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内侧刻着的日期硌在指腹——正是季砚川第一次闯进她画室的日子。她试图撑起身子,腰肢却像被碾碎般酸软,腿心更是传来火辣辣的钝痛。 嘶...... 跌回床垫的动静惊动了浴室里的人。季砚川带着剃须膏的薄荷气息逼近,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季太太醒了?他俯身吻她发顶,手里却端着杯温水,昨晚缠着我做到天亮的胆子呢? 阮眠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温热的杯沿抵在唇边,她小口啜饮时,发现水里掺了蜂蜜。 戒指......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什么时候准备的? 季砚川的拇指摩挲着戒圈,突然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个丝绒盒子。掀开的瞬间阮眠屏住呼吸——里面躺着枚男戒,内侧刻着《雨巷》系列里她最爱的诗句:【你是我潮湿的永恒】 从你第一次在我身下哭的时候。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就知道迟早要套牢你。 阮眠想去摸那枚男戒,却被大腿内侧的酸痛激得倒抽冷气。季砚川的手突然探进被窝,掌心覆上她发烫的小腹:肿了。 诊断般的语气让阮眠脚趾蜷缩。昨夜疯狂的画面涌入脑海: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到腿软,被他按着后颈深喉,最后甚至被他抱到落地窗前,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 今天别想出门了。季砚川掀开被子,露出她满身的红痕,民政局我让助理排了号,下午四点。 阮眠急得去拽他浴巾:可我的户口本还在...... 今早让人去取了。他轻松制住她的手腕,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顺便把你画室的产权转到了共同名下。 结婚证上的钢印还没捂热,阮眠就被季砚川囚在了那张kingsize的婚床上。 整整七天,她几乎没机会看清主卧的全貌——每次睁眼不是被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就是被他掐着腰按在落地窗前操到腿软。晨光与月光交替从纱帘外透进来,在她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唔......老公...... 此刻她正趴在季砚川胸口,湿漉漉的穴还含着他半硬的性器。晨勃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苏醒,阮眠无意识地扭了扭腰,立刻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警告:再动就做到你哭。 她委屈地咬他锁骨,却在下一秒被翻身压住。季砚川的掌心托着她臀瓣,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顶到最深。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 床头柜堆着没拆封的礼物盒——都是这周陆续送来的新婚贺礼。季砚川边操她边拆了某个丝绒盒,取出条钻石脚链系在她踝骨上。 季、季砚川......她喘得厉害,今天不是要回老宅......啊! 粗长的性器突然重重碾过宫口,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奶奶刚发消息,说让我们养好身体再回去。 阮眠瞬间红了耳尖。上周敬茶时她腿软得跪不住,被季砚川抱在怀里喂完了一整盏红枣茶。老太太笑眯眯递来的早生贵子荷包,此刻正挂在床柱上晃悠。 可是......她还想争辩,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季砚川靠在床头,让她面对面骑上来,手掌重重揉捏她胀痛的乳尖:自己动,动满半小时就让你下床。 阮眠含着泪上下起伏,脚链上的钻石随着动作闪烁。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恶劣——说好半小时,最后总会变成三小时。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甬道很快泌出更多爱液,方便他进得更深。 落地镜映出交缠的身影。季砚川突然抱着她转向镜面,让她看清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被咬破的唇,随着撞击晃动的乳尖,还有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他的阴茎沾着她的体液,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银丝。 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想起画廊开幕式上令人窒息的寒暄,想起无数个需要躲在画室里才能喘息的时刻。 你知道的。她小声说,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看着。 季砚川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腰腹。阮眠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这具身体太熟悉他的侵略性,过去七天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那就只请至亲。他咬着她锁骨妥协,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但婚纱总要试。 阮眠刚松一口气,就感到他指尖刮过敏感的花核。她急促地喘息,听见他恶劣地补充:在我面前试。 婚礼定在季家老宅的玫瑰园。 没有媒体,没有商业伙伴,只有三十位至亲围坐在白色纱幔下。阮眠穿着缎面鱼尾婚纱出现时,季砚川正在调整袖扣。阳光穿过橡树叶的间隙,在他西装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抬头,动作顿住了。 婚纱是定制的,后背全镂空,只靠几条珍珠链交错固定。阮眠走得很慢——不仅因为高跟鞋不合脚,更因为腿心还残留着今早被他进入过的酸胀感。 漂亮吧?季老太太得意地跟大儿媳炫耀,我特意让设计师在裙摆绣了昙花,砚川说这丫头最喜欢这个。 仪式环节,阮眠颤抖着念完誓词。当季砚川掀开头纱吻她时,发现新娘的睫毛膏晕开了一小块——她哭了,但不是因为恐惧。 晚宴在玻璃花房举行。阮眠被季砚川按在主座喂食,他切牛排的姿势像在解剖艺术品,却记得把她讨厌的胡萝卜挑到自己盘里。 张嘴。他叉着块慕斯蛋糕命令,指尖蹭过她唇瓣,你喜欢的覆盆子味。 季家小妹突然起哄:哥!交杯酒还没喝呢! 水晶杯相撞的瞬间,阮眠看见杯壁映出他们的倒影。季砚川就着交缠的姿势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她突然凑上去舔掉他唇角溢出的酒液。 满座哗然中,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低笑:今晚别想睡了。 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与钻石脚链同时泛起微光。她想起今早被他按在穿衣镜前试婚纱时,这个男人说过的话—— 所有人只需要知道你是季太太。他当时咬着她后颈的软肉,但你怎么当季太太,只有我说了算。 此刻她望着满座亲朋,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足够私密,足够安全,足够让她在余生每个夜晚,都敢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扣。 病 季砚川的发小夫妇来访那天,阮眠正蜷在画室角落调颜料。 嫂子又拒绝小瑜了?季砚川站在吧台边倒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叙白接过酒杯,无奈地笑了笑:第五次了。小瑜说想带嫂子去新开的艺术展,电话里刚提就被婉拒。 落地窗外,周太太林瑜正蹲在花园里逗布偶猫。作为资深心理医生,她刻意保持着与女主人的距离——从进门起就注意到,阮眠只有在季砚川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肩膀线条才会放松。 她只是怕生。季砚川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 林瑜突然抬头,透过玻璃窗与男主人对视。她修剪玫瑰的动作未停,声音却带着职业性的温和:阮眠是不是有过人群恐惧症病史? 季砚川指腹摩挲着杯沿,想起伦敦公寓对面那扇总是紧闭的窗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阮眠的恐惧不是简单的社交障碍——那是在长期孤独中形成的防御机制,像蜗牛缩回壳里,只敢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舒展柔软的内里。 她在我这里很好。他仰头饮尽酒液,喉结滚动出防御的弧度。 晚餐时,阮眠的表现堪称完美。她为客人布菜的动作优雅得体,甚至能接住林瑜关于抽象派画作的讨论。只有季砚川注意到,她切牛排的左手始终紧攥着餐巾,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布料上压出深痕。 下周苏富比的拍卖会...周叙白刚开口,就听见银叉落在瓷盘上的轻响。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两下:抱歉,我...最近在赶画廊的订单。 桌布下,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发抖的膝盖。温热透过真丝裙料传递,他感觉到妻子的肌肉正在他掌下一点点软化。 送客时,林瑜突然转身握住阮眠的手:下次我单独来喝茶好吗?就我们俩。 阮眠下意识望向丈夫,得到颔首后才轻声应好。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心理医生瞳孔微缩——她终于确认,这段婚姻里藏着某种共生的危险平衡。 你故意的。关上门,阮眠被按在玄关镜前,季砚川的唇贴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明明怕得要死,还答应她。 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奖励般地吻她发顶,手指穿过她垂落的黑发:明天开始,我陪你去画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妻子,自己有多满意现状。阮眠的恐惧筑起无形的高墙,而他是唯一被允许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怀里放松的姿态,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鲜活。 夜深时,季砚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瑜发来的消息:【她需要专业干预】 他删掉短信,转身回到卧室。阮眠正深陷在鹅绒被里,睡颜恬静如婴孩。季砚川俯身亲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这一个园丁。 季砚川推开主卧门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 阮眠蜷缩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红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抽动。床头柜上扔着几个用过的震动棒,最远的那支还沾着晶亮的爱液,滚到了结婚照旁边。 宝宝。 被窝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掀开被角时瞳孔骤缩——阮眠浑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间一片泥泞。她慌乱地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湿漉漉的手印。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托着她的臀往下一压,整根没入最深处。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沙哑的宣誓:记住,你的病态归我管。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感觉到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深处。季砚川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用湿巾一点点擦净她腿间的狼藉。 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和被他咬破的唇。季砚川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取出枚镶嵌灰钻的锁骨链扣在她颈间——和他衬衫袖扣是同款材质。 现在全世界都能看见,他吻她颤抖的睫毛,你属于哪个疯子。 阮眠摸着锁骨链闭上眼睛。咖啡厅里没说完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当林瑜最后问她:你难道不害怕这种关系吗? 此刻她贴着丈夫的心跳想:如果毁灭是终点,她甘愿与他共焚。 独特的治疗 季砚川抱着昏睡的阮眠走进浴室时,壁钟的时针正指向凌晨三点。 温水漫过她泛红的膝盖,在浴缸里荡出细小的涟漪。他用手掌舀起一捧水,轻轻浇在她锁骨的小痣上——那里还留着他半小时前咬出的齿痕。阮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 笨蛋。 季砚川用指腹抹去那滴泪,突然想起上周的商业酒会。当时阮眠穿着他挑的香槟色礼服站在角落,指尖把高脚杯攥得发白。有个女客户不过过来寒暄两句,她就抖得像是要融化在灯光里。 ——而他却站在宴会厅另一端,故意没有立刻去救她。 水雾氤氲的镜面上,映出男人晦暗不明的表情。季砚川低头看着怀里人恬静的睡颜,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她颈间的灰钻锁骨链。这条链子是他上个月订做的,内侧刻着【Property of J】——就像他书房抽屉里那摞心理医学专着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占有欲。 砚川... 阮眠突然在梦中呓语,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季砚川立刻收拢臂弯,直到听见她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才惊觉自己的肌肉绷得发疼。 这种矛盾像毒蛇般啃噬着理智。他既迷恋阮眠只在他怀里融化的模样,又痛恨任何人让她露出恐惧的表情——包括他自己。 浴缸的水渐渐凉了。季砚川用浴巾裹住阮眠,抱她回到床上。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忽然想起领证那天,阮眠在民政局门口死死攥着他衣角的模样——那时候她的瞳孔是亮的,不像现在,连高潮时的失神都带着微妙的脆弱。 床头柜的平板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显示着林瑜两小时前发来的邮件:【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系统脱敏疗法】。季砚川关掉屏幕,转而打开手机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是上周拍的,阮眠趴在他膝头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被他撕坏的连衣裙,而他的掌心正覆在她后颈,是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 再试一次。 他俯身吻了吻阮眠汗湿的额角,手指插进她柔软的黑发。明天他会带她去新开的画廊,就他们两个人。如果她又开始发抖,他就把她按在消防通道里做到哭出来;如果她能坚持十分钟,他就奖励她一直想要的那套限量版颜料。 季砚川轻轻咬住阮眠的耳垂,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会亲手治好她。 然后把她锁进更华丽的笼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醒了。他侧卧着,手臂环在阮眠腰间,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呼吸均匀而安稳,仿佛昨夜激烈的性爱和崩溃的情绪都只是一场梦。 季砚川的指尖轻轻描摹她的轮廓——眉骨、鼻梁、嘴唇,最后停在她微微泛红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他的牙印,像是一个无声的标记。 他想起昨晚阮眠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我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这句话本该让他满足,可此刻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季砚川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盛,露珠在花瓣上滚动,折射出晶莹的光。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瑜的电话。 我需要你的建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床上熟睡的身影,但不是以医生的身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瑜叹了口气:你终于愿意面对了? 