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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n5小说网 > > 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 > 第100章
    说来说去, 都怪向非晚。

    昨夜那通电话, 她又是哭腔又是卑微地求。

    她说、她说……叶桑榆歪头,把微红的脸埋进座椅和车身的缝隙。

    她说,求你, 我到不了。

    那是她在监狱里曾经设想过的,向非晚会被她折磨, 最后沦落到卑微哀声恳求。

    但她那时会是冷血薄情的人,听到乞求只会兴奋和躁动。

    她会看着向非晚深陷玉望交织的囹圄, 痛苦到无法自拔, 而她不仅不会帮忙,还要言语休辱尺笑。

    她可真坏啊, 但是她很喜欢, 也很期待。

    所以,她昨晚面对向非晚的球欢,她的回答冷漠又绝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向非晚说求她,她笑得更嘲讽肆意:“求我啊?求我什么?”

    她逼着向非晚,一步步撕下伪装,所谓高冷禁玉不过是皇帝的新装, 她好笑道:“你不是性子冷清吗?现在这是在干嘛?真像是不要脸的……女人。”

    她其实想说的不是女人, 而是比之更甚的休辱之词。

    但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幸而是隔着电话, 不必暴露此刻的她,看似冰冷生硬, 其实脸弘心跳,全身的细胞都活泛起来了。

    向非晚情难自控,逐步攀登,却又始终无法登顶。

    她说过年的2年,每一次都是这样,连自我都无法慰藉自己。

    她压抑着呼吸,声音发抖:“真奇怪啊,离开你,我好像活不了。”

    叶桑榆怼她:“我在监狱2年,你在外面活得很好,别假惺惺了。”

    “你不知道。”向非晚哭腔笑着,叶桑榆语气很冷:“别演了,人家都说男人三分醉眼到你流泪,你还没喝酒呢,在这深情给谁看?”

    即便她说话再难听,向非晚也没挂电话,断断续续吸气的声音倒真像是在哭,她不耐烦:“没事我挂了。”

    “小叶。”

    “闭嘴。”叶桑榆不准向非晚这样叫她,向非晚却像是没听见:“小叶,我难受。”

    “那是你活该。”叶桑榆恨恨地回答,心里头有种莫名的畅快,尽管挂电话之后,这份畅快只持续了一会儿而已。

    叶桑榆的许多人生极限,都是向非晚打破的。

    包括这通电话,她说狠话,向非晚那头似乎始终没有停下。

    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听得人耳根子发苏,叶桑榆也自我慰藉过,所以很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你是真不要脸啊。”叶桑榆听着那头的急促的呼吸,仿佛是贴着她耳边吹过来,她头皮也有点麻了,“我这么说你,你还能想着这个。”

    向非晚因此笑出声来,呵着气,急促而厚重,低声喃喃道:“傻瓜,我一想到你就会师得好厉害哦,我想……”

    她没等向非晚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不要脸,太tm不要脸了。

    电话挂断之后,叶桑榆脸上发烫,洗了个澡,还是很燥。

    她说不上哪里闷闷的,不舒服,但又不知如何缓解。

    向非晚那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发信息给她说:真可惜,只差一点点,果然还得是你,无法替代。

    叶桑榆脑袋浑浊,不知该如何回复。

    更休耻的词儿,她没脸说出来,跟向非晚比,她到底还是嫩了些。

    直到天明,叶桑榆的身体,处于微微热的状态。

    神经似乎是活泼的精灵,在她身体里跳舞,人翻来覆去,困得很精神。

    好不容易上车入睡了,在梦里,她还能真切地感受到梦境。

    向非晚像佘一样馋着她,呼吸扑在耳廓,潮师闷热。

    她的身体易感,向非晚稍微动一下,她就养得不行。

    更可怕的,是向非晚突然幻化出九条佘尾,跟触手一样又醋又长,她却被向非晚用触手束付,双腿被强行掰开,佘尾响铃似地抖动着贴近,突然间猛地次入……她一下子惊醒。

    隔壁的人,被她扑棱抖动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见她满脸是汗,脸颊很红,主动问:“你没事吧?”

    她回过神,松了口气,幸好是梦。

    一瓶水被她灌进大半瓶,凉凉的溪流顺着喉咙淌进胃里,她打了个冷战,人彻底清醒了。

    这个梦,过于真实,她闭上眼,都是向非晚人身佘尾的模样。

    她睁开眼,干脆掏出手机,最新的消息,居然是向非晚发给她的。

    这个不要脸的,叶桑榆低低骂了句。

    向非晚坐飞机回去的,已经抵达京州,说冬青会在车站等她,不用打车。

    冬青紧着发来信息:我在c口等你。

    叶桑榆拒绝了,冬青劝道:京州正在下雨,别折腾自己,我保证送你一路安静,你到家我就走。

    她点进京州的天气,显示是中雨。

    冬青:出租车这里排了好长的队,就让我送你吧,行吗?

    叶桑榆没回,刚拎着行李走出闸机,便被人挡住去路。

    冬青比她高,她差点撞进怀里,冬青扬起笑:“我来拎。”

    她们顺着分流,走向c口。

    窗外阴沉,呼呼风响,雨砸在巨大玻璃窗上留下的水痕,像是窗在哭。

    车站里人满为患,雨天更甚。

    地铁口的队伍排到看不清的尽头,穿梭的人走得匆忙,拥挤狭窄的空间,冬青抬手替她挡开路,遇见人群高声喊:“让一让。”

    她一路神情倦恹,挤了十多分钟,才算走到c口。