季砚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她昨晚又做噩梦了。 然后呢? 然后我操了她,直到她昏过去。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就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林瑜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这解决不了问题,对吧? 我知道。季砚川的指节抵在玻璃上,微微发白,但这是唯一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方法。 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林瑜似乎在查阅什么资料:季砚川,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行为只是在重复她的创伤模式? 季砚川的眼神暗了下来:什么意思? 她害怕被抛弃,所以你用极端的方式证明你不会离开;她恐惧失控,所以你替她掌控一切。林瑜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但这就像给伤口涂上止痛药,却不取出里面的子弹。 季砚川的呼吸微微停滞。 窗外,一只蝴蝶落在玫瑰上,翅膀轻轻颤动。 我该怎么做?他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 林瑜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停顿了几秒才回答:首先,给她空间。 不可能。 不是让你离开她,林瑜无奈地解释,而是让她慢慢学会,即使不靠性爱和依赖,她也能感受到安全。 季砚川的目光落在阮眠身上。她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抱住他的枕头,脸颊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他的温度。 比如? 比如带她去见朋友,但不插手她的社交;比如让她自己决定一些小事,哪怕只是选择晚餐吃什么。林瑜顿了顿,最重要的是,当她害怕的时候,不要总是用性来安抚她。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用什么? 用语言,用陪伴,用耐心。林瑜轻声说,让她知道,即使不把自己交给你,你也不会消失。 电话挂断后,季砚川回到床边。阮眠似乎感应到他的气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他伸出手:老公…… 他握住她的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将她拉进怀里。 今天想吃什么?他轻声问,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我给你做。 阮眠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第一次,季砚川在清晨没有用亲吻或抚摸唤醒她,而是问了一个如此平常的问题。 ……吐司?她试探性地回答,眼神里带着不确定。 季砚川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 当他转身走向厨房时,阮眠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阳光照在她的指尖上,温暖而明亮,像是某种温柔的预兆。 也许,枷锁也可以很轻。 也许,爱不止一种表达方式。 就是很快乐啊 季砚川第三次推开阮眠的手时,她直接哭了出来。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她跪坐在床上,睡衣领口被自己扯得大开,露出泛红的锁骨,我哪里做错了?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泪湿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砚川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那两团晃动的雪乳上还留着他昨晚咬出的齿痕,粉嫩的乳尖因为情动而挺立着。 不是你的问题。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眼皮,医生说... 又是林瑜!阮眠突然扑上来咬他肩膀,像只被激怒的猫,她凭什么管我们怎么做爱! 季砚川闷哼一声,任由她撕咬。这个姿势让她的胯部正好压在他勃起的欲望上,单薄的睡裤根本遮不住热度。他应该推开她的,可手掌刚碰到她腰肢就变成了抚摸。 你看...阮眠得意地蹭了蹭他,湿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你明明也想要... 季砚川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立刻欣喜地仰起脖子,却听见他沙哑的警告:今晚只用手。 不要!她慌乱地扭动腰肢,要你进来...要老公的鸡巴... 这种直白的求欢让季砚川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尖立刻被泛滥的爱液浸湿。 骚货。他恶劣地曲起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才三天没操你,就能湿成这样? 阮眠的呜咽带着哭腔,小腹痉挛着往上顶。她太熟悉这种节奏了,再有两分钟就能... 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 不行哦。他舔掉指尖的水光,眼底暗得可怕,医生说,要让你学会用别的方式获得安全感。 阮眠茫然地眨眼,高潮前的空虚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明明他们之前那样很好——他掌控一切,她只要沉溺。 那...她怯生生地勾他睡裤腰带,我用嘴好不好? 季砚川差点失控。 他抓起手机躲进浴室,冷水冲在背上时,林瑜的电话刚好接通。 她像戒毒的瘾君子。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刚才甚至说要给我口交。 电话那头传来翻书声:正常。性瘾患者的戒断反应比吸毒还痛苦。 我他妈差点心软。季砚川一拳砸在瓷砖上,她哭得那么可怜... 季砚川,林瑜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恐慌吗? 水流声掩盖了男人的沉默。 因为她不相信你会爱'不乖'的她。林瑜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放弃,就等于告诉她——只有张开腿的时候才值得被爱。 季砚川关掉花洒,水珠顺着腹肌滚落。 他回到卧室时,阮眠正抱着他的枕头自慰,听见动静吓得一抖。月光下,她腿间亮晶晶的水痕刺得他眼眶发疼。 过来。他张开手臂。 阮眠立刻扔了枕头扑进他怀里,却在下一秒被厚厚的毛毯裹成蚕宝宝。季砚川隔着毯子拍她的背,像哄婴儿睡觉那样轻轻摇晃。 听着,他吻她汗湿的额角,明天带你去买新画具,然后...顿了顿,...然后你可以请林瑜来喝茶。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要...阮眠把脸埋在他胸口,我只要你... 季砚川收紧手臂,任由她的眼泪浸透睡衣。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唱起孤独的歌谣。 他知道,这场戒断才刚刚开始。 季砚川刚合上笔记本电脑,阮眠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她拉长尾音,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我们三天没做了。 窗外在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季砚川握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哑:昨晚不是才...... 那是昨晚。阮眠理直气壮地挺胸,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滑下肩头,现在是新的一天。 季砚川被她气笑了。自从上次戒断计划半途而废后,阮眠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索求,甚至会在早餐时用脚尖蹭他的小腿。 你知道我们不需要...... 我知道你爱我。阮眠打断他,突然俯身咬他喉结,但我就想挨操,不行吗? 她的舌尖扫过凸起的软骨,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还在强撑:林瑜说...... 去他的林瑜。阮眠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脆,我现在只想知道—— 她突然沉腰,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他胯间的硬挺:季先生是打算继续当正人君子,还是来操你欲求不满的太太? 季砚川的理智线啪地断了。 他猛地翻身将人压进沙发,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得逞地笑,却在下一秒僵住——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这么湿?他恶劣地刮蹭她敏感的花核,看来季太太是真的馋了。 阮眠羞得耳尖通红,却还是倔强地仰起下巴:不行吗? 行。季砚川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但这次按我的规矩来。 雨水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轮廓,却清晰地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她时,阮眠的掌心在冰凉的玻璃上按出雾气蒙蒙的手印。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不是说想要吗?证明给我看。 阮眠颤抖着摆动腰肢,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却突然听见季砚川沙哑的提问: 为什么这么喜欢? 阮眠在情欲的迷雾中思考了一秒。 因为......她回头吻他,唇齿间溢出甜蜜的喘息,你操我的时候...... 一个用力的顶弄让她失声尖叫。 ...最真实。 季砚川眸色骤深。他突然明白过来——在那些失控的瞬间,他褪去所有伪装,暴露出最本真的渴望。而阮眠爱的,或许正是这份毫无保留的占有。 小疯子。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如你所愿。 雨声掩盖了交合处的水声,却盖不住阮眠高潮时的哭叫。季砚川在她痉挛的甬道内释放,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 记住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不管做不做,你都是我的季太太。 阮眠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那明天...... 明天带你去买新出的油画棒。季砚川打断她,然后......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小痣:......看你表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阮眠在他怀里笑成了偷到腥的猫。 共生法则 林瑜放下咖啡杯时,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以你们就这样过了三年?她盯着对面正在给草莓去蒂的阮眠,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可思议,他把你锁在画室里做过,在公司的休息间做过,甚至在你父母家的洗手间...... 阮眠将切好的草莓推过去,指尖还沾着鲜红的汁液:还有游艇的甲板上。她补充道,眼睛弯成月牙,那次差点被海警看到。 阳光透过玻璃花房的穹顶洒下来,在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枚戒指内侧新刻了一行小字——J's most precious collection,是季砚川上个月在结婚纪念日时刻的。 你不觉得这种占有欲太病态了吗?林瑜忍不住问。 阮眠咬了口草莓,汁水染红唇瓣:那你觉得周叙白书房里那个上锁的展示柜正常吗? 林瑜瞬间哑火。她丈夫确实有个专门陈列她获奖论文的玻璃柜,甚至按年份编号。 我们不一样。她挣扎着辩解,那是学术成果...... 而我是他的艺术品。阮眠擦净手指,从包里取出本烫金画册,你看。 画册是季氏集团最新的艺术投资目录,扉页赫然印着《雨巷》系列的高清扫描图。林瑜翻到版权页时倒吸一口凉气——所有权登记在季砚川名下,但署名权旁用钢印盖着仅限私人收藏。 他买断了我所有作品的商业版权。阮眠托着腮笑,但规定我只能画给他一个人看。 林瑜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你三年没办过画展? 办过啊。阮眠指向花园尽头的水晶亭,上个月我生日,他在那里布置了微型个展。她眨眨眼,观众就我们俩,他穿着西装给我当解说员。 林瑜的咖啡勺掉进杯里。这个看似被囚禁的金丝雀,分明乐在其中。 那你呢?她忍不住反问,就甘心做他的私有物? 阮眠突然起身,丝绸裙摆扫过玫瑰花瓣。她走向花房角落的钢琴,指尖在琴键上掠过几个音符。 上周拍卖会。她背对着林瑜说,我花九百万拍下了他少年时代住过的老宅。转过来的笑容带着狡黠,现在轮到他每晚求我,想在书房还是儿童房做。 林瑜终于笑出声。她早该明白,这对夫妻的共生关系远比表面复杂。 对了。阮眠突然想起什么,从琴凳下取出包装精美的盒子,送你孩子的礼物。 林瑜拆开丝带时手抖了一下——是套绝版的《格林童话》,扉页有阮眠亲笔绘制的插画。而版权页印着烫金小字:未经季太太许可,不得转赠他人。 你们真是......林瑜摇头,却把书小心地收进包里,天造地设的一对疯子。 阮眠笑倒在玫瑰丛边的摇椅上。阳光穿过玻璃,在她锁骨链的灰钻上折射出璀璨的光。 远处传来引擎声,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庄园。阮眠立刻跳起来,赤着脚往门口跑,发丝在风中扬起柔软的弧度。 林瑜透过玻璃窗看见季砚川下车,西装革履的男人弯腰接住扑来的妻子,公文包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他低头时,唇瓣精准地捕获她沾着草莓香的嘴角。 阳光将他们的影子融成一团模糊的暖色。 林瑜突然理解了这种扭曲的平衡——他给她牢笼的钥匙,而她甘愿锁住自己。 浴室的水声停了。 阮眠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水珠顺着腿弯滑落,在深色织物上洇出暗痕。季砚川靠在床头看文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早已越过纸页,钉在她腰间未消的指痕上。 过来。 他摘下眼镜,金属折迭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阮眠没动,反而故意转身背对他,对着穿衣镜涂抹身体乳。 暖光下,她脊柱的线条像一串珍珠,末端没入臀缝的阴影里。那里还留着三小时前在车里的罪证——他的齿痕和她的体液。 文件被扔到地上的声音让阮眠肩膀一颤。她透过镜子看见季砚川解开睡袍,腹肌上蜿蜒的青筋在壁灯下像某种古老的图腾。 要我重复? 阮眠转身时打翻了玻璃瓶,橙花香气猛地炸开。她知道自己该害怕——每次季砚川用这种语气说话,最后都会演变成一场暴烈的性事。可腿心涌出的热流背叛了理智,把地毯沾得更湿。 季砚川拽过她手腕的力道几乎算得上粗暴。阮眠跌进他怀里时,闻到了熟悉的雪松混着情欲的气息。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已经探入她腿间,还故意挑衅? 阮眠的呼吸乱了。她当然知道——就像知道伦敦雨季的湿度会让画布发霉,知道松节油和亚麻籽油的最佳配比,她知道怎样精准地点燃季砚川的怒火。 林瑜今天问我......她喘息着仰头,故意停顿,......第一次见面时,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季砚川的手指突然插入她湿软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蹭敏感的内壁:你怎么说? 我说......阮眠的瞳孔因为他的动作而扩散,......你跟踪了我整整两个月。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季砚川早在柏林画廊看到《雨巷》系列前,就已经在伦敦那栋公寓对面监视她——记录她作画的时辰,测量她自慰的频率,甚至在她常去的便利店偶遇过三次。 小骗子。季砚川抽出手指,浊液拉出银丝,你明明爱死了这种病态的迷恋。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她确实爱——爱他藏在绅士表象下的偏执,爱他每次进入时眼底的疯狂,爱他把她变成同样扭曲的共犯。 当季砚川掐着她脖子进入时,阮眠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界处看到了最初的自己——那个在浴缸里自慰后哭泣的少女,那个用玩偶填补空虚的毕业生,那个终于被最完美的捕食者叼住后颈的猎物。 叫出来。他撞得她头皮发麻,让整栋楼都知道谁在操你。 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枕头里。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想起林瑜最后的提问:你就不怕有天他腻了? 此刻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射精的力度给了答案——永远不会。他们的羁绊早已超越寻常的爱欲,成为刻在基因里的共生本能。 精液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往下流时,季砚川舔去她眼角的泪:明天去把《雨巷》的版权转回来。 为什么? 突然想看你被拍卖行的人围着讨价还价。他捏着她红肿的乳尖低笑,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拖走。 阮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这才是最极致的安全感——不是温柔的承诺,而是暴烈的占有宣言。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而他们在最深的黑暗里,找到了最匹配的形状。 变化 三年时间,足够让阮眠学会在季砚川的西装口袋里藏口红。 她依然害怕人群,但已经能在他的陪同下,去人少的街道散步。前提是他的手必须牢牢扣住她的腰,像给风筝系上唯一的线。 累了吗? 季砚川停下脚步,拇指摩挲她掌心渗出的薄汗。初秋的阳光透过梧桐叶间隙,在他们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阮眠摇摇头,却下意识往他身后躲——前方咖啡馆走出一群嬉笑的年轻人。 我们回家。他立刻转身,风衣下摆将她裹进怀里,让厨师做你喜欢的松露炖饭。 阮眠揪住他的衬衫纽扣,突然小声说:再...再走五分钟。 这是进步。季砚川吻她发顶,不动声色地调转方向——绕开商业区,拐进僻静的河滨小道。三年前的她连卧室门都不敢出,现在却愿意为了他多忍受五分钟。 ** 卧室的窗帘换成了透光的亚麻材质。 阮眠趴在窗边画画时,阳光能照到她蜷起的脚趾。季砚川坐在三步远的书桌前办公,每隔半小时会走过来揉她的后颈,顺便检查颜料余量。 蓝用完了。他捏着她腕骨点评,明天让助理送新的来。 阮眠摇头,笔尖在调色盘上打转:要...要和你一起去买。 这是她上个月开始的新习惯——敢于提出微小要求。季砚川总会纵容,哪怕要推掉会议陪她去城郊的画材店。 ** 床笫之间,她偶尔会冒出只言片语。 轻、轻点...被顶到敏感点时,阮眠攥着床单呢喃,那里...酸... 季砚川会立刻放缓动作,吻去她眼角的泪。这些破碎的表达比任何情话都珍贵——三年前的阮眠只会咬着枕头发抖,连痛都不敢喊。 ** 林瑜来访时,阮眠依然躲在书房画画。但会记得让佣人准备对方喜欢的伯爵茶,甚至允许心理医生隔着门聊几句。 她好多了。林瑜临走时对季砚川说,虽然还是... 话没说完,书房门突然开了条缝。阮眠低着头递出一张水彩画——是林瑜家双胞胎的肖像,夸张的婴儿肥被画成可爱的包子脸。 给...给宝宝。她结结巴巴说完,迅速关上门。 季砚川盯着画上熟悉的签名L,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缩在伦敦公寓里的女孩。现在的阮眠依然会紧张到揪衣角,但已经学会用画笔表达善意。 ** 深夜,阮眠在噩梦中惊醒。 季砚川立刻开灯,发现她正无意识地啃自己手指。这是老毛病了,焦虑时的自残倾向。他掰开她的牙关,把自己的食指塞进去。 咬我。他拍着她后背哄,别伤着自己。 阮眠却摇摇头,转而把脸埋进他肩窝。三年前的她会咬出血,现在却选择更温存的方式——用睫毛的颤动告诉他:我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季砚川关灯,在黑暗中收拢手臂。 他的玫瑰生长得很慢,但每片新绽的花瓣,都只为他舒展。 清晨六点,季砚川在画室找到了阮眠。 她赤脚蜷在飘窗边,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后背新纹的荆棘玫瑰——花瓣是他西装袖扣的形状,茎叶缠绕着她脊椎的凹陷。晨光透过纱帘,在她未干的画布上投下颤动的光斑。 又没睡? 季砚川蹲下身,指腹蹭过她眼下的青灰。阮眠摇摇头,画笔在调色盘上打转,钴蓝混着钛白,调出他瞳色般的灰。 梦见...伦敦的雨。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醒来就想画。 这是她最近学会的表达——用只言片语拼凑噩梦的碎片。季砚川吻她汗湿的额角,尝到松节油和焦虑交织的味道。他太熟悉这种状态,创作欲和创伤记忆总在她体内厮杀。 今天要出门吗?他故意问,指尖划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圈浅白的戒痕,是上周珠宝展时她偷偷摘掉婚戒的代价。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想去新开的画廊。停顿三秒,你陪的话。 季砚川捏着她后颈低笑。三年前连卧房门都不敢出的女孩,现在会主动提要求了。他拾起地上散落的速写本,最新一页画着画廊的平面图,逃生通道被红笔圈了三次。 十点开馆。他合上本子,现在去睡会儿? 阮眠摇头,笔尖突然点在画布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撑着黑伞站在雨巷尽头。季砚川眸色骤暗,认出是初遇那天的自己。 当时...她咬住笔杆,组织语言的样子像在解一道数学题,...你闻起来像雪。 季砚川的心脏猛地收缩。他记得那天自己喷的香水,前调是冷杉与薄荷。 现在呢?他故意凑近她颈窝嗅。 阮眠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画笔啪嗒掉在地上,她抓住他解到第三颗的衬衫纽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家的味道。 这个回答让季砚川的呼吸停滞。他托着她的臀抱起来,画架被撞得摇晃,未干的颜料蹭在真丝睡裙上。阮眠惊叫一声,双腿却本能地盘住他的腰。 睡两小时。他把她塞进被窝,掌心覆上她眼皮,然后带你去买新出的钴蓝。 阮眠在他掌下眨眼,睫毛扫过生命线的纹路。这是他们独有的契约——每次她勇敢面对恐惧,就能获得一份颜料或画具作为奖励。 要...要德国产的。她迷迷糊糊地讨价还价。 季砚川俯身咬她锁骨:成交。 窗外,晨雾渐渐散去。光斑从床尾慢慢爬到他们交握的手上——她的指尖沾着颜料,他的虎口留有钢笔印。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在阳光下融成相似的暖调。 阮眠在半梦半醒间想,或许创伤永远不会痊愈。但在这个充满松节油与雪松气息的牢笼里,她终于学会用新的方式呼吸。 远程控制(珠珠加更 凌晨两点十七分,主卧的智能窗帘自动闭合,将月光隔绝在外。 阮眠蜷缩在Kingsize床的正中央,双腿夹着季砚川的枕头,真丝睡裙卷到腰间。震动棒的嗡鸣声在被窝里闷响,粉色的硅胶头部已经吃进去大半,随着她无意识的腰肢摆动,在湿漉漉的腿间若隐若现。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季砚川的FaceTime请求跳出来时,阮眠正用左手揉捏自己发胀的乳尖。她慌忙擦掉眼泪,却在接通瞬间被屏幕那头的画面击中——苏黎世套房的暖光里,她的丈夫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右手握着钢笔,左手却放在镜头拍不到的胯间。 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带着跨洋通讯特有的细微电流声。阮眠咬着下唇摇头,却还是颤抖着掀开被子。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一片狼藉。 乳夹上的小铃铛随着呼吸轻颤,细链连着震动模式开到最大的跳蛋,将两团雪乳震出诱人的波浪。睡裙下摆被掀到腰际,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抓出的红痕,震动棒歪歪斜斜地插在泥泞的穴口,透明爱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 第几次了?季砚川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出墨点。 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不记得。 撒谎。 手机突然震动,连接着蓝牙的震动棒骤然加速。阮眠尖叫着弓起背,手指陷入被单,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松开了领带。 爬过来。他解开袖扣,对着镜头把腿掰开。 阮眠呜咽着照做。膝盖磨过真丝床单时,震动棒又往深处滑了半寸,撞得她眼前发白。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扒开阴唇,露出被操得发红的穴口,粉嫩的软肉正随着震动棒的频率不断收缩。 真脏。季砚川的喉结滚动,没有我连高潮都不会了? 羞辱像电流般窜过脊椎。阮眠的指尖陷进自己腿肉,却忍不住把镜头拉得更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头发汗湿贴在额头,口红早在啃咬枕头时蹭花,乳尖被震得硬挺发疼,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取出来。季砚川突然命令,舔干净。 阮眠抖着手拔出震动棒。硅胶表面裹着她的体液,在床头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她伸出舌尖慢慢舔舐,像只被驯服的猫在清理自己的罪证。 屏幕那头传来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 现在塞回去。季砚川的声音哑得可怕,用你最慢的速度。 阮眠呜咽着照做。当冰凉的硅胶头部再次挤开湿软的穴口时,她看见屏幕里的男人终于露出了西装裤下的勃起。 自己动。他握上自己性器的瞬间,阮眠的呼吸停滞了,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场酷刑。 阮眠跪趴在镜头前,随着季砚川手掌抽插的频率摆动腰肢。他时而命令她夹紧,时而要求她完全放松,有次甚至让她把震动棒顶到最深处,然后突然关掉开关。 求、求你了...她在空虚中崩溃地啜泣,让我...让我高潮... 季砚川却只是将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绷紧的腹肌:说,你是谁的东西? 你的...是季砚川的... 完整说。 震动棒突然被远程调到最强档。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出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阮眠是季砚川的私有物!是...是只能被老公操烂的骚货! 这句话像按下什么开关。屏幕那头的男人闷哼一声,精液喷溅在酒店地毯上。与此同时,阮眠的子宫口传来剧烈的痉挛,喷出的爱液打湿了半张床单。 通话结束前,季砚川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明天最早的航班回来。他整理领带的动作优雅得体,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现在去衣帽间最下层,穿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睡觉。 阮眠踉跄着爬下床,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当她颤抖着取出那条裆部缝着仿真阳具的内裤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敢提前摘下来,就等着在机场洗手间挨操】 月光重新透进窗帘缝隙时,阮眠夹着腿间的异物入睡。 季砚川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庄园草坪时,夕阳正把云层烧成橘红色。 阮眠赤脚站在停机坪边缘,晨露浸透了真丝睡裙的下摆。她穿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准确说是季砚川远程命令她穿上的刑具——硅胶假阳具已经在她体内停留了整整十二小时,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微摩擦敏感的内壁。 舱门打开的瞬间,她的腿就软了。 季砚川还穿着谈判时的三件套西装,公文包随手扔给管家,长腿迈下舷梯的每一步都像精准踩在她心跳的鼓点上。他身上的雪松气息裹挟着跨洋旅行的冷冽,在抱住她的瞬间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湿透了。 他的手掌顺着她脊背滑到臀瓣,隔着蕾丝布料重重一按。阮眠呜咽着往他怀里钻,腿间涌出的热流将内裤裆部浸得透明,假阳具的头部甚至顶出一点形状。 季砚川直接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盘住他腰,湿漉漉的穴口隔着西装裤磨蹭他发硬的欲望。从停机坪到主卧的十分钟路程,她数清了他衬衫上少掉的那颗纽扣——正是昨晚视频时被他扯崩的那颗。 卧室门被踹开的巨响惊飞了窗外的白鸽。 阮眠被扔在床上的瞬间,季砚川已经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里,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那是比视频里更赤裸的占有欲,混着三十小时积攒的暴戾。 自己扒开。 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命令。阮眠抖着手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刚褪到膝弯就被猛地拽开。硅胶阳具抽离时带出咕啾水声,翕张的穴口来不及闭合,就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 这么馋?季砚川的指尖刮蹭她敏感的内壁,视频里没喂饱你? 阮眠的腰肢痉挛着往上顶,却被他用膝盖压住。下一秒,滚烫的性器直接贯穿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的力道让她眼前炸开白光。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开始发狠的冲刺,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操。 啊!太、太深了...... 哭喊被撞得支离破碎。阮眠的脚趾在半空蜷缩又舒展,乳尖随着剧烈动作在真丝床单上磨得发红。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喉结,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在卧室里回荡成最原始的交响乐。 不是要高潮吗?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两人交合处,现在给你。 阮眠的视线模糊了。她能看见自己粉嫩的穴肉如何被粗长的性器撑开,如何随着抽插翻出淫靡的水光,甚至能看见每当龟头碾过某一点时,子宫口就会痉挛着吐出更多爱液。 太刺激了。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转而用拇指重重按住她肿胀的阴蒂时,阮眠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高潮来得铺天盖地,她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腿心喷出的透明液体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还没完。 季砚川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再次插入,这次换成了后背位。阮眠跪趴在湿透的床单上,臀瓣被他撞得发红,胸前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快感堆积得太快,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她直接失禁了—— 尿液混着爱液喷溅在季砚川的西装裤上,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阮眠羞耻得全身泛红,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挽留什么。 真骚。季砚川咬着她后颈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痉挛的子宫,连尿尿都这么好看。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时,窗外已经繁星满天。季砚川的手指还插在她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汗湿的长发。 下次......她迷迷糊糊地蹭他胸口,......还出差吗? 回答她的是臀尖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看你表现。季砚川把玩着她颈间的灰钻项链,下次视频,记得把跳蛋塞到最里面。 月光漫过床尾时,阮眠在他怀里蜷成舒服的姿势。腿间还在微微抽搐,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但她知道——这才是最完美的归巢仪式。 甜甜的日常 晨光漫过纱帘时,阮眠是被大腿内侧的刺痛惊醒的。 她下意识去摸身侧——床单已经凉透,只有枕头上残留着几缕雪松气息。床头柜上摆着温度刚好的蜂蜜水,杯底压着张便签纸,上面龙飞凤舞写着:【疼就泡澡,别碰凉水】。 阮眠蜷着脚趾坐起来,蚕丝被从肩头滑落。镜子里映出她满身的痕迹:锁骨处泛紫的吻痕,腰侧青色的指印,膝盖上磨破的细小血痂。她试着动了动腿,酸胀感立刻从腿根窜到脊椎。 禽兽... 骂完自己却先红了耳尖。 画室在三楼阳光房,满地都是颜料罐和素描稿。阮眠裹着季砚川的衬衫赤脚走进去,衣摆刚好遮住臀瓣。她习惯性咬住皮筋扎头发,手腕却酸得抬不起来——昨晚被领带绑太久,关节还泛着红。 调色盘里残留着昨日的钴蓝,画架上蒙着半成品。这是幅雨景,灰蒙蒙的色调里藏着若隐若现的街灯。阮眠蘸了松节油洗笔,颜料化开的瞬间,身体的不适似乎也被稀释了。 她画画时总忘记时间。 等腰疼得实在撑不住时,窗外已是正午。阮眠扶着画架直起身,突然发现颜料箱旁多了杯热可可。奶油拉花是歪歪扭扭的心形,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回来过啊... 指尖碰到杯壁,还是烫的。 她捧着杯子小口啜饮,糖分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画室门突然被推开,季砚川拎着纸袋走进来,西装革履的模样与满地狼藉格格不入。 林经理送了新颜料。他把纸袋放在矮几上,指尖蹭过她沾着颜料的耳垂,疼不疼? 阮眠摇头,却在他摸到腰窝时倒吸冷气。季砚川低笑一声,直接把人抱到窗边的贵妃榻上。他单膝跪地给她揉膝盖时,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轮廓。 继续画。他吻了吻她发红的指尖,我看着你。 阮眠重新拿起画笔时,发现雨景里多了盏温暖的灯。她偷偷用余光瞥向身后——季砚川正翻阅她的素描本,指腹摩挲着某页角落的铅笔标记。那是她每次画累时随手涂鸦的「J」,藏在所有作品的边角。 阳光穿过他们之间的尘埃,在画布上投下交迭的影子。 就像他们病态却完美的共生关系——他给她满身淤青,也给她永不干涸的颜料。 画歪了。 温热的手掌覆上她执笔的手,带着她在画布右上角添了道鎏金的光。阮眠屏住呼吸,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与自己沾满颜料的手指交迭,钴蓝与金色在画布上交融成暮色将尽的天空。 你懂什么...她小声嘟囔,手却诚实地跟着他的力道走,这是抽象风格。 季砚川低笑,震得她后背发麻。他抽走画笔扔进水桶,转而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阮眠赤脚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沾着颜料的指尖无意识揪住他领带。 颜料。他拇指蹭过她鼻尖的茜素红,这里。 吻落在鼻梁。 还有这里。指尖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 这次是轻咬。 阮眠仰头承受他细碎的亲吻,腿根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酸胀感。季砚川的掌心贴在她后腰缓缓揉按,热度透过衬衫熨平每一处不适。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混着方才沾上的松节油气味。 林经理送的颜料...她突然想起什么,手指卷着他领带玩,是不是你授意的? 季砚川不答,只是含住她耳垂轻吮。阳光透过他们之间的缝隙,在满地画稿上投下纠缠的影子。画架上未完成的雨景静静注视着这一切,那盏被他添上的灯在颜料未干处泛着湿润的光。 阮眠突然踮脚,把脸埋进他颈窝。 季砚川僵了一瞬——这是她极少有的,不带情欲的撒娇。他收拢手臂将人箍得更紧,听到她闷闷的声音:别动...就抱一会儿。 窗外白鸽掠过晴空,惊飞时振翅的声音像撕开一张素描纸。季砚川低头看她发旋,发现阳光正将她的发梢染成琥珀色。他想起今早离开时,她蜷在被子里的模样像极了他们初见那天—— 脆弱又倔强,让人想揉碎又舍不得。 此刻她在他怀里,颜料干涸在彼此皮肤上。 像幅永不褪色的画。 吃醋囚禁1 季砚川将烫金邀请函放在阮眠的画架上时,她正在调一种特殊的蓝——那是她新系列《深海》的主色调,灵感来自他们上个月在马耳他的潜水之旅。 《冰裂纹》被选为当代艺术单元压轴。他指尖轻点邀请函上烫金的苏富比logo,想去看看它值多少吗? 阮眠的画笔悬在半空。她讨厌人群,讨厌社交场合,但《冰裂纹》对她而言意义特殊——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用金漆修补破碎的瓷器,也是季砚川第一次为她的作品一掷千金。 会有多少人?她小声问,无意识地在调色盘上划着圈。 季砚川从身后环住她,沾着颜料的手被他握住:VIP包厢,单向玻璃,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他太了解她的软肋。当他的唇贴上她后颈时,阮眠听见自己说:好。 半岛酒店的水晶吊灯将红毯照得如同白昼。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穿过人群时,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呼吸。季砚川借着为她整理项链的动作,拇指在她脉搏处轻轻摩挲,记得我们的暗号? 阮眠点头。如果她不适,就捏三下他的手腕;如果情况紧急,就扯断项链——吊坠里藏着微型警报器。 包厢比想象中私密。单向玻璃外是喧嚣的拍卖场,里面却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当《冰裂纹》出现在展台时,阮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LED冷光下,那些金箔修补的裂痕像流动的星河。 700万!第一次! 槌声响起时,季砚川突然捏了捏她的指尖。阮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包厢门口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举着香槟对她微笑。 宏基建设的周世坤。季砚川的声音骤然降温,他收藏了你三幅画。 中场休息时,阮眠想去洗手间补妆。季砚川被拍卖行主管临时叫住,只来得及在她耳边叮嘱:别出VIP区域。 走廊的灯光太亮。阮眠低头快步走着,突然被一股浓烈的乌木香水味拦住去路。 阮小姐!周世坤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红酒渍在他阿玛尼西装上洇开一片暗红,终于见到您本人了!我收藏了您的《晨雾》《鸢尾》和—— 阮眠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周世坤的视线黏在她裸露的后背上,那里有季砚川今早留下的吻痕,被镂空礼服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 ——特别是《夜航》,他向前逼近一步,那幅画里的月光,简直像在邀请观者走进画中... 阮眠的呼吸开始急促。《夜航》是她最私密的作品,画的是季砚川深夜归来的背影。她从未对外解释过创作意图,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像窥见了什么秘密般,眼神令人不适地发亮。 抱歉,她试图绕过他,我丈夫在等我。 季总真是好福气。周世坤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知道他介不介意分享... 珍珠项链崩断的瞬间,季砚川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走廊尽头。 季砚川的步伐很稳,可阮眠分明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暴戾。当他握住周世坤的手腕时,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周总,他声音轻柔得可怕,您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周世坤的脸色瞬间惨白。季砚川松开手时,那截手腕已经泛出青紫。 砚川...阮眠轻轻扯他的袖口。 季砚川脱下西装裹住她,转身的瞬间对赶来的保镖比了个手势。阮眠没看见周世坤被请去消防通道的场面,但她听见了重物倒地的闷响,和香槟杯砸碎的脆声。 回家的车里,阮眠发现季砚川的右手关节破了皮。 吃醋囚禁2(慎看 季砚川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阮眠穿过季宅长廊时,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避。阮眠蜷在他怀里,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喘——那是暴怒的前兆。 砚川......她小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领口。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那张他们共眠过无数次的床上。季砚川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暗色。 脱了。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阮眠知道他在指什么——那条被周世坤碰过的礼服裙。她咬着唇,手指颤抖着去解后背的绑带,可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季砚川突然俯身,一把扯断了那些精致的丝绒系带。 他碰你哪里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季砚川的瞳孔猛地收缩。 操。他低咒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那骚宝宝喜欢听什么?嗯? 粗糙的掌心重重扇在她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阮眠惊喘一声,腿心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喜欢听这个?他又是一巴掌,看着雪白的软肉泛起艳丽的红,还是喜欢—— 手指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听你这里发出的骚动静? 阮眠的脚尖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抹开。 舔干净。他掐着她后颈命令,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阮眠抖着身子凑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修长的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听见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 真他妈会勾人。他扯开皮带,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脸颊上,含住了,骚货。 阮眠呜咽着张嘴,却被掐着下巴被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性器直接捅到喉口。 吞深点。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操弄,看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对,就这么含着老公的鸡巴发抖...真他妈够劲儿... 粗粝的言语刺激得阮眠浑身发烫。她模糊地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一秒火热的掌心重重揉上她湿淋淋的阴户。 这么想要?季砚川的指尖恶意地碾过肿胀的阴蒂,老子还没插进去就流水? 阮眠被喉间的巨物顶得干呕,眼泪糊了满脸。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 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 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 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么说话的? 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 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季砚川突然僵住,暴戾的神色裂开一道缝隙——那是阮眠第一次主动让他触碰疤痕下的旧伤,那颗被车祸钢筋贯穿后又缝合的心脏。 只给你碰...她小声补充,潮红的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只给你...操... 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季砚川俯身将她整个笼在身下,吻却轻得不可思议。他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插进她指缝扣紧:...再说一遍。 阮眠突然笑了。她仰头咬他凸起的喉结,腿心恶意地磨蹭他半软的性器:老公的鸡巴...把我都灌满了... 季砚川的失控来得比窗外雷鸣更迅猛。他撞开她腿根时,阮眠在剧痛般的快感里恍惚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暴君,此刻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叫...他抵着她宫口磨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叫给我听... 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搂住他脖颈。雨声吞没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却吞不掉她指尖抚过他脊背时,那具强悍躯体细微的颤抖。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耸,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得她臀瓣发红,说话! 阮眠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身后的撞击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子宫里。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操,哑巴了?季砚川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看外面——老子明天就让人把花园全他妈装上铁栅栏! 他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你这张小嘴除了吃老子的鸡巴,还有什么用?嗯? 阮眠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却绞得更紧。季砚川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她臀尖: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是...她终于找回声音,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窗上。 那是什么?他贴着她耳根冷笑,下身却放慢了速度,龟头恶劣地在穴口磨蹭,说啊,让老子关你一辈子好不好? 阮眠的腿抖得厉害,脚尖都绷直了。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好...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暴君。季砚川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摔进沙发。阮眠被颠得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再说一遍!他掐着她大腿根发狠地操,囊袋拍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说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囚犯! 阮眠被顶得眼前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凑近他耳边:...囚犯...你的... 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从背后整根没入:对!老子的!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 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射精,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记住了...他舔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阮眠在昏沉中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他同步。 舔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卧室染成琥珀色。阮眠被按在真皮沙发里,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 宝宝今天好乖。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勾着蕾丝内裤边缘,自己脱还是我撕? 阮眠耳尖滴血,手指刚碰到布料,就听见刺啦一声。他徒手扯碎织物,湿热的唇立刻贴上她颤抖的大腿内侧。 唔...她揪住沙发扶手,脚踝上的钻石脚链叮当作响。 季砚川的鼻尖抵上她腿心,深深吸气:还没碰就湿透了。突然伸出舌尖,从下往上重重一舔,这么馋? 他忽然将她抱上梳妆台。 冰凉的镜面贴上脊背,阮眠惊喘着前倾,正好被他含住乳尖。季砚川像品尝珍馐般,用舌面缓慢碾磨那点嫣红,时不时用犬齿轻磨。 软得能吸出奶水。他沙哑的嗓音震得她胸口发麻,手掌托着另一侧乳肉揉捏,是不是偷偷吃催乳药了?嗯?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乳尖在他唇间磨蹭,惹得他闷哼。季砚川突然加重力道,几乎要把整个乳晕都吸进嘴里。 啊!她疼得弓起腰,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疼... 疼就记住。他松开时乳尖已经红肿发亮,指腹抹了点溢出的蜜液涂在上面,这里,这里...手指顺着小腹下滑,还有这里,全是我的。 突然俯身埋进她腿间。 舌尖劈开湿滑的唇瓣,直接刺入紧致的甬道。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脚趾蜷缩着抵上他紧绷的肩肌。季砚川的舌面刮过每一寸褶皱,像在巡视领地的暴君。 水多得能划船。他抬头时下颌泛着水光,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自己掰开,让我看仔细。 阮眠羞耻地别过脸,手指却听话地拨开湿淋淋的嫩肉。季砚川眸色骤暗,猛地含住那粒充血的小核。 不要...太...太...她的抗议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蜜液顺着股缝往下流,在真皮沙发上积成小洼。 季砚川的舌尖突然加重力道,像电流般快速震颤那粒敏感的小核。 啊呀——!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指甲在镜面留下十道水痕。季砚川却扣住她乱蹬的脚踝,将钻石脚链咬在齿间拉扯:骚宝宝,喷得我满脸都是。 他忽然直起身,西装马甲下的腹肌轮廓分明。带着情欲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滴在她痉挛的小腹上。阮眠迷蒙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铂金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猜猜接下来...他俯身时,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红肿的乳尖,要用哪里惩罚你? 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身。 阮眠猝不及防趴在梳妆台上,臀瓣被他用领带啪地抽出一道红痕。自己撅起来。他揉捏着那道红痕,指尖陷进软肉,让老公看看后边的小嘴馋不馋。 当温热的唇贴上那处紧缩的褶皱时,阮眠的哭叫混着梳妆瓶罐的碰撞声。季砚川的虎口卡着她腿根,鼻梁抵着湿淋淋的穴口,舌尖却往更羞耻的地方探去。 唔...不要舔那里...她扭着腰想逃,被他照着臀尖咬了一口。 撒谎。季砚川的拇指突然挤进前面湿滑的入口,小嘴吸得这么紧,明明喜欢得要命。说着突然用中指按住她后庭,食指在前穴快速抽插起来。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她像离水的鱼般张着嘴抽气,蜜液喷溅在季砚川昂贵的西装裤上。 他忽然托着她抱起来。 失重感让阮眠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却听见耳边沙哑的警告:再夹...带着薄茧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上,就把你绑在吊灯上舔一整夜。 落地窗倒映出她浑身吻痕的狼狈模样,和男人连领带都没乱的优雅姿态。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记住,你越哭...指尖突然刺入还在痉挛的穴口,我越舍不得停。 冷战1 书房里,季砚川正在开跨国视频会议,屏幕那头的董事们正襟危坐,汇报着季度财报。他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神色冷峻,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锐利如鹰。 突然—— 门缝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悄悄探了进来。 阮眠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她咬着下唇,湿漉漉的眼睛偷偷瞄向书桌后的男人,像只做错事的小猫。 季砚川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一秒,镜片后的眸光微闪,却装作没看见。 阮眠见他没反应,鼓起勇气又往里蹭了半步,脚尖刚踩上书房的地毯—— 啪! 季砚川突然合上笔记本,冷声对着屏幕道:会议暂停十分钟。 阮眠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要跑,却听见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站住。 她僵在原地,手指揪着衣角,不敢回头。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过来。 阮眠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挪到他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找我?他抬眸,语气冷淡。 阮眠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只憋出一句:我……我路过。 季砚川嗤笑一声,重新戴上眼镜:那就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阮眠眼眶一红,转身就跑,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书房门被砰地关上,季砚川盯着门板,眸色渐深。 整整一天,季砚川都没去找她。 阮眠缩在卧室的飘窗上,抱着膝盖发呆。窗外雨声淅沥,玻璃上凝结的水珠像她憋着的眼泪,要掉不掉。 她偷偷打开手机,翻到和季砚川的聊天界面——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叁天前,他发的一句今晚不回来。 阮眠咬着指甲,犹豫要不要主动发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最后只发了个小猫探头.jpg的表情包。 ——已读。 ——没回复。 阮眠气得把手机扔到床上,钻进被窝里生闷气。 晚上十点,主卧的门依然紧闭。 阮眠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体里像有蚂蚁在爬。 她咬着唇,手指悄悄滑进睡裙,触到腿心时,才发现那里早已湿透。 唔……她蜷缩着夹紧双腿,指尖在湿滑的嫩肉上轻轻打转,脑海里全是季砚川冷着脸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时手背凸起的青筋,他舔她耳垂时沙哑的喘息,他进入时滚烫的体温…… 越想越难受,阮眠红着眼眶,手指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揉捏着发胀的乳尖,呼吸越来越乱。 哈啊……砚川……她无意识地呢喃,脚尖绷直,快要到临界点时—— 咔嗒。 门锁转动的声音。 阮眠猛地僵住,还来不及抽出手指,就对上了站在门口的男人幽深的目光。 季砚川西装笔挺,领带都没松,显然是刚回来。他盯着她腿间湿漉漉的手指,眸色暗得吓人。 阮眠羞耻得想死,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怎么不敲门……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反锁了房门,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继续。 阮眠愣住:什、什么? 他单手扯松领带,眸光危险:不是想要吗?继续做给我看。 阮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委屈地摇头:不要...... 她哭得鼻尖泛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朋友。季砚川盯着她看了几秒,冷硬的表情终于松动。 他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哭什么? 阮眠抽噎着,声音又软又糯:你......你凶我...... 季砚川挑眉:我凶你? 你都不理我......她越说越委屈,眼泪掉得更凶,还......还看我笑话...... 季砚川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 阮眠眨着泪眼,茫然地摇头。 昨天偷吃了几盒冰淇淋?他眯起眼睛。 阮眠一僵,心虚地移开视线:就......就两盒...... 两盒?季砚川冷笑,厨房垃圾桶里四个空盒,当我瞎? 阮眠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肚子疼的时候......你不是给我揉了吗...... 季砚川气笑了:所以还是我的错? 阮眠趁机往他怀里钻,湿漉漉的脸蹭在他衬衫上,闷声闷气:嗯......都怪你没看好我...... 季砚川:......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终究是败下阵来:以后不准再偷吃。 阮眠在他怀里点头,手指却悄悄拽住他的领带,小声嘟囔:那......那你也不能不理我...... 季砚川低头看她,小姑娘眼睛还红着,嘴唇却无意识地微微嘟起,像是索吻。他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阮眠很快就软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季砚川的手掌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捏:还难受? 阮眠红着脸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 季砚川低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不是很有能耐?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却被他打横抱起来:自己惹的火,自己负责灭。 冷战2 季砚川将阮眠轻轻放在床上,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好了吗?要冰淇淋还是要我? 阮眠咬着唇,脸颊绯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季砚川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早已湿润的腿心,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 唔......阮眠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弓起。 季砚川的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感受着她温热的湿意:这么湿,看来已经做出选择了? 他缓缓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她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阮眠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放松点,宝宝。季砚川吻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安抚地揉捏着她的乳尖,这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随着手指的抽插,季砚川逐渐加入第二根手指。阮眠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告诉我,他的声音沙哑而危险,以后还敢不敢偷吃冰淇淋了? 阮眠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不敢了...... 季砚川满意地勾起嘴角,手指突然弯曲,精准地按压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阮眠猛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叫。 啊!不要......那里...... 不要?季砚川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手指快速抽插着,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阮眠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手腕,却又被他强硬地分开。 看着我。季砚川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让你舒服的。 阮眠泪眼朦胧地望向他,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欲望,羞得想要别开脸,却被他捏住下巴固定住。 记住这种感觉,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以后想要的时候,就来找我,明白吗? 阮眠胡乱地点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的身体绷紧,内壁剧烈收缩着,即将到达顶点。 季砚川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残忍地抽出了手指。 啊......阮眠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迷茫地看着他。 最后一次机会,季砚川俯身在她唇上轻啄,要冰淇淋,还是要我? 阮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要你......只要砚川...... 季砚川将阮眠按在落地窗前时,她颤抖的背脊正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而室内的暖气让玻璃蒙上一层薄雾,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转过去。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手掌已经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停在腰窝处重重一按。阮眠轻哼一声,被他扳着肩膀转了个方向,双手不得不撑在玻璃上维持平衡。 他撩起她的裙摆,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丝质布料滑过她发烫的肌肤,最后挂在一只脚踝上摇晃。季砚川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臀瓣,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自己掰开。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阮眠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顺从地将手绕到身后,指尖颤抖着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季砚川喉结滚动,俯身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这么湿?他嗤笑,拇指突然按上那粒充血的小核,等不及了? 阮眠的呜咽被玻璃反弹回来,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牢牢顶住。下一秒,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瑟缩的入口,龟头恶劣地在外围打转,蹭得她腿根一片晶亮。 砚川...她带着哭腔唤他,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回答她的是凶狠的贯穿。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一沉到底,粗长的性器劈开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小腹痉挛着抽搐,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入侵者。 放松。他咬着她肩膀闷哼,手掌安抚般揉捏她绷紧的小腹,夹这么紧是想弄死我? 但阮眠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甬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他,层层嫩肉蠕动着讨好。季砚川低咒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退出三分之二又重重撞回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烫的皮肤上发出清脆声响。 玻璃随着撞击微微震动,阮眠的乳尖在冰冷平面上磨得发疼。季砚川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突然将她翻过来抱上窗台。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双腿大张着缠在他腰间。 看着我。他命令道,胯骨重重顶上她腿心,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阮眠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看到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眸中翻涌的欲色。这个认知让她内壁又是一阵紧缩,季砚川呼吸一滞,猛地托起她的臀开始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啊...太深...不行...她指甲陷入他后背,脚尖在空中绷直。快感堆积得太快,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波拍打理智的堤岸。季砚川却变本加厉,每次插入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软肉,龟头刮蹭的触感让她眼前发白。 当阮眠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季砚川掐着她下巴吻上去,吞掉她所有呜咽,下身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崩溃的频率。 宝宝真贪心。他抵着她唇瓣低笑,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画圈,这么多次还不够?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内壁收缩,换来他一声闷哼。季砚川突然将她放倒在床上,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阮眠甚至能感觉到他腹肌蹭过自己敏感的小核。 最后一次。他扣住她乱蹬的脚踝,胯部肌肉绷出凌厉线条,数清楚我操了你多少下。 阮眠根本无暇计数,快感已经冲破临界点。她弓着背达到高潮时,季砚川终于放任自己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痉挛的子宫。余韵中他仍轻轻抽送,舔掉她眼角的泪水,低声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当季砚川终于退出时,她腿心一时无法闭合,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液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他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手指却还流连在那片狼藉处。 记住了?他嗓音沙哑,这才是你该吃的。 阮眠蜷缩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漫过肩膀,却怎么也冲不散身上那股属于季砚川的气息。 她低头,看见自己腰侧残留的指痕,大腿内侧的吻痕,还有胸口被他咬出的淡红牙印——每一处痕迹都在提醒她,她早已被他彻底占有。 浴室门被推开,季砚川倚在门框边,衬衫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泡这么久?他嗓音低哑,手里捏着一杯温水,出来喝水。 阮眠没动,只是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季砚川挑眉,直接跨进浴缸,水瞬间溢出边缘。他捏住她的下巴,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喝。 她乖乖张嘴,小口啜饮,喉间滚动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水杯见底,季砚川随手搁在一旁,指尖抚上她锁骨。 还疼吗?他问的是昨晚被他掐出淤青的地方。 阮眠摇头,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你揉揉就不疼了。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那片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体温比热水还烫,阮眠忍不住往他怀里缩,鼻尖蹭到他敞开的衣领,嗅到淡淡的乌木沉香。 噩梦 凌晨三点十七分,阮眠从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裙。指尖死死揪住被角,指节泛白,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什么来证明刚才只是一场梦。 梦里,季砚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雨下得很大,她光着脚追出去,柏油路上的碎石子硌得脚心生疼。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却被雷声吞没。最后她摔在水洼里,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砚川...阮眠下意识伸手摸向身侧,床单冰凉。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骤然紧缩。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里,她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结婚照——照片里季砚川搂着她的腰,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意。 她抓起手机,凌晨三点二十一分,没有未读消息。 赤脚踩在地板上时,阮眠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在发抖。她拉开卧室门,走廊尽头的书房透出一线光亮,磨砂玻璃上映出男人模糊的轮廓。 这个发现让她长舒一口气,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笑。季砚川只是加班而已,她居然被一个梦吓成这样。 书房门口,阮眠停下脚步。 她看见季砚川戴着蓝牙耳机,正在低声和视频会议那头的下属说话。电脑冷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眉骨投下的阴影让他的眼神显得格外锋利。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喉结随着说话轻微滚动。 阮眠突然不敢进去。结婚两年,她依然会为这样的季砚川心跳加速。此刻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与在家时判若两人。 季砚川突然转头,目光精准锁定门口。 醒了?他摘下耳机,冷峻的表情瞬间软化,过来。 阮眠像只受惊的兔子,慢吞吞挪到他身边。季砚川一把将她拉到腿上,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脚背时皱了皱眉:怎么不穿拖鞋? 忘了...她小声回答,鼻尖蹭到他敞开的衣领,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真实的体温驱散了梦境残留的不安,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季砚川单手扯过搭在椅背上的羊绒毯,把她整个人裹住,另一只手还在键盘上敲击:再给我十分钟。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但摄像头范围只拍到他的肩膀。阮眠安静地靠在他胸前,听见耳机里传来模糊的英文对话声。他的心跳声很稳,隔着衬衫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十分钟后,季砚川合上电脑。 他托起阮眠的脸,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做噩梦了? 这个简单的问句突然击溃了阮眠的防线。她揪住他的衬衫前襟,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季砚川呼吸一滞。 你在雨里走掉了,我怎么喊你都听不见...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很幼稚,但是... 季砚川突然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薄荷糖的清凉,他扣住她的后颈,直到她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才松开。 听着,他捧着她的脸,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我签过的每一份合同都有违约条款,唯独娶你这件事,我从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阮眠睁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季砚川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崭新的铂金戒指,内圈刻着今天的日期:上周订的,本来打算等纪念日...他顿了顿,现在戴上? 戒指推进无名指的瞬间,阮眠破涕为笑。 季砚川把她抱回卧室,塞进被窝时发现她脚底沾了灰。他单膝跪在床边,用湿巾仔细擦拭她每一根脚趾:明天让阿姨把全屋地板再消毒一遍。 砚川。阮眠突然叫他。 嗯? 我是不是...太依赖你了? 季砚川挑眉,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你知道我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吗? 阮眠摇头。 是你的生日。他咬她耳朵,到底谁依赖谁? 清晨六点,季砚川先醒了。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阮眠蜷在他怀里睡得正熟。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发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手机震动起来,助理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天有跨国会议。季砚川回复得言简意赅:改期,理由写太太做噩梦了。 阮眠迷迷糊糊醒来时,闻到煎蛋的香气。 季砚川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咖啡在保温杯里。 阮眠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脊背上。平底锅里的煎蛋翻了个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还怕吗?他问。 她摇摇头,发丝蹭得他后背发痒。季砚川关火转身,突然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到料理台上。晨光里,他看见她脚踝上还留着昨晚他情动时捏出的指痕。 下次做噩梦...他咬她锁骨,记得直接把我亲醒。 阮眠笑着躲开,却不小心碰倒了盐罐。雪白的盐粒洒满台面,季砚川趁机吻住她。咸涩的吻里,昨夜的噩梦彻底消散在晨光中。 草莓蛋糕 季砚川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漆黑。 他皱了皱眉,指尖在玄关的智能面板上轻点,却发现系统被手动关闭了。空气中飘着一丝甜腻的奶油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草莓气息。 “阮眠?” 没人回应。 他脱下西装外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砚川,来画室找我。」 字迹末尾还画了一颗小小的草莓,湿漉漉的,像是被什么液体晕染过。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脚往画室走去。 画室的门虚掩着,暖黄的光线从缝隙里漏出来。他推开门,呼吸瞬间停滞—— 阮眠站在画室中央,浑身涂满奶油。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奶油从锁骨滑落,蜿蜒过挺翘的乳尖,在小腹处堆积,又顺着腿根往下滴。她的长发也被奶油浸湿,黏在雪白的背上,发梢还挂着几颗鲜红的草莓。 见他进来,阮眠咬着唇笑,脚尖轻轻蹭了蹭地毯:“……生日快乐。” 季砚川的眼神暗得吓人。他大步走过去,扣住她的腰,低头舔上她锁骨处的奶油。 “唔……”阮眠轻颤,手指揪住他的衬衫,“……甜吗?” 他没回答,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探入腿间,指尖刚挤进湿软的缝隙,就碰到了什么异物。 季砚川眯起眼,俯身去看—— 一颗沾满爱液的草莓,从他的指缝间掉了出来,“啪”地落在地毯上。 阮眠的脸瞬间红透,腿根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多少颗?”他哑声问,指尖恶劣地往里探了探,又勾出一颗草莓。 阮眠的呼吸乱了,声音带着哭腔:“……好多、好多……” 季砚川低笑,将她压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奶油在体温下融化,黏腻地沾在两人皮肤上,草莓被碾碎,鲜红的汁液染红她的腿根。 “自己放的?”他咬着她耳垂问,膝盖顶开她的腿。 阮眠点头,睫毛上沾着奶油,看起来可怜又色情:“……想、想给你惊喜……” 季砚川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微微用力,就听到她呜咽着又挤出几颗草莓。他俯身,舌尖舔过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尝到了混合着奶油的甜腻爱液。 “惊喜收到了。”他抵着她湿润的入口,嗓音低哑,“……现在,该拆礼物了。” 季砚川的舌尖抵上她湿透的缝隙时,阮眠的腰猛地弹了起来。 啊......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发间,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膝窝,被迫敞得更开。 季砚川的鼻尖蹭过她充血的花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他低笑,看着晶莹的爱液混着奶油从她翕张的穴口溢出,顺着会阴往下流,在身下的玫瑰花瓣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这么湿?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拇指拨开她湿淋淋的阴唇,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草莓,......就为了藏这些? 阮眠羞得脚趾蜷缩,却被他突然俯身的动作惊得尖叫—— 季砚川的唇舌覆了上来。 他先是舔去外围的奶油,舌尖顺着她颤抖的褶皱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口,轻轻一顶,便将一颗草莓勾了出来。 嗯......阮眠的腰肢发软,小腹绷紧,感觉那颗草莓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从她体内缓缓拖出。汁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混着她的体液,甜腻得令人发疯。 季砚川将那颗沾满蜜液的草莓含在嘴里,喉结滚动着咽下,又低头去寻下一颗。 还、还有......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身下的花瓣,......很多...... 他的舌尖再次探入,这次更深,更重,像一把柔软的刷子,细致地清扫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草莓被一颗接一颗地顶出来,有些甚至已经半融化,甜腻的果肉混着她的爱液,被他尽数卷入口中。 阮眠的眼前开始发白。 他的唇舌太烫,舔舐的节奏又太过折磨人。每当她快要高潮时,他就会恶劣地停下,转而去吮吸她大腿内侧的奶油,或是咬她紧绷的小腹,直到她呜咽着哀求,才重新回到那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砚川......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在他肩头颤抖,......求你了...... 季砚川终于仁慈地放过了那些可怜的草莓,转而专心对付她肿胀的花核。他的舌尖快速拨弄那颗硬挺的小珠子,同时两根手指插入她紧致的甬道,弯曲着找到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阮眠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季砚川没有停下,直到她第三次抽搐着到达顶峰,才慢条斯理地舔去她腿根最后一点奶油。 生日快乐礼物......阮眠瘫软在花瓣堆里,气若游丝,......喜欢吗? 季砚川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西装裤早已被她的体液浸湿,勃发的欲望清晰地抵着她红肿的入口。 喜欢。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所以我要拆第二遍。 玫瑰花瓣被碾出汁水,和奶油混在一起,在画室的地板上涂出一幅淫靡的抽象画。 季砚川的虎口卡住阮眠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这里还没吃干净。 他的嗓音裹着情欲的沙哑,舌尖卷上她锁骨凹陷处堆积的奶油。阮眠浑身一颤,胸前的奶油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眼看着就要从挺立的乳尖滑落—— 季砚川突然低头,含住了那团摇摇欲坠的奶油。 啊! 湿热的触感让阮眠弓起腰,手指本能地插入他的发间。季砚川的唇舌堪称暴虐地蹂躏着她敏感的乳尖,牙齿时不时轻咬,将雪白的奶油连同粉嫩的乳晕一起吞吃入腹。 别......那里...... 抗议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季砚川单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团浑圆,拇指恶劣地抹开乳尖上的奶油,看着它在空气中迅速氧化,变成半透明的黏液。 自己涂的?他松开被吮得艳红的乳尖,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阮眠羞赧地点头,胸前还残留着几处未被临幸的奶油。季砚川低笑,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画桌上,颜料管被撞落一地。 那就别浪费。 他俯身,像品尝顶级甜点般,从她胸骨开始,一寸寸往上舔舐。奶油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在她肌肤上融化,又被他尽数卷入口中。当舌尖扫过腋窝时,阮眠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 敏感? 带着奶油香气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季砚川的手掌顺着她脊椎下滑,突然托住她的臀瓣,将人往桌沿带了带。阮眠惊慌地扶住他肩膀,双腿下意识环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残留的奶油在体温作用下缓缓下滑,在乳沟处汇成一道黏腻的细流。 季砚川眸色一暗,低头将那道奶油痕舔得干干净净。他的犬齿刮过她胸前的软肉,留下几道浅红的印记,像是给属于自己的甜品打上标记。 还、还有......阮眠红着脸指向自己心口,......这里没舔...... 她心脏的位置,用草莓酱画着一颗小小的爱心。 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声在画室里格外清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将人压向自己。 自己坐上来。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我要看着那颗爱心...... ......怎么被你的心跳震碎。 阮眠的指尖抵在季砚川的胸膛,掌心下是他剧烈的心跳。 她缓缓抬起腰,又重重坐下—— 啊...... 滚烫的硬物一寸寸碾开她湿软的甬道,直到完全吞没。她的乳尖随着起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那颗草莓酱画出的爱心在剧烈的动作中开始融化,粉色的糖浆顺着乳沟往下流,最后滴在季砚川紧绷的腹肌上。 自己动的姿势......季砚川的喉结滚动,手掌掐住她的腰,......倒是很熟练? 阮眠咬唇,臀瓣收紧,故意放慢速度,只让他的龟头在最敏感的浅处磨蹭。奶油从她胸前滑落,有几滴甚至溅到他的下巴上。 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 不专心? 他挺腰狠狠往上一顶,阮眠的惊叫被撞得支离破碎。那颗摇摇欲坠的爱心终于彻底崩塌,草莓糖浆在他们紧贴的胸膛间碾成一滩淫靡的粉红。 砚川......慢、慢点...... 哀求声毫无威慑力。季砚川掐着她的臀肉,引导她加快速度。阮眠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乳尖随着每一次起落在他眼前晃动,像是邀请他品尝。 他低头,含住那颗挺立的红果,舌尖卷走残留的奶油。阮眠的腰肢猛地一颤,内壁绞紧他入侵的性器,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季砚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人压在画桌上。沾满奶油和颜料的画布被撞到地上,他的手掌覆上她还在痉挛的小腹。 爱心化了......他咬着她肩胛骨低语,......再画一个? 季砚川突然掐住阮眠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调色台上。 啊! 阮眠的背脊撞翻了几管颜料,钴蓝与赭石在实木台面晕开。她的双腿被强硬地折起,脚踝悬在台沿外晃荡。季砚川俯身时,她看见他锁骨上沾着自己方才滴落的草莓酱——艳红的,像一颗朱砂痣。 画得这么认真... 他的指尖蘸取她胸前融化的奶油,慢条斯理地在她乳尖画圈。冰凉的触感让阮眠发抖,乳尖却诚实地挺立起来,蹭得他掌心一片湿黏。 那这里... 粗粝的拇指突然按上她肿胀的阴蒂。阮眠惊喘着弓起腰,却被他趁机插入两根手指。搅动的水声混着奶油融化的黏腻响动,在安静的画室里异常清晰。 也要画满才行。 草莓酱的玻璃瓶被撬开。阮眠眼睁睁看着殷红的酱汁顺着瓶口流淌,滴在她剧烈起伏的小腹。季砚川的指节还埋在她体内,却已经俯身去舔食那些甜腻的液体。 他的舌尖太烫了。 划过肚脐时阮眠开始啜泣,扫过肋骨时她踢蹬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压住。当那截湿热的柔软终于裹住她乳尖时,阮眠的哭叫带着明显的欢愉—— 不要...那里...啊! 季砚川的牙齿磨过挺立的乳尖,突然加重吮吸的力度。草莓酱混着奶油被他尽数卷走,却在同时,埋在腿心的手指曲起,精准碾过那处要命的软肉。 阮眠的瞳孔骤然扩散。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液喷溅在季砚川的手腕上,冲淡了那些草莓色的痕迹。他抽出手指,将黏糊糊的指尖抵在她唇边。 尝尝? 阮眠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当她的舌尖终于碰到那些混合液体时,季砚川的喘息明显粗重了——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猛然挺腰进入,撞得调色台吱呀作响。 像被我弄脏的... ......草莓奶油蛋糕。 海边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季砚川将阮眠抱进浴缸时,她还在轻轻发抖。奶油与草莓酱早已干涸,在她肌肤上结成甜腻的硬痂,随着温水浸泡正一点点融化。 别动。 他单膝跪在浴缸边缘,掌心盛起一捧温水,从她肩头缓缓浇下。奶油顺着水流滑落,在浴缸表面浮起一层乳白的薄膜。阮眠垂着眼睫,看见他指尖沾着玫瑰味的沐浴露,正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胸前被吮红的痕迹。 疼? 季砚川的指腹擦过她大腿内侧的指痕,那里还留着几道淡红的淤青。阮眠摇头,却在他碰到某处时突然夹紧双腿——这里...有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季砚川低头,发现她腿心还残留着草莓酱的痕迹,粉色的糖浆混着半透明的爱液,黏在红肿的花瓣间。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拿起花洒。 抬起来。 温热的水流冲过敏感处时,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季砚川的拇指拨开湿漉漉的阴唇,让水流能彻底洗净那些甜腻的残留。他的动作很轻,但阮眠还是咬住了下唇—— 别咬。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唇瓣,沾着薄荷味的牙膏。阮眠乖乖张嘴,任由他给自己刷牙。泡沫溢出嘴角时,季砚川低头舔去,尝到草莓与薄荷交织的古怪甜味。 浴缸的水换了三次才彻底清澈。季砚川用浴巾裹住她时,阮眠已经困得睁不开眼,额头抵着他肩膀打瞌睡。吹风机的暖风拂过发丝,她听见他难得温柔的声音混在嗡嗡声里—— 睡吧。 主卧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她最喜欢的埃及棉。季砚川把她塞进被窝时,阮眠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 你的生日...开心吗? 季砚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他的唇贴在她后颈的腺体上,呼吸平稳而温热。 明年... ......还要草莓味的。 晨光透过纱帘,在羽绒被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阮眠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被季砚川的手臂牢牢圈在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平稳有力,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难得他还在。 阮眠悄悄仰头,看见季砚川正用左手划着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微蹙着眉,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显然是在处理工作邮件。 醒了? 他头也没低,右手却准确无误地抚上她的后颈,拇指在那块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阮眠像只被顺毛的猫,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嗯。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发顶蹭到他的下巴。季砚川终于放下手机,低头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鼻尖蹭过她昨夜刚洗过的长发。 还早。 他的嗓音比平时低哑,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阮眠偷偷抬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漆黑的眸子里映着两个小小的她。 季砚川突然掀开被子。 晨光瞬间铺满床单,阮眠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卷到了腰际,大腿内侧还留着淡淡的指痕。她慌忙去拉裙摆,却被他扣住手腕。 躲什么? 他的指尖顺着她脊椎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打转。阮眠的呼吸乱了,看见他眼底浮起熟悉的暗色——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季砚川啧了一声,单手捞过手机瞥了一眼,是助理发来的会议提醒。阮眠趁机想逃,却被他一把拽回来,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 再动,他咬着她的耳垂威胁,今天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阮眠立刻僵住,脸颊贴着他心口的位置,听见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季砚川单手回复着邮件,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发梢,偶尔划过她裸露的肩头,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阳光渐渐爬上床尾,将纠缠的腿影投在墙上。阮眠数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又泛起困意。朦胧中感觉手机被扔到一旁,季砚川的手臂收紧,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 睡吧。 他的唇落在她眉心,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 我陪你。 晨光里,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在羽绒被下悄悄交缠。 阮眠再次醒来时,落地窗的纱帘已经被完全拉开。 盛大的阳光倾泻而入,将整个卧室浸泡在蜂蜜色的暖流里。她眯着眼,看见季砚川正背对阳光站在衣帽间前系袖扣,挺拔的轮廓镀着一层金边。 醒了? 他转身时,阮眠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双腿此刻酸软得不像话,稍一动弹就泛起隐秘的刺痛。 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手掌探进被窝握住她的小腿。 疼? 他的拇指按上她腿内侧最严重的淤青,力道却放得极轻。阮眠咬着唇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尖揪住他的衬衫袖口。 想去海边。 声音很软,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季砚川挑眉,视线扫过她锁骨下方未消的吻痕——在阳光下呈现出暧昧的淡紫色。 能走? 阮眠诚实地摇头,却被他突然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惊叫出声,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季砚川低笑,抱着她走向别墅的私人沙滩。 正午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水汽。阮眠被放在遮阳伞下的软榻上,身下是蓬松的鹅绒垫。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沾着冰凉的芦荟胶,一点点涂抹她大腿内侧的伤痕。 嘶—— 凉意混着刺痛让她瑟缩,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季砚川突然俯身,在那块淤青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还疼? 阮眠摇头,却发现他正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阳光瞬间亲吻上他精壮的胸膛,腹肌的沟壑间还残留着几道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季砚川将她抱到腿上,让她背靠着自己胸膛。海浪在不远处翻卷,他的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体温透过轻薄的防晒衣传来。 看。 他指向海平线上跃动的光斑。阮眠眯起眼,看见一群海豚正在浪花间嬉戏。她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感受阳光在皮肤上流淌的温暖。 季砚川的唇贴在她耳后,声音混着潮汐的韵律: 今晚... ......轻点? 阮眠耳尖瞬间烧红,却被他笑着咬住。海风掠过相贴的肌肤,将情话吹散在浪花里。 操不够 阮眠被按在落地窗上时,玻璃的冰凉激得她浑身一颤。 季砚川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柔软的臀瓣,硬挺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隔着衣料磨蹭她湿透的腿心。 “砚川……嗯……慢、慢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助地抵在玻璃上,留下湿漉漉的指印。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瓣不自觉地往后蹭,像是主动邀请他的侵入。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侧头与自己接吻。唇舌交缠间,他扯下她单薄的睡裙肩带,手掌覆上她挺翘的乳肉,指尖捻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 “嘴上说不要……”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指尖刮过湿滑的褶皱,“……下面却吃得这么紧?”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入唇齿。 他猛地沉腰,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软肉,一插到底。阮眠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夹这么紧……”季砚川的呼吸粗重,胯骨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是想把我吃干抹净?” 阮眠说不出话,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内壁绞紧他的欲望,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每一寸都吞吃入腹。 季砚川的眸色暗得吓人,突然将她翻过来,托着她的臀瓣抱到窗台上。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拉开,以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承受他的侵入。 “啊……太、太深了……”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着了魔,臀瓣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弄。 季砚川的头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腺体,深深吸气。 “好香……”他的唇舌舔舐着她跳动的脉搏,“……怎么这么香?” 阮眠浑身发抖,快感堆积到极致,眼前已经开始发白。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将他绞得更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哭喊着求饶,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内壁剧烈收缩,将他死死咬住。季砚川的喘息粗重,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骚货……”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明明爽得要死,还装?” 阮眠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仰着脖子,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将他吃得更深。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尖叫着到达顶峰,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季砚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托着她的臀瓣走向大床,将她扔进柔软的床垫里。阮眠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被他再次侵入。 这一次,他压着她,头埋进她胸间,唇舌裹住她挺立的乳尖,下身的速度却丝毫不减。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双腿却主动盘上他的腰。 “喜欢吗?”他哑声问,舌尖扫过她颤抖的乳尖。 阮眠点头,眼泪浸湿了枕头。 “说。”他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喜、喜欢……”她呜咽着回答,身体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老公操得我好爽……” 季砚川的眸色彻底暗沉。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胯骨撞击着她的腿心,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钉进床垫里。阮眠在他的攻势下彻底沦陷,浑身散发着欠操的气息,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欲望,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操不够...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时,床头的玻璃杯被震得滚落在地。 怎么操都操不够...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胯骨撞击她臀瓣的力道大得惊人。阮眠的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 呜...太、太深了... 她仰着脖子喘息,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最诚实的叛徒,湿软的甬道拼命绞紧他,吸吮着每一寸入侵的硬热。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看看你多贪吃。 他抵着她的唇低语,下身又是一个凶狠的顶弄。阮眠的瞳孔瞬间扩散,舌尖被他咬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床头的镜子里映出交缠的身影——她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红,乳尖在他胸膛上磨得发肿,腿心被他撞得汁水飞溅。而季砚川背肌绷紧,腰腹发力时暴起的青筋像某种凶兽的纹路。 这里...他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永远喂不饱是不是? 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 他掐着她的腿根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阮眠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红痕,内壁却像有自我意识般蠕动吮吸。 放松...季砚川咬着她耳垂命令,腰胯却以更暴烈的频率操干,......你夹得我发疼。 阮眠摇头,眼泪把鬓发都浸湿。她控制不了这具贪得无厌的身体,明明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却还是本能地想要更多。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时,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臀部不自觉地追着他挺腰。 骚成这样... 他低笑着将她抱到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的瞬间,阮眠的额头抵上冰凉的玻璃。内外温差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自己看。 窗外是漆黑的夜色,玻璃上却清晰映出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粗长的性器每次退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又狠狠捣进那张贪吃的小嘴。 啊...啊...!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水痕。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微微下压就让她感受到体内狰狞的形状。 装不下也要吃...他咬着她后颈嗤笑,......怎么这么贱?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阮眠在他怀里剧烈痉挛,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液喷溅在落地窗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谁允许的? 季砚川突然掐着阮眠的腰狠狠退出,带出的爱液啪地溅在落地窗上,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的眼神瞬间阴鸷,虎口卡着她大腿内侧发狠地掰开—— 我的东西... 他俯身时鼻尖抵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抖。 也敢沾到别的地方? 阮眠还没从骤然的空虚中缓过神,就感到他滚烫的舌尖抵上她翕张的穴口。 啊!砚川...那里脏... 她慌乱地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玻璃上。季砚川抬眸看她,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病态的占有欲,舌尖却恶劣地刮过她敏感的小核。 脏? 他低笑,突然将脸完全埋进她腿间,高挺的鼻梁蹭过湿淋淋的褶皱,像野兽标记领地般深深吸气。 明明香得要命... 湿软的舌尖长驱直入,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进出。阮眠的腰肢猛地弓起,脚趾在真皮沙发上抓出褶皱,被他舔得汁水四溅。 唔...不要舔了...啊... 抗议声支离破碎。季砚川突然含住她肿胀的阴蒂用力一吮,同时两指插入湿滑的穴口,指腹精准碾过那块要命的软肉。 喷出来。他抬眸命令,唇瓣还黏连着晶亮的爱液,现在就喷在我脸上。 阮眠的瞳孔骤然扩散。 快感像过载的电流劈开脊椎,她尖叫着到达高潮,大量蜜液喷溅而出,直接浇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张的唇上。季砚川喉结滚动,咽下部分汁液,剩余的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痉挛的小腹。 真乖。 他餍足地舔去唇边的水光,突然掐着她的腰重新进入。阮眠被撑得呜咽,高潮后的敏感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却被他掐着胯骨钉在窗台上更深地占有。 晨光透过水痕斑驳的玻璃,在他们交合的部位投下晃动的光斑。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身下撞击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狠—— 记住了? 粗长的性器碾开痉挛的软肉,将新一轮高潮硬生生操出来。阮眠泪眼朦胧地点头,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最后的宣告: 你连汗珠... ......都只能滴在我身上。 自渎 季砚川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睡袍大敞着,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视频里阮眠高潮时失神的模样被反复播放。 嗯...眠眠... 他粗糙的掌心裹住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指腹重重碾过渗着前液的铃口。睡袍滑落堆在脚边,精壮的腰腹上还带着她方才抓出的红痕。 叫得这么骚...喉结滚动着咽下喘息,他对着视频里颤抖的人影低语,...现在倒是睡得香。 电脑屏幕倒映出他狰狞的欲望,涨红的柱身上青筋暴起。他完全可以用更粗暴的方式发泄,却偏要一遍遍回放她哭着求饶的画面。 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想象着如果刚才没有停下,现在应该正掐着她的腰往最深处顶,...真想干烂你... 监控画面里,阮眠蜷缩在羽绒被里,膝盖内侧还留着交欢时的指痕。季砚川突然放慢手上的动作,任由那股躁动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 没有下次的承诺。每次都是这样,看她累得昏睡过去,自己却还硬得发疼。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渴求,就像习惯了她每次承受不住时的眼泪。 妈的... 他盯着手机屏幕里阮眠熟睡的脸,喉结滚动,右手缓慢地上下撸动自己早已硬挺的欲望。 他的掌心粗糙,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每一次摩擦都让柱身绷得更紧。前液从铃口渗出,顺着青筋盘踞的脉络滑下,被他用拇指抹开,当作润滑继续套弄。 眠眠……他嗓音沙哑,对着屏幕低语,……腿再张开点。 当然,屏幕里的阮眠不会回应他。她正蜷缩在床上,呼吸均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书房里想着她自慰。 季砚川的呼吸越来越重,手速加快,掌心包裹着柱身重重碾过最敏感的部位。他闭了闭眼,脑海里全是她高潮时的样子——潮红的脸颊,微张的唇,湿漉漉的睫毛,还有腿心不断收缩的嫩肉,贪婪地绞着他,不肯放他离开。 操……他低喘一声,指腹重重蹭过铃口,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夹这么紧,想弄死我?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睡袍的衣料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细微的刺激。可就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硬生生停下,手掌死死箍住根部,逼自己缓过那阵灭顶的快感。 他盯着监控画面里熟睡的阮眠,胸口剧烈起伏。射了就没意思了,射了就会想睡,可他还不想结束——他还想再多想她一会儿,多折磨自己一会儿。 于是他又开始缓慢地撸动,掌心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体液。他想象着如果是她在弄,手指一定没这么粗糙,她会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他,指尖偶尔蹭过铃口,让他失控地挺腰。 季砚川的呼吸终于平复,浊液在掌心渐渐冷却。他皱眉盯着指间黏腻的痕迹,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烦躁的叹息——身体的高潮并未带来餍足,反而让心底的空洞愈发鲜明。 冷水冲刷过紧绷的背肌时,他闭眼仰头,水珠顺着下颌滚落。脑海中仍是阮眠情动时的模样:潮红的脸颊,湿润的睫毛,还有腿心那处贪吃的小嘴,吮着他不肯放。 他关掉花洒,湿发凌乱地垂在额前。镜中的男人眼底仍燃着未熄的欲火,嘴角却因想到卧室里的人而微微软化。 推开门时,阮眠正蜷在被子深处,呼吸轻浅。季砚川刚躺下,她就无意识地翻过身,手臂软软地环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找到热源的小动物。 他低笑,胸腔震动惊得她轻哼一声,却抱得更紧。 ……睡相倒乖。他低头,嘴唇轻碰她微凉的鼻尖,然后是柔软的脸颊。阮眠在梦中含糊地咕哝了一句,睫毛扫过他下巴,带来细微的痒意。 季砚川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 视频(补一章 阮眠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她的双腿仍在不自觉地轻颤,膝盖内侧泛着情动的红晕,大腿根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腿心处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缓缓吐出混合着白浊的液体。 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她微微痉挛的腿根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季砚川的指尖抚上她湿滑的腿心,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花瓣,露出里面仍在翕张的穴口—— 啊...... 阮眠敏感地瑟缩,却被他按住大腿。穴口一时无法闭合,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收缩,又挤出一股混着精液的蜜液,顺着会阴缓缓下滑,滴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季砚川低笑,将那抹晶莹抹在她平坦的小腹。 流这么多... 他的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指尖在她肚脐周围打转。阮眠的腰肢敏感地弹动,腿心又不受控制地泌出一小股清液。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仅仅是他的目光流连,就让她小腹发紧。季砚川突然俯身,舌尖舔过她腿根残留的液体,咸涩中带着淡淡的腥甜。 别......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太敏感了...... 可她湿红的穴口却诚实地收缩,像是还在渴望他的占有。季砚川的拇指按上那处软肉,轻轻一压,就听到她带着哭音的喘息,更多的液体从她体内涌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晨光中,她高潮过后的身体像一朵被雨露浸透的花。 掰开。 季砚川的声音从手机后传来,镜头对准阮眠瘫软的身体。她浑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指尖无力地搭在大腿内侧,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我...我没力气了......她声音带着哭腔,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季砚川轻笑,从床头抽屉取出那枚粉色跳蛋。冰凉的触感贴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时,阮眠猛地一颤—— 自己塞进去。 他将跳蛋塞进她掌心,镜头却始终对着她潮红的脸。阮眠咬着唇,指尖发抖地拨开自己红肿的花瓣,露出还在翕张的穴口。跳蛋刚碰到入口,她就呜咽着弓起腰,前端已经自动吞进去半截。 全放进去。季砚川的嗓音沙哑,让我看看你能吃多深。 镜头微微晃动。 阮眠的指尖陷进腿肉,跳蛋被缓缓推入体内。她仰着脖子喘息,胸前的乳尖早已硬挺,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揉胸。他命令道,用力点。 她的手掌覆上自己挺立的乳尖,指尖拧动时,跳蛋突然在体内震动起来。阮眠的惊叫带着哭音,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季砚川用膝盖顶开。 继续。 镜头里,她迷离的表情让季砚川呼吸粗重—— 她的唇瓣微张,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下唇。眉头轻蹙,睫毛颤抖着垂下,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最要命的是她揉胸的动作,明明已经羞耻到极点,手指却诚实地加重力道,将乳尖捏得更加红肿。 跳蛋的震动频率突然提高。 啊!不行......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手指胡乱抓住床单,......太、太快了...... 季砚川却调整镜头,聚焦在她腿间——跳蛋的线绳随着震动不停晃动,连带她湿淋淋的穴口也一缩一缩,挤出更多爱液。 要高潮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求我。 阮眠摇头,眼泪却先一步滑落。跳蛋在她体内疯狂震动,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脚趾蜷缩起来——求、求你了......她终于崩溃地哭喊,......让我高潮...... 下一秒,季砚川关掉跳蛋。 阮眠的啜泣戛然而止,迷茫地望向他。这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比折磨更难受,她湿漉漉的腿心不停收缩,却得不到满足。 再求一次。他重新打开跳蛋,这次调到了最高档,说你要被我操到高潮。 我、我要......她抽噎着,身体却诚实地往前送,......要被老公操到高潮...... 跳蛋的嗡鸣声骤然加剧。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腿心剧烈痉挛,喷出的爱液溅湿了大腿内侧。镜头完美捕捉了她高潮的瞬间——瞳孔扩散,唇瓣颤抖,连脚趾都绷直了。 季砚川终于扔下手机,将她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他的掌心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吻去她眼角的泪。 乖。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下次用这个视频助兴,好不好? 阮眠在他怀里点头,腿心却又不争气地溢出一股蜜液。 手机屏幕还亮着,定格在她最不堪又最诱人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